这一天象更是被史书记载入册,流芳千古,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顾殊不知道今天是怎么过来的,除了刚开始的亢奋后,她接下来的大半天就处于提线木偶状态。
让她站她就站,让她跪她就跪,让她说什么她就把背好的词儿说出来。
总之,脑壳疼,身上热,嘴巴干,力气更是在屁股沾到床上后就没了。
皇上大婚没人敢闹洞房,所以她现在清净了。
秦苍同她一起进来的,见她虚脱的躺在床上脚步顿了顿。
这么累的话,今晚要不就轻点?
“苍苍你快过来把我脑壳上这个摘下去……”她有气无力的冲秦苍招手。
听那小嗓音,弱的都听不到了。
秦苍心软的不行,挥手让下人退下去领赏钱,自己坐在了她那边,打算亲自给人服侍。
退出去的嬷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谁感叹道,“皇上可真宠娘娘啊……”
洞房内:
“诶慢点慢点,它勾住我头发了……啊,成个亲这么累,我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秦苍眯眼,“再来一次,你还想和谁再来一次?”
顾殊后知后觉发现秦苍的手不动了,她哭丧着一张脸,“苍苍你可别生气了,我都没力气哄你了。”
秦苍便又手法温柔的给她拨开碎发,将凤冠摘下来,手中的重量令他微微挑眉。
顾殊注意到了,“重不重?”
秦苍实话实话,“重。”
“是吧!扛着它走了一天,你不知道我多崩溃!”
秦苍将凤冠放在一旁,“先过来喝合卺酒,明日便让内务府把这凤冠的样式材质给你改一改,以后出席一些场合时难免要用上。”
“哦。”
凤冠一摘,顾殊整个人都轻了八斤,也不怎么累了,却还是耍赖将大半身子压在他那边,秦苍连个眉头都没皱一下。
顾殊看着酒水入酒杯,秦苍递给她一杯。
顾殊笑道,“这酒喝了,你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秦苍眸光动容,他也笑道,“好,逃不出你手掌心。”
两人抬手,交缠,仰头饮下。
顾殊瞧见秦苍喉结性感的滚动了几下。
她睫毛颤了颤,装作没看见地伸了个懒腰,拉住他的手腕道,“走吧,咱们去歇息,睡不够四个时辰谁都都不准起!”
“我都要累死了!”
秦苍目光幽幽落在自己手腕处,眉毛一挑。
这家伙的力气倒是不小,不像是累坏的样子。
顾殊背过去的小脸上满是窃喜。
虽然这不是长久之计,但现在能少一次就少一次,说不定还能轻一点。
要不然以他平时那股劲儿,再加上今天刚开荤,估计会让她下不来床。
顾殊的小算盘打的叮当响,可惜还没走几步就被人猛地拦腰抱起,大步放到了床榻上。
“砰——”
顾殊后脑勺被秦苍护住,身体陷入软乎乎的被褥里。
“诶,等等唔——”
秦苍才不想听这小骗子推三阻四的了,一边扣住她腰,一边握住她挣扎的手腕,先是温柔又渐渐用力压住。
“不是你先听我说——”
她这一张嘴,可便宜了某人。
然后,顾殊的理智飘了三分,眼角开始湿润。
她微微仰头,察觉秦苍不老实。
最外面的衣服被解开——
还有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