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你应该已经知道老将军所中之毒跟王爷的当年中的毒是一样的吧!”陆多多笑咪咪的问老夫人。
“已经听许大夫说了,陆姑娘是否也能替我家老头子解了身上的毒。”
“当然没问题,宋大人请我来不就是为了此,只不过我想知道老将军是怎么中毒的,要知道这毒可是要从口入的,这老将军中毒前可有吃什么?或者是见过什么人?”
“这……?当时其实以为是旧疾复发,所以也没查,不过……当时是二姑娘在老将军身边,她说是回院子时碰到老将军昏迷在地的。”老夫人抬头看了二姑娘一眼,只是宋兰沁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
“老夫人,这么说吧,这毒呢我认识,是一种花草的毒,我怀疑老将军是误喝了这花草泡的茶才昏迷的,你们既然查不出下毒之下,我想是不是你们自己人泡了茶,被老将军喝了呢?当然我还怀疑当初王爷所中之毒也是在你们宋家喝了茶所至。”
“不可能!”宋林锋惊呼出声,慌张得看向萧野:“野!你相信我,我宋家没理由,也不会害你。”
陆多多笑了:“你不会,不代表别人也不会啊!”
萧野昨晚回房后,把中毒前去过的地方,吃过什么东西都理了理,想想也有可能,因为他确实在中毒之前来过宋府,还在宋府喝了盏茶,吃了顿便饭。
他自从小时候第一次中毒莫名好了之后,他就从不在外吃饭,喝水。
可在宋府是例外,他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的。
“多多曾跟我说过,这毒只能从口入,而我从不在外吃喝,宋府除外。而中毒前我来过宋府。”
萧野说完扫过在坐的每一个人,声音有些冷:“我也想知道是谁给我下毒。”
萧王爷虽然是老将军一手带出来的,但其身份今时不同往日,若真是他们宋家给下的毒,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后果都不是现在的宋家能承受。
“野,你确定吗?”
“林锋,三年前上战场前一天是我跟你在老将军房里用的饭食,饭后,你跟我连夜上的战场,但我无缘无故就从马上摔了下来……”
是啊!当初还以为是敌国放了什么暗招,又害得萧野身中剧毒。
萧野从马上摔下来,被抬回军营,军营里的军医,包括当时身为太医的许大夫都是束手无策,只能看着萧野疼痛难忍的在那翻滚。
许大夫想想就后怕。
“你们……你们是谁要害我宋家呀……啊!”老夫人拔高音量怒吼着屋子里的众人。
“母亲……母亲你别急,既然陆姑娘这么说,我们查一查就知道了。”宋夫人扶着老夫人安慰着。
“林锋,你亲自去,你去查查她们的院落,看看有没有陆姑娘说的那花草。”宋夫人用手指了指自己丈夫的两个妾及四个女儿。
宋林锋也想知道这中间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像陆多多说得那样,是他们宋家人自己所为。
现在的宋府其实院子不是很大,两个姨娘跟自己的女儿分别住在一个院里,要查也很快。
从院子到屋子,三小姐跟四小姐及她们母亲的院里什么都没有。
而二小姐跟五小姐及她们的母亲的院子在宋府最偏的一个院落,要经过老将军的后院,说是后院,也只是一个小的不能最小的天井。
进去时,陆多多就发现宋兰沁脸色发白,双手攥着块丝帕,扭的都皱成麻绳了。
女人不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女人心生怨恨,陆多多从进宋府,宋兰沁看她眼神就有怨恨,说明她知道有她这么号人,而且是知道她跟萧野的关系。
而知道她跟萧野关系的宋府除了宋林锋那就是老将军。
所以宋兰沁针对她是因为萧野。
陆多多斜眼撇了萧野一眼,的确长了一张惹桃花的脸。
“回老夫人,公子,这院里什么也没发现!”宋家的一个侍卫回来汇报。
宋老夫人及宋夫人舒了一口气,说到底她们的心情还是很复杂的,既希望找到下毒之人,又害怕真的找到什么。
舒了一口气的还有宋林锋,他是真得不希望害萧野之人是他们宋家人。
就在大家都舒了一口气时,林木也回来了。
“王爷,院里角落种了一颗刺藤,但很小,没有花。”
林木没见过陆多多养的那一盆藤蔓,所以她不知道她们要找的就是一颗藤蔓。
“青卫大人,你去看看,若是是,就把它挖出来,要小心别把它的根弄断,弄断了没关系,千万别用手碰,碰了也没关系,别放到嘴里就行……啊!”陆多多笑嘻嘻的打趣着。
“是!陆姑娘!”青卫见萧野朝他点头,他变应声跟林木去了。
萧野转头扫了宋家女眷一眼,见宋兰沁底着头站在宋家人身后,他是有些服她的,到现在了,她还能如此镇定,依仗的是什么?
“去请老将军。”萧野看了眼宋林锋说道。
宋林锋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他没得选择,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事情是怎么样的。
招来一仆从,说了两句,那仆从就出院子朝老将军院子走。
老将军是坐在椅子上被四个家仆抬过来得。
青卫跟林木也挖了藤蔓回来了,挖的有点夸张,小小一株藤蔓,连根挖起的泥土就有一个脸盆那么大,放在了桌上。
老将军本来还一头雾水,抬他出来有什么事,看到萧野坐在桌旁,他刚想开口,青卫就把藤蔓放了上来。
老将军也是一愣,待看清是什么后,也是瞳孔骤缩,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扫了站在人群中的宋兰沁一眼,狂压怒火:“王爷,这是……”
“老将军认得此物吧!”萧野也是压惊涛骇浪,他是真不想看到此物啊!
“王爷……”
“谁来告诉本王,这是谁养的?”
陆多多坐在萧野一旁,伸手玩着那刚刚一指长,有点小弧度的藤蔓,见萧野出声,她也朝着宋兰沁看了过去,没声响的低着头,一点都不为所动。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愣是没一个人出声。
“有点渴了,王爷渴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