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慕至君算是彻底明白他们家老婆今天这是为什么闹情绪了。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严丝合缝的贴在她背上,将双臂环在她脖子下,他的声音本就好听,这刻意压低一点儿就显得更加性感,听得耳朵都快怀孕,“我承认我曾经有想过利用她来改变自己生理上对你的依赖,但谁知道某个小东西太过于霸道,占有了我的心不算,连身体都给降服了去,除了你,别说做点别的,接个吻都下不去嘴。”
“……”合着这是不走前戏提枪就上啊!可惜枪里没子弹。
简以筠被他压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不自在的拱了拱屁月殳,却正好给了他那活儿有机可乘的机会,一下子滑进月殳沟里,他又趁机蹭了蹭,舒服得直哼哼。
她被他蹭出些火来,没好气的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你唬谁呢,上回你们在你办公室明明…….我都看到了。”
“她想非,礼我,我还没来得及喊救命呢,你就先冲进来了。”
原本梗塞的心瞬间豁然开朗,她知道慕至君是不屑说谎的,尤其是在这样的事情上,可简以筠又不愿意就这样妥协了,然后把这个话题交代过去,因为如果没有这个话题,她一点儿不怀疑这会儿贴在她股沟上的那根坚石更的东西会毫不犹豫的冲进她身体里。
这个家伙的占有欲已经达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变,态地步,但凡她身上有个洞,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占,有,宣誓主权。
“我才不信。”她绷紧了身子,连带着屯部那两瓣肉也夹得紧紧的,瞬间将那根东西裹了一半进去,慕至君舒服得差点缴械,惩罚般的在她脖颈上轻轻口肯咬了一口,“小东西,你要夹死我!”
“哼。”
“真不信我?不信你现在把赵雯绑来,扒光了你看看我能不能起反应。”
“当着我的面你自然是不敢,谁知道你背地里会不会?你就是个永动机,看到那些漂亮女人投怀送抱,总也有那么个把忍不住的时候吧。”
慕至君被她这话逗笑,流氓的又蹭了蹭,伸手在她花,蕊哪儿逗弄了几下,“那永动机也得充电才能干活儿,这插孔在你这儿呢,我光把插头拿走也没用啊,再说别人那型号也不适合我,老婆……我最喜欢你那小东西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女人比你更小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那世界上的女人你都试过?说得这么有模有样。”
简以筠庆幸自己这会儿是趴着的,否则她现在这面,红耳赤的样子可是尴尬,偏偏慕至君跟故意的似的,从她背上翻下来,将她托到自己身上,“不需要试,我这么完美的人,老天爷怎么舍得让我的人生中有一丝不和谐?他肯定会把最好的都留给我。”
“自恋。”
“老婆。
“嗯?”
“老婆,我们今天结婚了。”
“慕至君,不许你那样对我。”
一想起他即将要做的事情,简以筠不由得又紧张起来。
“哪样?”他故作不解,手指在那紧挨着的上下两张嘴探了探,“是这样?还是这样?”
“流,氓!”
简以筠决定不再搭理他,晾着他,欲下床离开,却被他一把拽了回来,他扶着她纤细的月要肢,身下一抬,直接冲了进去。
“口吾……”
熟悉的地方异常温暖,他喘着米且气冲动得像是第一次,在她身体里木黄冲直撞,“老婆,给我生个孩子吧。”
纤长的睫毛羞赧的垂下,被女乔羞和情谷欠染红的双颊比床头柜上那丛开得正艳的狐尾百合更迷人。
天还没黑,卧室里已经是另一番景象。
慕至君要得狠,简以筠到最后竟累得昏睡了过去,恍惚间还能隐约察觉有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忽然又觉得,还是应该帮他找俩女人来分摊一下她的辛劳,着实有些供不应求。
简以筠醒来时早已经过了中午,她是被饿醒的,慕至君还睡得正香,他的另一半仍旧连着她,皱皱眉将他推开,起身甩了甩胳膊,难怪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还以为是鬼压床了。
不过好在身体虽然酸月长得厉害,后面倒是安然无恙,她笑着替他盖好被子。
这个家伙,顶多也就是吓吓她的。
简以筠哪里知道,慕至君在她意,乱情迷时,在她昏睡过去时曾连续试过好几次但最终还是因为尺寸问题卡在门口,他的侵,占她全部的计划,被迫暂时宣告终止,而她的后,庭花这才得以完好无损。
待慕至君睡醒,客厅里已经飘起一股食物的香味,简以筠正好围着个围裙从厨房里出来,见到他,忽然爆笑出声。
“我说慕至君,你穿下衣服好不好,你这赤,身果体的,你的小丁丁会感冒滴。”
她脱下围裙,将他往卧室里推,“快去洗脸穿衣服,先吃午饭,虽然已经过点儿了。”
“你帮我穿。”
“你自己有手有脚的,你又不是小孩子,我为什么要帮你穿?”简以筠抄起他的睡袍递给他,“赶紧的你,再磨磨蹭蹭饭菜都凉了。”
慕至君双臂大张站着不动。
“我说你结个婚怎么就能矫情成这样了。”
虽是嗔怪,到底还是抖开睡袍帮他穿了起来,“自己去洗脸。”
“你帮我。”
“慕至君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就一天好不好?就今天,简以筠,你宠我一天好不好?”
三十岁的男人,在遇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是会忍不住智商倒退,只为窝在她的怀里做一天最被宠爱的孩子。
每次慕至君嘟起唇简以筠就没辙儿了,她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抿着唇点头,“过来过来,我给你洗脸。”
缺爱的男人,让着他,让着他就是了。
从小就是这样,除了温友恒,每个人接触过她的人都会本能的依赖她,简以筠开始怀疑自己是天生的老妈子体质。
她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又替他挤了牙膏,接了水,倒好漱口水,一切准备妥当,才出了卧室。
没一会儿,又听见慕至君在里面喊,“老婆,内,裤内,裤。”
“内,裤在我手上。”
他果真跑到厨房,却见简以筠两手空空。
“内,裤呢?”
“光着吧,也挺好的,比较凉快。”简以筠盛好饭,先他一步出了厨房,“快点出来,再不吃你今天这药就只能吃两回了。”
慕至君屁颠儿屁颠儿跟在她后面的样子,真是愈发像她从前养过的那只沙皮。
“骨头。”
“……”他扫了眼餐桌,蔬菜、海鲜、精肉……哪里来的骨头?
“厨房里还有东西没端出来?我帮你去?”
“……哦,不是,我的意思是让你吃牛腩的时候注意一点儿,可能还有骨头没剔干净。”她可怜的小沙皮骨头……
“你喂我。”
某人大言不惭的说出这三个字后,居然还真就腆着脸张着嘴等着她把饭送到他嘴里。
真是的,在医院里这样吃还吃不够吗?
简以筠忍了忍,用小银勺拌了猫咪饭,“好好吃饭。”
慕至君挑食,有一点儿葱姜蒜的味道都不行,这会儿皱着眉头跟吃药似的别扭,“啊,虾。”
“不能吃,海鲜是发物,你的伤口还没好全,忍着吧。”
“大闸蟹不是海鲜。”
“大闸蟹我蒸来待会儿看电视的时候吃的,你看看就行了,别想了。”一口小青菜塞进他嘴里。
让人喂饭的人还想挑着挑那的吃?做梦。
这一餐饭,磨磨蹭蹭的,又是将近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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