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儿如果没有下毒,那云清郡主为何会中毒。
只凭云清郡主一人之力,不可能陷害采月,还能做到天衣无缝。
夜展离今日在朝堂之上还为他求情,不可能转过头来害他。
听采月的话,这件事情证据确凿,还有那么多人在场作证,不管是不是被诬陷的,这件事情恐怕都很棘手。
从今晚的情况来看,这件事情夜展离恐怕不会插手,甚至说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不会善罢甘休。
“爹爹我是被冤枉的,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我一点都不想呆在这,他们都欺负我”孙采月拉扯着孙谦的衣袖,委屈的都快变形了。
孙谦忙安抚着孙采月的肩膀“好了,你先在这里委屈一晚,明天我去见见你姑母,先想办法让你回家。”
孙采月连忙点头。
孙谦在女儿依依不舍的神色中离开了刑部大牢。
回府后孙谦将基本的情况告诉了王氏,王氏因太过激动差点昏厥。
这次的事情太过迷雾重重,为保孙采月的安危,孙谦安排第二天一早王氏进宫拜见皇后。
王氏将基本情况告诉孙玉秋,千求万求后被椒房殿宫女送出了宫门。
椒房殿内,孙玉秋脸色难看到极致,手指紧握,指甲镶嵌在血肉之中。
“银杏,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变故,汐歌没事也就算了,怎么会将采月牵扯进去”孙玉秋厉色质问。
“只有一个可能,我们的人被王爷发现了,所以王爷故意演了这出戏,栽赃到静贻乡郡的身上。”
孙玉秋手指重重拍在茶桌上,因为恼怒胸口此起彼伏喘息着,眸子中尽是难以置信。
除了夜展离还真没人有这个本事,即能让云清郡主配合,又能将所的证据安排的天衣无缝。
她早就看出夜展离有野心,没有想到他已经强大到不想被任何人控制。
孙玉秋脸上渐渐泛起杀意,既然不能掌控,她只能将他毁灭了,她还可以扶植一个傀儡太子当皇上,到时候她还是皇后,还可以成为太后。
“银杏你说采月这件事我们应该怎么办”孙玉秋询问。
“既然是栽赃我们恐怕找不出证明乡郡清白的证据了,现在恐怕翎王那边也会忍不住踩上一脚,估计王爷料定我们这次会吃哑巴亏才故意这样做的”银杏简单分析。
冷静下来的孙玉秋安静坐在软塌上,雍容的面容划过一缕阴鸷“看来那个云清郡主也不简单,居然和夜展离沆瀣一气。”
“现在我们只能找人顶罪,先救出静贻乡郡”银杏提议。
“这件事情你去办,顺便去趟孙府,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知道”孙玉秋拿起桌边宫女送来皇帝寝室录看着,看到最后恼怒丢到墙角。
每件事情都不顺,就连她给皇上安排的几个美人,居然一个都没被宠幸过。
“奴婢告退”银杏退出房间,拿着腰牌出了宫。
今早夜展离喧病告假没有早朝。
离王府,前院寝室内,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柔打在房间内,给房间蒙上一层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