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含荀看着手中证据看眼睛都快亮了,看来他们是真的有事瞒着他。
看着皇兄脸色那么难看,他吞咽几下唾沫,将在嘴边徘徊的话咽到肚子中。
这夜非翎一定是把五哥给惹急了,不会是又为了那小妮子所以才玩这么大吧。
夜含荀如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
看着手中证据渍渍咋舌,这证据要是桶到父王那去,够夜非翎忙活一阵子了。
丢一个重要的大臣事虽不大,可这养私兵却是谋逆大罪。
这私兵和府兵可不一样,府兵几乎每个王府都会有一支两支来保家护院,他府中还有一支呢,离王府和翎王府中是变态各有三支。
这一支就是一千人,别说三支了。
至于私兵,所有兄弟中也只有夜非翎和夜展离有那个资本养的起,毕竟哗啦啦下去全是银子,他可是穷鬼,不像那两人那么有钱。
长安城两人的买卖差不多各站一半了,没有一半也有三分之一,别说还有长安城外的那些矿石买卖。
他们兄弟也只是互相玩阴的,还没有明着互相残杀,外面传闻也只是不和。
夜含荀手握证据也不敢亲自呈上去,原本是找刑部海大人,最后着这罪夜非翎的活被楚穆琰拦去了。
楚穆琰将证据呈给皇上后,生性多疑的皇上立马招夜非翎入宫盘问。
与此同时孙采月早早进宫去了椒房殿。
孙采月弄得一脸憔悴,双眸噙满泪水,委屈极了,一进椒房殿直接扑通跪在冰冷地面“求姑母替采月做主。”
孙玉秋一脸迷茫,赶紧让银杏上前将孙采月拉起。
孙采月跪在地上死活不起。
“采月地上凉,快起来,有什么委屈你就告诉姑母,姑母替你做主。”
孙采月拿出手帕委屈哭着,身子微微颤抖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半天只乌泱泱几句话“姑母.......姑母......我.......”
“你这孩子在急死姑母”孙玉秋亲自将孙采月拉起坐在身旁贵妃榻上,用手帕擦拭孙采月眼角泪水。
孙玉秋见孙采月不说,将目光转向一旁白芷,严肃道“你说。”
白芷跪在地上同样哭了起来,按照孙采月教她话禀告“皇后娘娘,是离王殿下,是前天离王殿下喝醉欺负我家小姐,小姐不敢告诉老爷,离王府那边也没有动静,我家小姐不能白丢了清白,以后就真的没办法嫁人了,这才进宫求皇后娘娘做主。”
“可恶,这离王怎么可以做出这种有失体统的事来”孙玉秋气愤一拍桌子,胸口因恼怒此起彼伏。
细想下来这倒是让采月进王府的好机会,夜展离不是不愿意娶采月吗?
怪只能怪他自己一时糊涂,将这个机会自己送上门。
孙采月噙满泪水的眸子下闪过一抹阴鸷笑容。
孙玉秋安抚身旁侄女道“采月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替你做主,离王既然敢毁你清白,他就必须给你名分。”
孙采月一边擦拭眼角泪花,一边忍着心中得意笑容,小鸟依人道“谢谢姑母替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