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一个多月，夜夜笙歌啊！”
恍然大悟之后，鹤熙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然后又捂着额头无语道：“他这是……算尊重我吗？”
“呵呵，大概……是的。呵呵～”凯莎也忍不住笑了：“他要是不这样，你想想那……”
剩下的她不必说出来，鹤熙的脸色就黑了。
那边儿跟他不一定哪个小女友酣畅淋漓，春宵一刻，啊不，一宿呢！这边儿却跟她谈笑风生，饮茶赏月，谈天论地……
那场面实在太美了！
想一想鹤熙就……
呕！
“我真得好好谢谢他！”鹤熙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最后只能苦笑。
“他很周到。”凯莎笑着看着鹤熙，点头赞美王衍。
“行行行！跳过这个话题。”鹤熙挥手打断，微风掀起一缕银发。
虽谈不上脸红，不好意思什么的，也谈不上多大避讳，但鹤熙也有半个当事人的诡异感觉。
就算她和凯莎的年龄看王衍就像看小孩子一样，但那……毕竟是个男人不是？
而且已经开始拱白菜了。
一拱一个月，甚至一宿！
“其实仔细想想，有点儿强啊！”
“嗯……不是一般的强。”
“嗯嗯。我们炙心，可惜了。”
“不可惜，不可惜，毕竟炙心和你是师徒。”
“哦……嗯？什么意思……哎哎哎！开车是吧！”
“呵呵～要不要我帮你干掉苏玛丽？”
“切！要不要我帮你干掉……嗯，我错了。别拿银刃扎人，很疼的。”
鹤熙小心翼翼地推掉抵在自己腰间的刀子，然后清咳一声正经起来：“嗯，消息封锁还算严密吧。”
凯莎收起银刃，状若无事道：“什么？”
“王衍的事儿呗！”鹤熙指了指一个方向，然后轻声道：“人家小孩儿什么都不懂，本来就是想在你这儿挂个号。
你呢？越看越心动，就不想放人了。又搞出来好大的阵仗，放了那么多天使战士回来，最后又要把虚名坐实……
王衍现在这小身板儿，可没那个实力跟着天使搅和啊！
你给天使族找了为男王王储，这件事但凡有一点儿风声流出去……华烨……最起码凉冰就不会放过他的。
现在我都不敢透露凉冰和华烨的信息给王衍，不然……他搞不好拍拍屁股就走了。”
虽然确认王衍不可能听到她们两人的谈话，可鹤熙还是小心翼翼的。
天使族定下男王王储……
一旦完全公开出去，将瞬间传遍全宇宙！
然后……
某些人会疯狂的，比如华烨。
这可是绝了他的后路！
“华烨，他又能怎样？”凯莎淡淡道。
鹤熙毫不意外凯莎答非所问，直接提出华烨来，因为她们俩之间还不需要避讳这些。
想了想叹了口气：“的确，华烨现在没什么能力翻身，你不想，他也基本上不可能翻身。
可一旦真的走到那一天，王衍未必会接纳那些天渣，一旦正义秩序由男王领袖……王衍一时半会儿也没那个威望，天渣必然群起……真由得他痛下杀手吗？”
“这些以后再说。”凯莎摆摆手道：“种族的意志与信念由王领导，如果王衍合格，那么他是什么意志，种族就是什么信仰。
根本不必需要那些天渣来充数未来的天使族。
或是女天使的男性后裔，或是王衍与女天使的后裔，都足以恢复天使族的双性制度。
天渣，谁愿意跳出来就跳出来，反正……”
凯莎的话没说下去，可那话里的杀气却让鹤熙眼皮一跳！
心中也是暗暗咋舌：不管怎么说，原来都是一个种族的……呢。
她知道，凯莎并非对天渣完全无情，毕竟他们再是恶劣也是曾经的男性天使，与她们女天使……
最起码和她们这些两三万年以上的女天使算得上一个种族，所以就算被抛弃，却不必赶尽杀绝。
现在……
“至于说凉冰……鹤熙，你说她要是知道王衍是我定下的天使男王王储……我给天使定了位男王……”凯莎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茶杯上的花纹，“她会是什么表情？”
促狭地给眼皮直跳的鹤熙眨眨眼：“会不会……”
“碧池。”鹤熙打断了她的话，然后道：“这对王衍很危险，就算他快速成长起来能勉强自保，也会很麻烦。你知道，这孩子现在很怕麻烦。”
“放心吧，我早早就有叮嘱，王衍的消息一直在现役天使战士的封锁中，不会有事。”凯莎抚了抚自己的裙袍，淡然一笑：“加上他现在这么低调，最起码能挺个……几十年吧。
到时候王衍应该有了足够的能力，就算到时候有什么麻烦，就当是考验。
他自己那边，呵，看他现在低调的情况，他自己不会张扬的。”
“那就好。”
鹤熙放心的点点头，凯莎的威望自不必她来担忧。
凯莎女王下令在天使族封锁的消息，不可能有一丝泄露的意外。
“啧～偷东西偷出来这么多麻烦，他现在一定在后悔。如果真让他知道还有这么多隐忧，他绝对会把这分身原地自爆的～”鹤熙幸灾乐祸道。
“嗯，那也没办法，他既然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就绝对不可能放他随意生长。
所以，一步步走到了现在。
还有鹤熙，问问清楚，他有没有找到心仪的文明。
如果找到了，你告诉他，并监督他，不能让他肆意使用次生物能力建设他的文明。那样……会很可怕的。”
凯莎眯了眯眼，仿佛看到了某些画面。
鹤熙怔了怔，怔了好一会儿，然后悠然一叹：“这可怜的孩子！”
来天使之城，就是自缚手脚来了。
肆意运用次生物能力来建设一个低级文明？整个已知宇宙没有谁知道那是个什么样子。
但作为对次生物位面研究甚深的天基王鹤熙来说，她大概可以想象。
而且……
“具体做到什么程度呢？也不能太过分吧！这毕竟是他自己的文明。”鹤熙看了看那个方向，其实她的分身正在给王衍授课。
这家伙，学的飞快！
还真得想一想，虫洞技术教完了教什么呢？
耀斑算法？还是恒星驱动？
“什么程度……这我得好好想一想。嗯……要不然就告诉他，暂时只能用虚空能力吧，也够用了。”凯莎指点着茶杯，叮叮作响，轻声道：“别像现在这样，露了马脚都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