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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知联想着猪弟刚和自己说的,这不就对上了吗。

自从上次司图南替自己解围之后,就再也没过来纠缠过,这本来就是她希望的,她也是聪明人,只是暂停工作对自己实际的影响也只是暂时的,她也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

可打人的毕竟是司图南,他会受到什么影响就不得而知了,公司又遇到了这种事,这段时间一定很难熬。

童知来医院前给童识发了好几条消息,也没见回,估计是在工作。

童知直接到了前台咨询了车祸入院的病人在什么地方。

前台对她没了好脸色,因为询问此事的人不下十个,一开始前台还耐心引导,后来接到上面的通知,这些人都是扰乱秩序的记者。

前台直接戳穿了她的实际目的,声音不小,周围的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

童知一时尴尬极了。

童知不再停留,直接准备去找童识。

不想,前台直接叫了保安。

保安:女士,为了其他患者的权益,请您尽快离开。

童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已经不是尬不尴尬的问题了,此时走就显得有些心虚。

保安见童知站在原地,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已经拿起工具准备把人请出去。

童知不准备再和他们对峙,从包里拿出来刚才挂的号,“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我正常挂号进来的,不知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叫来保安的胖胖引导员此时也有些迷惘。

保安也看向胖胖引导员,“现在怎么办?”

胖胖引导员和童知之间还有一定的距离,她抚了抚眼镜,还是没法看清童知手里的小纸条。

“你手里拿着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刚才问的话也是和你本人无关的。”

童知懒得继续跟她纠缠,直接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不想,却被胖胖引导员扯住了袖口,“你别走,把话说清楚。”

童知看着自己被扯烂的袖口,只觉得无奈,打了通电话。

童知打完电话就站在原地,胖胖引导员不依不饶,仍旧一顿输出,见童知不回嘴说的更凶了。

半晌,童识坐电梯下来,就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自家姐姐,跑了过去。

胖胖引导员也看到了童识,也不再继续输出骂人,还将自己的碎发缕在了耳后,声音转换的温柔了许多,“童医生。”

童识并没有看她,转而注意力全都放在童知身上,“怎么回事啊?你没事吧?”

胖胖引导员见童识两手抓在童知的胳膊上,感到不解。

“你帮我跟他们解释一下我是来看病的吧。”童知说罢便将挂号凭证放入童识的手里。

童识看了一眼,正是之前她因为拍戏的关系睡眠一直不太好,他就一直推荐她挂的科室,睡眠科室。

童识把挂号凭证给引导员看了一眼。

引导员只觉得确实是自己有些过于夸张了。

鉴于路人太多堵在门口影响他人通行。

童识挂着笑脸,“都是误会,人我就带走了,你们好好维护一下秩序吧。”

引导员不再多说什么,给保安使了个眼色,她便继续开展工作。

童识拉着童知的手就进入了医用电梯,此时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人。

童识识趣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童知。

“拿走,我不要,我又没哭。”

童识见她抿着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还强撑着。

“都是我来晚了,我的错。”

童知见他这么说,泪花顺势就落了下来,往往是亲人的一句话最让人绷不住。

“虽然我们家知知有点委屈,不过我有小道消息,你要不要听?”

“别卖关子了。”

童识拿起手机给童知发了一张图片。

“你给我发地图干嘛?”

“刚才忙中偷闲给你画的地图,你按照这个大概位置按照路上的指引牌找过去就行了。”

“猪弟。”

“干嘛?”

“我要是没来,你这图不就白画了?”

“我们可是亲姐弟,你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

童知这次没有口是心非的反驳他,她担心司图南的心情也是真的。

童识上电梯就按了自己的楼层和她要去的楼层。

童知见童识到了还卡在大门那里,有些困惑(?_?)?,“你这是?”

童识死死的盯着她手里的袋子。

童知这才想起来,从袋子里拿出一杯奶茶递给了他,“给你,不过你工作的时候允许喝奶茶吗?”

“要你管?”童识挑衅的说完,就走出电梯,门关上之前他还做了鬼脸。

童知浅笑,真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

童知到了之后,就看到司图南被一个大妈拿着包追着打。

“住手。”

两个当事人当即都愣在原地。

司图南朝着她所在的方向就走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我…”

不等童知说完大妈就先开了口,“你们两个是一伙的!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要你们赔命。”

童知皱了皱眉,出了这种事情,是谁也不想的,但是这么咒骂别人过分了。

司图南怕大妈再做出什么过激得事,拉着童知就到了步梯楼道里。

见大妈没有追上来,才松开了她的手。

童知看了眼松开自己的手,抬头对上了司图南的视线。

司图南眼里的情绪很多,一时竟让她看不透。

“我是看了新闻过来的,之前因为我的事,我想你应该也受到了影响,现在又出了这种事。”

司图南将她搂入怀中,“不用担心,问题不大。”

“那就好。”童知不准备继续沉迷在这个怀抱之中,轻轻推着司图南。

司图南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童知没有出声。

“姐姐,我好想你。”

童知知道来看他就是自己输入,她准备在输的更加彻底之前抽离出来。

“我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因为你帮了我,我欠你一个人情。”

司图南不想去相信,更不愿意去相信,他久久不愿意将自己怀里的人放开,他只希望此刻空气可以凝固住,时间可以停滞在这一秒。

“好啊,你既然欠我一个人情,那是不是该怎么还我由我来决定呢?”

“好。”

只一个‘好’字,司图南只觉得身上的荷尔蒙再次燃烧了起来。

“你先回家,刚才那个女人是刘特助的舅妈。”

“只是舅妈吗?我以为是他母亲。”

“这件事说起来复杂,总之,你先回复吧,我来处理。我怕她对你行凶。”

童知听了这话,更担心他了,“司图南,这件事本来不需要你直接处理的,如果你明知道有危险,还要和危险同行,你这不是在作死吗?”

司图南突然捂住了童知的嘴巴,示意她继续下楼。

两人之间的姿势暧昧极了。

童知配合着司图南,两人轻声轻步的连下两层。

半晌,听到楼上的一道女声,“奇怪,刚才听到这里有人说话的,难道是那两个混账东西坐电梯下去的?”

女人的自言自语让噤声的两人顿时明白了,是刘特助舅妈追上来了。

两人没在发出声响,楼道里回旋着刘特助舅妈的回音。

刘特助舅妈等了两分钟也没见再有动静又推门回去了。

司图南松开了捂住童知的嘴,还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童知配合的点了点头,半晌完全没有动静好几分钟后,司图南打破了这份静谧。

“刚才,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

“还好。”

司图南刚捂住她嘴巴的时候确实力度有点大,下一秒就察觉到了他动作减轻,透过他的手心还闻到了一股好闻的果香。

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和她之前给他买的果香味的沐浴露是一个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