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学,现在我们即将要去参观历史博物馆,这一次去参观的历史博物馆所在的时期,是苏拉西古王国时期的。”
“老师,苏里维尔也是苏拉西的人吗?”
“尤瑟,不要饶舌去钻牛角尖!我和你们说了很多遍了,虽然现代的历史学界,笼统的将这一块地区,在公元1800年以前所有的国家,统称为苏拉西古王国,但实际上并不仅仅只是指苏拉西。”
“我知道,除了苏拉西古王国以外,还有苏希、戈修革,以及把苏希和戈修革都灭掉的苏拉西新王国,当然他们自称新苏拉西。”
“是的,这一切都是后人为了方便称呼,给他们规定的而已,要知道,苏拉西古王国时期的人,可从来不会用古王国来称呼自己。”
这里是苏拉西古王国诸位英雄人物的展览馆,在这个展览馆里面,有许多在历史上留下了丰功伟绩人物的资料展览。
在老师的带领下,尤瑟到了博物馆左边的第一厅展览厅,这里面的展览厅,主要是放除苏里维尔以外的戈修革名人——只要还能找的到文物的名人的博物馆。
之所以没有苏里维尔,是因为苏里维尔这个人太着名了,因此和他有关的所有文物都被搬离,被集中到战神博物馆,和那波利卡一世那群人待在一起。
在苏里维尔走后,在戈修革的展览馆中,摆在最中央的是戈修革的建立者,修革·戈·戈苏尔的雕像,以修革的雕像为中心,许多和修革有关的文物,以扇形被摆在四周。
尤瑟小心翼翼的从文物之间的缝隙中绕过,慢慢靠近了修革的雕像。
修革的雕像是在修革死后12年,由他的儿子命令人雕刻的——当然放在这里的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一件了,真正最早的雕像,已经毁于很久以前的战火里。
修革雕像的座基下面,雕刻着与修革有关的简短介绍,如果想要看更详细的,需要到文物之间去看。
【修革·戈·戈苏尔(原姓洛奇)】
【大历1090年——大历1153年/63岁】
【名族:戈苏尔人】
【信仰:星神】
【头衔:戈修革祭司长1122年(32岁)——1150年/28年/(60岁)】
【头衔:戈修革星王1134年(44岁)——1151年/17年(61岁)】
【修革·戈·戈苏尔,出生于布苏克周边的一个叫做洛奇的戈苏尔人部落,他最初仅仅是一个可以被舍弃的庶系,在机缘巧合之下,紧紧抓住了机会,最终一跃成龙,巅峰了自己出生的千年王国,建立了自己的伟业。】
【尽管在千年之后,他所建立的帝国已经沦为了黄土,但是至今苏拉西的土地,仍在歌颂着他那不朽的传奇。】
“尤瑟!”
带队的老师又发现尤瑟这个学生,这个队伍中最让人不省心的学生偷跑了,于是一声怒喝。好在这一次没有离队太远,在被吼了一句以后,尤瑟乖乖的回来了。
“咳咳,”带队的导师咳嗽了一句,将所有学生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由于苏里维尔不在这座馆里面,我就不多说了,今天带你们来这里,主要是和你们介绍一下戈修革的创建者,修革的生平。”
“你们可以从雕像旁边的人物生平中看到,修革这个人,他最初只是部落中一个不受宠的分支,由于出身年纪问题,他在最初在部落中并不受到重视。”
“老师,什么叫出身年纪问题?”队伍中的一个学生听到老师的介绍,不解的问道。
这个时候,老师的目光注意到正在四处探头探脑的尤瑟,于是出言说道:“尤瑟,我知道你的历史知识远超这个年龄段的学生,由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什么来的?”
“为什么尤瑟最初在部落中、”
“我?部落?”听到老师要问和自己名字有关的历史问题,尤瑟一脸懵逼(其实是我打字的时候打顺手了),戈修革那时候可没有人叫尤瑟。
老师这时候也知道自己口误了,咳嗽两声当做这件事情过去:“是说出修革为什么最初在部落不受重视。”
这东西啊……虽然也是理论,但是因为这是对于古代非常重要的继承法,所以尤瑟还是有花心思去记的。
“因为修革只是酋长的三儿子,戈苏尔人通行的继承法,是‘家族选举均分继承法’,只有拥有酋长血脉的儿子,通过家族内部成员选举之类的,才能继承部落之类的……”
熟悉尤瑟的老师,清楚尤瑟又犯老毛病,开始忘词了,每次尤瑟一忘词,就会拉长语气来模糊化。
“尤瑟同学,历史概念可不能模糊化,可不能用大概、之类这些词。”
尤瑟历史书看多了,也锻炼出一些脸皮厚度,没有去接老师的话茬:“因为修革的母亲出身低贱,族内他其他三个兄弟,占着自己母族强大,有意识的排挤他,想要在将来的遗产分割中,得到更多的利益。”
“一开始的征兵,洛奇部落还认为苏拉西赢面很大,所以派出了最精锐的战士,打算跟着苏拉西打秋风,结果在意识到这一场战争的惨烈以后,洛奇部落就开始推脱了,最后把修革扔了出去,作为表明自己忠心的证物。”
“可惜他们这番努力最终还是无用功,洛奇这个曾经在布苏克周边排的上号的部落,最终还是在苏拉西接连不断的强制征兵中,和周边其他大大小小的戈苏尔人部落一样,化成了废墟。”
“嗯,尤瑟同学,你这一段说的很好,总算没有把书上看的全忘掉了。”
“根据现有的资料显示,修革是第二波苏拉西强制征兵中,作为洛奇部落的总负责人,其中,戈修革这个国家里面,最着名的将军苏里维尔,就是和修革在这一波征兵,第一次踏上军事旅途的。”
听到苏里维尔的名字,学生们纷纷吹口哨庆贺,毕竟修革虽然是一国的创建者,但是这个国家都离他们多远了,而且又不着名,还是军神苏里维尔听得亲切。
“他们参加的战役,是埃克斯战役,战役的具体过程史书写的很清楚,苏拉西的援军迎来了再一次的惨败,苏拉西终于又一次丢掉了埃克斯。”
“而埃克斯的失去,标志着苏拉西毁灭的开端,也因为埃克斯被苏希掌握,让苏希有了发动米达尔战役的资本,也就是引发了长达2年、导致苏拉西情况彻底失控的米达尔夺回战役。”
听到这里,一些学生提问:“老师,你前些日子上课的时候,不是说索利特新政拯救了苏拉西吗?”
“还有,不是(第一次)斯帕里战役,标志着苏拉西情况的彻底失控吗?”另一个学生也这么问。
“尤瑟,你回答。”
老师毫无节操的将锅甩给尤瑟,尤瑟绕绕头,将语言在心中整理完毕以后,才对着同学们说出回答。
“怎么说呢,先回答后一个问题吧,斯帕里惨败只是当时苏拉西形式的体现,2年的米达尔夺回战役,已经把苏拉西的潜力都透支完毕了,就算他们打赢了斯帕里战役,也会毁在国内层出不穷的暴乱之中。”
“实际上,苏拉西还应该感谢戈修革,利用斯帕里战役帮他们消耗到那么多富余人口,不然数量这么庞大的士兵回到家乡,还没有妥善的安置,肯定会让治安变得一团乱麻,在那个时候,才是戈修革再一次起来的时候。”
尤瑟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师插了一句:“那个时代最着名的诗人,蒂姆·苏·诺瓦拉·新图拉比,曾经对那个时代的情况,写过一首诗。”
“埃克斯打开冥河的通道,米达尔让我们跳下冥河,而在冥河岸边放声歌唱的,就是斯帕里的苏里维尔。”
老师朗诵出了诗篇的具体内容,不过因为语言从苏拉西语转变成了现在的语言,学生们听不出来这首诗有多好。
“至于索利特的改革,他只是防止苏拉西堕落向更糟糕的局面,确实起到了力挽狂澜的作用,只不过,嗯,大概就是把苏拉西从深渊最深处,爬到黄泉路上这样的高度,让苏拉西勉强维持下去。”
“好的,离开苏拉西,让我们继续浏览修革的历史,他在21岁的时候,大历1111年,在埃克斯战役中被苏拉西征召。”
“埃克斯战役的结果不需我多说,这里就说一下对这两个人的结果,结果是修革被俘虏,而苏里维尔混在溃军之中逃走。”
“被俘虏的修革沦为战俘,被苏希强制在埃克斯筑了5年的城墙,一直到大历1116年的埃克斯大海啸,才让修革趁着这个机会逃脱。”
“修革初期的团体,就是在自己沦为战俘的时候,那些和自己一起修墙的同伴,从现在的史料来看,修革是一个极具领袖魅力的人,因此聚拢了一批领袖。”
“在从埃克斯逃脱以后,修革开始往南走,有些人说他是想回布苏克,可是也有史料不赞同,因为当时回布苏克必须通过斯帕里,修革这一群匪徒组成的团体,怎么可能走回布苏克,有人猜测他是想要去投靠当时活跃在米达尔一带的匪盗团。”
“但不管过程是怎么样,结果是明确的,修革的运气非常的好,遇上了地狱使者,他成功成为了世界上最早几批和魔鬼交易的势力,有些人猜测红门事件就是修革制造的,但不管怎么说,通过和魔鬼的交易,修革回到了布苏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