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冉不做任何解释,笑着看向烟儿姑娘问道:“姑娘当真同我兄长春风一度?”
烟儿姑娘红着脸,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这…这是自然,女儿家怎会拿清白开玩笑?”
凌冉心中暗自腹诽,正常的女儿家当然不会拿清白开玩笑,但是你一个青楼女子说‘清白’两个字就有点可笑了。
“那好,不知姑娘可否告知我兄长身上的胎记在何处?”
时允一怔,再次抬头看向凌冉。
原来她是想用这种法子……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好聪明的小家伙。
凌冉刚好也看向他,冲他得意的扬了扬眉。
她那小模样仿佛在说:怎么样,我厉害吧?
时允哑然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
“这……”烟儿姑娘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她求助似的看向老鸨。
老鸨心中暗骂了一声:晦气,没用的东西!
“烟儿姑娘该不会想说夜晚的灯光太暗,没有看清楚我兄长身上的胎记吧!”凌冉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对,小公子所言极是,奴婢确实是因灯光太暗才……”
“这根本就不可能,夜晚的灯光确实可能很暗,但也不至于目不视物,更何况你二人醒来之时天已大亮,你有足够的时间看他的身体,除非……”
凌冉调侃的看了时允一眼,接着说道:“除非你们根本就没有同房!甚至都不曾更衣!”
烟儿姑娘被凌冉凛冽的眼神,吓得一愣,在她眼神的震慑下,直接踉跄地吓得匍匐在地上。
“奴婢……”烟儿姑娘还不死心,还想开口辩解。
可是凌冉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按我朝律法,污蔑文人雅士名誉,可是要坐牢的……”
“不要!奴婢不要坐牢……”
这一番连威胁带哄骗,烟儿姑娘终究还是承受不住心理压力,老实交代了。
是她见时允衣着华丽,见财起意,才会想要污蔑他,为的不过是骗个几两银。
这么容易就招了,凌冉觉得好生无趣,转身便离开了,毕竟还有一堆事在等着她。
她刚上马车,就听后面似乎有人唤她。
“小公子,请留步~”
凌冉抬眸望去,原来是他啊……
“这位‘兄长’你还有什么事吗?”
“在下时允,字长风,适才多谢小公子出手相助。”
“这个公子客气了,本少爷不过是爱多管闲事罢了。”
“不管怎样,时某都会感谢小公子的大恩……”
凌冉瞧他这副文人做派就头疼,罗里吧嗦没完没了,直言道:“在下家中还有急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公子我们有缘再会。”
她让小厮赶紧赶车回去。
时允看着这位火急火燎离开的小少爷,就忍不住莞尔一笑。
岳阳何时出了这般有趣的小家伙了,也不知是谁家的小少爷。
凌冉靠在马车上,看上去是在闭目养神。
故事线接受完毕,凌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她应该是穿到了那个时间段。
沈凌冉不好好在学院读书,反而被小人引诱去了风月轩宿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