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诱惑我,我这会儿身子虚弱……”宁少擎勾唇吐出一句话,让东方轻墨的脸更红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娇嗔着瞪他一眼,东方轻墨的身子就忽然被人拉低,落入了某人的怀里,宁少擎的唇封住了她的,霸道而急切地探取她的气息,她怕压到他,便只能半撑着身子,由着他胡作非为,然而底下那个人却是半点都不知道节制,压根就忘记了自己是个刚醒的病人,反而得寸进尺地想要索取更多。
往往这个时候,总会有人出现打断这样的意乱情迷。
离信端着药汤立在房门口,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轻咳出声,提醒着屋里正卖力**的两人。
“离信,快把药拿过来……”听到咳嗽声,东方轻墨猛地直起身子,桃花似的眸中浮现着躁动,要不是离信来了,他们恐怕就真的要擦枪走火了。
接收到他们家主子投过来的责怪的目光,离信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她发誓她真的不是要打扰少爷夫人亲热,可是他们就是亲热也该顾着各自的身子吧,这两人都是刚刚醒来,皆是虚弱的身子,怎么说也不该急于一时吧。
当然想是这样想,离信知道这些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她只能尽量保持淡定地递上药,让东方轻墨喂宁少擎喝药,房里满是情意绵绵,离信真心希望自己会隐身术,也好过留在这儿被他们家主子的刀眼劈死。
东方轻墨和宁少擎不理世事地在小苑里养病,如黄医师所说,东方轻墨的身体恢复得快些,她只要小心安胎便没什么事情了,倒是宁少擎因为旧疾复发的关系,恢复得慢了许多。
两人坐在塌子上,各自盖了一条毯子,案几上放着白玉铸成的棋盘,两人正在聚精会神地对弈。
东方轻墨指尖夹着一枚白子,正皱着眉头瞅着棋盘,心底盘算着好几种法子,却都觉得会被对方那只狡诈的狐狸洞悉,尤其是余光扫过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就忍不住瞪他一眼:“少擎,你不觉得作为男人,应该让让我么?”
“我宁少擎的妻子,哪里需要别人让棋。”宁少擎淡淡地挑眉,眼底闪过笑意,尤其是见到对面女子不高兴地撅嘴的模样,笑意更是泛滥开来。
怎么看,都觉得,特别娇俏可爱。
宁少擎把视线重新落到棋盘上,促狭地取笑她:“唔,看你刚刚思索了这么久,还以为你能想出什么好招,没想到走了最糟糕的一步。”
几乎是自杀式的一步,让东方轻墨眸子瞬间瞪大,她迅速伸手将落下的白子拿了起来,咕哝道:“不算不算,我刚才在想事情,不小心掉下去的。”
“……”虽说下棋是落子无悔的事,不过宁少擎倒不会真的同自己的妻子计较,只是看她这般着急慌张解释的样子十分可爱罢了。
“确定这一步了?”见她重新落下白子,宁少擎微微挑眉,戏谑一问。
实际上东方轻墨的棋艺算是不错的,至少在他认识的女子之中,她算得上是佼佼者了,宁少擎倒也没打算真的把她训练成一个下棋的高手,不过是想陪着她打发时间罢了。
“呃,我再想想。”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重新拿起白子,视线流连在棋盘之上,来回扫视了三遍,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刚才那一步是最好的了,可是偏偏对面那人用仿佛透析一切的语气说话,弄得她心慌意乱起来。
“你刚才那一步是最好的,进可攻退可守。”宁少擎实在不忍心看她犹豫不决地皱紧眉头的样子,这才开口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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