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大马路上,小健哥喜洋洋和驴子刚刚摆脱了豆腐南施的追击,继续并头前行。
想起南施妹子手舞尖刀紧追在驴屁股后的样儿,喜洋洋耐不住又乐起来了,扭头对小健哥道:“刚才好险呀,******手舞尖刀眼看就要砍到驴屁股上了,要不是小洋及时救驾,少爷的心爱『毛』驴可就遭殃了,说不准少爷也就一头栽下驴来,屁股也摔成了两半。”
小健哥横瞥一眼:“少爷我一头栽下驴来不打紧,就怕刚才那一刀砍在了你小子叽叽上,可就好玩了。”
喜洋洋本想拿少爷取乐,听闻此语,咯咯一笑:“砍在小洋叽叽上也没什么打紧,反正小洋也没妞可泡,要叽何用?千万不要将少爷你的叽叽割掉呀,以后还怎么泡妞呀。”
“难道叽叽只能是泡妞用吗?『尿』『尿』难道不用么?思想真狭隘。”小健哥表示鄙视。
喜洋洋形象的解说道:“『尿』『尿』是基本工具呀,泡妞才是超级武器呀。”
“****!”
小健哥懒得和小跟班辩驳歪理了,一提缰绳,小『毛』驴加快了速度,蹿出老远。
喜洋洋还想打诨,此时也顾不得了,连忙撒开小蹄子紧跟在驴屁股后面追,追出十几步终于赶上驴屁股了。喘了几口气,叫道:“为什么一提叽叽,少爷就跑得这么快,不是少爷你一贯的风格呀。”
这小子没完没了了,小健哥作势又要提绳子:“你小子再提叽叽,下次你就别想追上驴屁股了。”
喜洋洋识趣的作个鬼脸,俏皮道:“不谈叽叽,那我们就谈谈大『奶』吧。”
这小羊崽子到了发情期了还是怎么的?
小健哥实在不知道怎样安抚喜洋洋的『骚』动才好。
却听喜洋洋越说越来劲,带着既惊讶又赞叹的口气道:“南施妹子的大『奶』太神奇了!”
“有什么神奇的,少见多怪。”小健哥正欲回之一句。
喜洋洋忽地面朝驴背上的小健哥,问道:“少爷,你见过这么大的『奶』么?”
“见过。”小健哥不假思索。
喜洋洋一惊:“我觉得南施妹子的大『奶』举世无双了,难道还有比她大的么?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小健哥眨下眼道:“我的意思,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见,所以见过。”
喜洋洋笑笑:“还以为少爷见多识广呢,原来也是头一次见呀。”
又压低声音『色』『色』道:“这么大的『奶』,不知少爷是否喜欢呀?”
这小子真无聊,谈完叽叽谈『奶』『奶』,十足小『淫』虫,小健哥本不屑搭话,转念一想,这小子还是懵懂小处男,从未品尝过大『奶』的滋味,心中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也是可以理解的,适当的探讨一下『奶』的问题也是可以的,于是便应声道:“『奶』大有什么稀罕,本少爷并不喜欢『奶』大的女人,因为『奶』大就意味着无脑,没有头脑的女人怎会讨人喜欢。”
喜洋洋有点惊讶:“女人难道靠头脑吸引男人?女人不都是靠脸蛋和大『奶』勾引男人么?”
“请你分清喜欢和勾引的区别。”小健哥郑重强调。
喜洋洋翻着眼皮还是难以理解小健哥的观念,在他萌动的心灵里一直认为女人就是容貌,男人就是『性』。女人要讨男人喜欢,或许大『奶』比脸蛋还要重要。其实处在生长发育期的少男普遍都是这种认知,喜洋洋并非个例。
想了一会,喜洋洋又道:“这么说,少爷不喜欢南施妹子了?”
小健哥摆摆头:“『奶』大的妹子其实本少爷也并不排斥,但南施妹子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喜洋洋又『荡』起了坏笑:“今日一听少爷高论,方知少爷原来这么有思想,还以为少爷就是见妹就上的种马呢。”
略停,又道:“少爷不喜欢南施妹子,可是小洋怎么就那么喜欢呢,『奶』大的女孩,太诱人了……”
一语未了,只听“咔嚓”一声震响。
“你小子才是大种马。”
喜洋洋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双手条件反『射』式捂在了蛋蛋上。
晃头四处张望,却见小健哥张着嘴巴诡异地望着自己。
“原来……少爷你捉弄我呀。”喜洋洋大松了口气:“吓破我蛋蛋了。”
“其实哥想剪掉你大种马邪恶的叽叽。”
“嘿嘿,要说邪恶,小洋可比不过少爷你呀,叽叽专干坏事。”
“无聊。”
小健哥一提缰绳,驴儿又一阵小跑。
喜洋洋又是一阵急追:“少爷……等等我呀。”
转过一处路口,进入一条繁华的商业街,人流如织,主子二人不得不放缓了步伐。
“少爷,下一站去哪里呀?”喜洋洋远眺着街道尽头,视线却被人群阻挡。
小健哥只回了三个字:“古坊斋。”
喜洋洋忽然想起了什么,面『色』惶虑起来:“对了少爷,我想起一件事,前天在球场上咱们和流氓『操』赌球的事,唉……”想起那件事,喜洋洋就叹气。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小健哥却挑了挑眉『毛』。
喜洋洋落寞道:“那场球咱们输得惨呀……想起来就心里难过……”
小健哥挑过一眼,意味深长地道:“失败是成功之母,耻辱是奋进的航母,我们一定要牢记这句话。”
喜洋洋眨眨眼困『惑』地抬头:“航母是什么东东?”
“航母是一种大型……”小健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用另一种思维解释道:“航母就是……一种鼓舞我们心灵的神圣的东西。”
喜洋洋似懂非懂,点头道:“我还以为,是谁祂娘呢。”
“其实,把它想象成你的娘也没关系。”小健哥眨眨眼。
喜洋洋忙道:“小洋的娘早就去世了,可没那么神圣。既然这么神圣,那么……为什么不叫圣母呢?”
“也不是……不可以。”小健哥眨下去的眼皮好久才睁开。
喜洋洋翻眼向天想了一想,不知在想什么,想又想不通,便又幽叹一声:“少爷,其实想起那场球,还不是小洋最难过的。”
“那你难过什么?”
喜洋洋揪心道:“我是难过,咱们押赌的那几件古玩呀。刚从别人家搜刮来的宝贝,就这样拱手又送了出去,而且,占我们便宜的还是臭流氓西门『操』,想起来又恶心又难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