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好奇我说的照片是怎么回事吗？”慕月星稍微歪歪头，眼底带笑。
五年时光，慕学霸似乎比以前开朗了一些。
黎早早被这突如其来的发问搞得一愣。
“你看，你还是和五年前一样那么不关心我。”
慕月星笑着打趣。
“五年前，你眼里心里只有迟暮。五年后，虽然换了一个人，可仍旧不是我。”
黎早早摸了摸鼻子，没有答话。
这话，她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接才好。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慕月星淡笑着。
黎早早嘴角一弯，心情放松了些。
“不管我在国内还是国外，文光都一直有发你的消息给我。”
“你和裴舟白在一起之后，我在网上找到了一些他的资料。”
“他确实很优秀，和你很相配。”
黎早早捏了一片树叶在手里，好让十指不那么尴尬的呆着。
“学霸，其实你人真的很好，在我心里你是站在峰顶的那种人物...”
当年她和慕学霸之间以永久的沉默收尾。
这么多年，她每每想起都揣揣难安。
总觉得自己亏欠慕学霸一些什么。
“干什么？给我发好人卡？”慕月星打断黎早早的话，“那你这好人卡发的时间也太晚了吧。”
“我...”黎早早挠挠头，解释着：“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想说...你值得更好的女生。”
“哈~”
慕月星踢了踢脚边的石头子。
“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知道什么样的女生对我来说算是值得。”
“早早，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慕月星垂着脑袋，声音骤然放低了些。
“在喜欢你这件事上，我也曾自私过、卑鄙过。”
“嗯？”黎早早甚是不解。
“当初，班里所有人都在传你和我在一起了，但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澄清过。”
“我当时想着，或许大家传着传着，我们就真的顺其自然的在一起了呢。”
“甚至，当迟暮曾经跑过来试探我的时候，我也只是含含糊糊的回应。”
“后来听说你复读的消息，我一直都很难受。”
“我觉得你和迟暮没有在一起，绝大多数原因都是我造成的。”
“所以后来我一直没有跟你联系，因为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开口。”
黎早早：“...”
原来慕学霸竟是这般想法。
她一直都以为她和慕学霸没有联系，是因为她当年躲得太过决绝。
“不过，‘对不起’这三个字我并不想说。”
慕月星抬起头，然后看着黎早早，眸光里藏着些少见的执拗。
“因为我想仔细想过了，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哈~”黎早早淡笑着，然后开玩笑般的回应着：“那你现在跟我说，不怕我讨厌你？”
“你不会。”慕月星摇头。
末了，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
“你是我此生见过的，最善良的女孩子。”
黎早早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学霸，你这突然夸我，让我很是惶恐。”
“当年明明只是我单方面的喜欢你，单方面的给你带来这么多困扰。可是五年过去了，你竟然会觉得是自己亏欠了我。”
慕月星抬手，轻轻弹了黎早早脑门一下。
末了，笑道：“你说你傻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