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要干什么?”严飞看到于诗佳手里的小刀,脸色一片苍白,身子往后倒去,颤抖的问道。
于诗佳什么话也没说,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冷厉的声音在空中响起:“明知故问!”
她的声音很平静,但也很冷,冷得让人误以为不小心掉到了无底的冰锤之中。
“你,你,你这是在屈打成招!”严飞闪躲的眼神看着于诗佳,有些语无伦次道。
坐在地上吓傻的李母看到于诗佳手里的小刀,头脑一热,不要命的往于诗佳这边扑来,唇角不停地颤抖着:“你不能对他动手,他是我儿子。”
季峻看到李母的举动,脸色一变,大步来带她身边,想要把她拉走,但最后还是晚了一步。
于诗佳看到李母的举动,美若天仙的面容露出一丝冷厉之色,她以诡异的步伐移到另一旁,让李母扑了个空。
“砰——”李母直接摔在地上,鼻子对着坚硬的地板,唇角全是污渍,还带有少许的血迹。
从这里不难看出,李母连吃奶的力都用了,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痛…痛…”李母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伸手擦了一下唇角的污渍,伸手一看,竟然还有一点血迹,她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李父看到李母晕过去了,脸色露出一片惨白,连忙来到她身边,伸手把她唇角的血迹擦干净,才慢慢把她扶起来。
严飞看到李母的举动,脸上没一点动容,仿佛是理所当然一般。
严飞脸上的表情,全落入于诗佳的眼底,她伸出纤纤玉手,在桌上有规则的敲打着,唇角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明亮的双眸快速闪过一丝异样,那高深莫测的模样,让一旁的严飞有些忐忑不安。
于诗佳身上若隐若现的强大气息,让他感到害怕和无助,他很想逃离这里,但想到这里的严森,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季警官,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严飞怎么可能是凶手?”于诗佳的眼神太过于犀利,李父不敢和她说话,只好找季峻。
“他是不是凶手,不是我说了算,而是证据说了算。”季峻看了眼一脸担心的李父,停顿了一会后,继续说道:“而且,我没说他是凶手,他现在只是嫌疑犯而已,但是不排除他就是凶手,因为种种原因,他都有作案的目的。”
悠悠醒来的李母把季峻的这番话,一字不漏的听进去了,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痛苦之色,伸手擦了一下唇角,才缓缓说道:“季警官,你说严飞是嫌疑犯之一,那请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杀害好好?”
季峻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右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让正在沉思的严飞吓了一大跳:“为了你们李家的财产。”
“不可能,不可能。”李母不相信严飞为了李家的财产而杀害李好,就算从没见过面,但怎么说也是有着血缘关系,他怎么下得了手。
“不可能?”于诗佳好看的眉毛轻挑了一下,继续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她觉得很合情合理,对于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的人来说,谁有经济来源,就往谁那边靠去。
“如果他需要钱,我们可以给他,他没必要杀害好好。”李母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于诗佳,说道。
她的声音很憔悴,也很难过,李好的死对她本就是一打击,没想到严飞又出了这样的事。
“如果李好死了,那他就是李家的继承人,你们的钱不都是他的钱,这样比你们,一次只给一点,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于诗佳双手抱胸,冷冷的眼神在严飞身上扫了一下,淡淡说道。
低着头的严飞听到于诗佳的分析,吓得砰砰直跳,心脏只差没跳出来。
这人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他的想法!
于诗佳看到严飞总低着头不说话,唇角划出一道冷淡的弧度,不急不慢问道:“我说的对吗?”
严飞听到耳边如催命符般的声音,全身一颤,双手紧张的握着拳头,结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就是那种死牛不放草的人,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哪怕就是打死,他也不会承认。
“是吗?”于诗佳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明亮的双眸闪过一丝别人看不懂的光芒,银铃般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然而听到严飞耳中,犹如勾魂的黑白无常,让人止不住的打了个颤抖。
严飞双手紧紧握着拳头,低着头不再说话。
李母看到于诗佳总是针对严飞,她艰难的支撑着身子,来到于诗佳面前,尽量把声音放柔和一点:“会不会搞错了?”
她知道于诗佳得罪不起,在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勉强的扯出一点淡淡的笑意,让自己看起来,并没有那么憔悴。
于诗佳懒散的抬起眼皮,在李母身上扫了一下,好一会,才缓缓说道:“你认为他不是凶手?”
李母看到于诗佳在问自己,支支吾吾,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李父看到这边的情况,连忙走过来,说道:“也不全是那么说,如果他真是凶手,那只能依法行事,但问题是,现在还没找到证据!”
一旁的季峻听到这话,炯炯有神的双眸看着李父,说道:“只要他有嫌疑,我们就有权利扣押。”
男子的声音既严肃,又干脆。
“这——”李父迟疑的目光看着季峻,再次问道:“一般要扣押多久?”
难道一直扣押到找到真正的凶手?
那万一一直找不到真正的凶手,那严飞不是要扣押一辈子。
李父想到这,心里不由地急了,他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有些紧张的看着季峻。
“不会太久。”季峻没有给李父一个具体时间,在说这话的时候,他还顺便观察了一下严飞的反应。
只见严飞双手紧紧握着拳头,低着头看着地板,偏黄的面容看不出任何表情,不得不说,他是个伪装表情的高手。
李父听到这话,轻轻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只要证明严飞不是凶手,就好办了!
于诗佳抬头看了眼季峻,说道:“把他押下去,明天继续审!”
季峻轻点了一下头,来到严飞旁边,说道:“进去。”
严飞缓缓起身,低着头,抬脚往里面走去。
于诗佳的眼神太过于犀利,他不敢抬头,怕于诗佳看穿他心底的想法,他现在在等,等他们的证据。
也不知道严飞到底哪来的自信,认为于诗佳他们找不到证据。
于诗佳离开警局后,直接回了台昌村。
“佳佳,明天新家乔迁,你应该不忙吧?”江姿有些没底气的问道。
于诗佳把碗里的最后一口饭吃掉,把碗筷放在桌上,抬头看向江姿,说道:“明天不出去。”
“那就好,还担心你抽不出时间?”江姿慈祥的面容露出开心的笑容,看着于诗佳的目光仿佛要溺出水来一般。
于诗佳清冷的面容露出一丝淡淡的浅笑,明亮的双眸闪过一丝流光溢彩,唇角微微上扬,缓缓道:“呵呵…就算没时间也出挤出来一点。”女子唇角的笑容渐渐扩大,直至蔓延到眸光中。
刚从于宅回来的小雀看到于诗佳脸上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她一蹦一跳来到女子身边,双手挽住她的胳膊,问道:“佳佳,明天是不是可以住新房了?”
于诗佳伸手不动声色的把小雀挽住她胳膊的手掰开,缓缓说道:“你要是实在忍不住,今天也可以去那边睡。”
台昌村有这样的习俗,新房子建好后,必须进火也就是大家说的乔迁才可以住居。
不过,对于诗佳而言,今天和明天没什么区别,只要小雀喜欢,什么时候都可以。
小雀听到于诗佳的话,精致的面容露出开心的笑容,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一双迷人的大眼睛看着女子,说道:“算了,忍一天就好了。”
一旁的江姿听到她的话,慈祥的面容露出金菊般的灿烂笑容,唇角微微扩大,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子,说道:“实在忍不住,今晚也可以去那睡。”
江姿认为,习俗是死的,只要孩子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忍了!”小雀脑袋一横,咬牙说道。
明明忍不住,偏偏要乔迁时,才住新房,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纠结什么。
小雀心里那个纠结啊,其实她很想去,但那么美轮美奂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在,哦,不,应该是一只鸟在,觉得忒没意思。
所以只好忍了。
于诗佳含笑的双眸看着小雀,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我和你一起去。”
女子的话刚落下,小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惊喜的看着于诗佳,如黄莺般动听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姐姐,真的吗?”
于诗佳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抬脚往房间走去,她把衣柜里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抬头看向走进来的小雀说道:“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一下。”
说话的同时,她又把整理好的衣服放在箱子里。
把一切整理好了后,于诗佳拍了拍满满的箱子,说道:“走了!”
“这么快!”小雀看到于诗佳箱子里的衣服,惊讶的张大嘴,问道。
“快点,怎么比老人还要磨蹭!”于诗佳反身看了眼正在发呆的小雀,冷声说道。
小雀一个激灵,眼疾手快的把柜子里的衣服整理好,放在另一个粉红色的箱子,站起身,说道:“好了,住新房了。”
于诗佳明亮的双眸快速闪过一丝宠溺,唇角微微上扬,抬头缓缓往于宅走去。
小雀提着箱子,屁颠屁颠的跟在于诗佳后面,一颗激动的心砰砰直跳,仿佛随时要跳出来一样。
于诗佳住在四楼的左侧,小雀住在四楼的右侧。
房子是三室一厅,房间里的家具是应有尽有。
小雀一双火焰般的大眼睛看着里面的家具,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这些都是她自己选的,都是她喜欢的。
她把箱子放在玄关处,细嫩光滑的手轻轻抚摸着柔软而又舒适的沙发,唇角凑到沙发上用力的亲了一下,她也有房间了。
没想到,升为神兽的她,会有自己的房间,那种心情真的是难以言喻。
她双脚跳到沙发上,在上面跳来跳去,一会后,她拿出遥控器,把电视打开。
当她看到电视中的画面时,整个人都呆住了,一只五颜六色的朱雀在空中自由的飞翔,庞大的身子仿佛要把整个电视的画面笼罩一般,口中时不时发出悦耳的声音。
从声音中不难听出它的好心情。
就在这时,从远处走来一名年轻女子,她生的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鲜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待她走近时,才见她方当韶龄,不过十八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里面的女子一双宠溺的目光看着庞大的朱雀,伸手戳了戳它的背部,说道:“小雀,你又调皮啦?”
女子的声音温婉而又轻柔,让人忍不住想要沉醉在其中。
大厅的小雀听到女子的声音,双脚一脚,全身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喃喃自语道:“我怎么会在里面,我怎么会在里面……”
不对,女子的容貌很是熟悉,好像在哪看到过一样。
小雀双手捂住头,使劲的想着,那道熟悉的影子。
只是不管她怎么想,就是想不出。
想到最后,头竟然有种撕心裂肺的痛。
“啊——”小雀一声痛苦的惨叫直冲云霄。
在左侧整理衣服的于诗佳听到惨叫声,脸色一变,拔腿就往这边走来。
她看到躺在沙发上痛苦不堪的小雀,右手搭在她的脉上,另一只手,摸了一下小雀的额头,问道:“怎么了?”
“姐,姐,电视中有小雀。”小雀痛苦的表情看着于诗佳,伸手指着电视,有些语无伦次道。
于诗佳转头看了下电视,一目了然,原来是这样。
老房子比较破旧,所以电视机也是那种黑白的,小雀不喜欢,所以一直很少看。
“里面的人都是虚构的。”于诗佳从空间拿出一颗丹药,喂进小雀嘴中说道。
小雀吃了丹药后,觉得头没那么痛了,她缓缓坐起,双眸看着于诗佳问道:“姐,里面的小雀就是我吗,还有那个女子,我好像在哪见过?”
于诗佳再次转头看了下电视,说道:“没看到什么女子?”
此时的画面已转换了,那里的景色犹如仙境一般,腾云架空,雾气冲天。
“里面的女子肯定会再次出现。”小雀直勾勾的眼神看着电视,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
于诗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和小雀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画面,希望能看到小雀所说的女子。
电视中的东西本来就是真真假假,虚虚构构,没必要当真,娱乐一下就好了。
朱雀,本来就是华夏国古代传说中的百鸟之王,和龙一样为汉族的民族图腾,是神兽之一。
在电视中常见,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在于诗佳看到里面的女子时,才知道是多么的不正常。
“姐,快看……”女子的身影顿时出现在画面中,小雀连忙拉了一下正在神游的于诗佳。
于诗佳猛然抬头看着里面的女子,纵使再淡定的她,也忍不住惊讶起来。
“她…她…”她颤抖的指着电视中的女子,结巴了好一会,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姐姐,也认识她吗?”小雀看到于诗佳激动的表情,连忙问道。
“……”里面的女子不就是空间里的前辈吗?她怎么会出现在电视中。
难道……
不行,她要去里面看看。
于诗佳来不及多想,默念了一下口令,迅速钻进空间,来到竹屋,看着挂在墙上的画,五官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如果硬要说哪里不同的话,那就是画中的女子稍微要成熟了那么一丁点。
“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出现在电视中?”在于诗佳心中,一直认为电视是些虚构的东西,所以她不是很喜欢看,而刚刚竟然让她看到了震撼的一幕。
“也对,如果是这样,那我是不是可以通过电视知道前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诗佳探索的目光盯着挂在墙上的画,自言自语道。
话音刚落,她便闪出空间,看着小雀问道:“小雀,里面的女子,是你的前主人吗?”
小雀迷茫的眼神看着于诗佳,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问?
于诗佳知道小雀脑海中没有前主人的记忆,她想也没想,便拉着小雀的手,钻进空间,带她拉到竹屋,指着挂在墙上的画,问道:“就是前辈,你看电视中的女子和前辈是不是长的一模一样?”
小雀看到墙上的画后,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她就说嘛!怎么会那么面熟,原来她在竹屋里见过女子的画!
“姐姐,真的是前主人,那电视中的鸟就是小雀了。”而且她刚刚听到女子叫里面的鸟,叫小雀。
“嗯,可能是。”于诗佳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又带着小雀出了空间,她现在只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诗佳一双明亮而又探索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就连于志宽来了,也没觉察道。
“佳佳,你在看什么,这么入迷?”于志宽坐在于诗佳旁边,小声问道。
“……”于诗佳所有的心思都在电视的情节中,根本不知道于志宽在说什么。
于志宽看到于诗佳没反应,又看了看一旁同样入迷的小雀,问道:“小雀,这电视很好看吗?”
还是没反应。
于志宽无语的摇了摇头,他的存在感这么低?
他一个大活人,竟还没电视中的虚构人物有魅力,这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于志宽伸手拍了拍于诗佳单瘦的肩膀喊道:“佳佳——”
“嘘,别出声,先把这部戏看完。”于诗佳伸手拍打了一下男子的手,小声说道。
于志宽听到这话直接内伤,真是太伤心了!
他双手捂住受伤的胸口,帅气的脸庞露出一丝难过,佳佳不要他了!
只是,不管他做出什么搞怪的动作,于诗佳都不加理会,眼里满满的都是电视里的女子。
于志宽觉得没一点意思,他撇了撇嘴,抬脚往外走去。
“两人有点反常。”男子边失望的摇了摇头,边说道。
两小时后,两集终于结束了。
小雀眼里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哗啦哗啦往下流,在沙发上形成一朵朵花朵,她发红的眼睛看着于诗佳说道:“姐,看到里面的小雀,我的心就会很痛,像要窒息了一般,特别是它受伤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也要死掉一般。”
于诗佳伸手抚了抚小雀红色的头,说道:“别伤心,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今天晚上我用手机搜索一下,我们一次性把它看完。”
她也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像朱雀这样可遇而不可求的神兽,前辈都舍得随便送人,那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她飞仙了;
二是,她遇难了。
于诗佳希望是第二种。
“好,那我先去洗澡,晚上和你一起睡。”小雀话音刚落,便把玄关区的箱子提到卧室,把里面的衣服一一挂在衣柜中,从里面找出一套睡裙来到浴室。
于诗佳也没耽搁,她来到自己的房间,以最快的速度洗好澡。
半小时后,于诗佳拿起手机搜索那部连续剧。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小雀激动的指着手机,大声说道。
于诗佳轻点了一下头,伸出手指点了一下,里面马上传来动听的歌声。
小雀听到歌声,感觉很熟悉,它好像经常听到一样,但又记不起来。
此时的小雀,特别希望自己能快点恢复记忆。
小雀的前主人生在一个修仙世界,她的天赋非常好,然而在她十岁的时候,她的修炼一直原地踏步,不管多努力,结果都一样。
庞大的家族看到这样的她,公然要她离开,还要她和家族断绝一切关系。
前辈的父母知道后,也义无反顾的离开庞大的家族,带着前辈来到一个小山村过上了隐居的生活。
前辈看到父母的不离不弃,暗自发誓一定要查出自己的身体到处出了什么问题。
时间流逝,转眼五年已过去,有一天前辈在山上采药的时候,遇到一位白胡子老爷爷。
老爷爷看到前辈时,脸上明显的露出了一抹惊讶,他二话不说,便拉着前辈的手,给她把了一下脉说道:“明明有着极好的天赋,却偏偏出了一条死脉。”
听到老爷爷的话,前辈脸上露出一丝激动,不容分说,马上跪在地上磕头,要老爷爷救救她。
老爷爷看到前辈心态良好,心智成熟,便答应收她为徒,也就从那开始,前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要强大起来,只有强大才不会被人欺负,只有强大,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要强大,家族才会后悔他们当初的决定。
于是日复日,年复年,前辈每天坚持不懈的修炼,十年后,前辈的修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就在这时,白胡子老爷爷却告诉她,这里不过是修仙界的一角而已,想要更强大,只要把目光放的更远。
前辈听了老爷爷的话后,暗自决定,要走遍修仙界的每一个角落。
时间流逝,转眼又是一年过去,老爷爷看到前辈的修为已经到了高深莫测的地步,他告诉前辈,在那个界面不但有修仙还要修魔。
修魔的人一个个心狠手辣,他们的修炼方法是吸取人的精元,谁的修为越高,对他们的修为更有帮助。
老爷爷要前辈看到修魔者一定要杀之。
于是,前辈在修仙的道路上又多了一个任务,那就是斩杀修魔者。
前辈的名字在那片大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又是几年后,前辈竟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于诗佳无精打采的望着天花板的七彩圆灯,关键时刻,竟然给她掉链子。
看来,她得想办法找到那名作者才行。
“姐姐,怎么办?”小雀担忧的眼神看着于诗佳,有些失落的问道。
原来它在修仙界那么厉害,只要喷一口火,大家就会吓得屁股尿流。
只是,她的前主人到底去哪里了?
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失踪?
小雀脑海中满是疑问和好奇。
“我也不知道。”于诗佳有气无力的说道。
“小雀是不是很没用,不然怎么会记不起以前的事?”小雀颓废的看着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于诗佳问道。
于诗佳听到这话,连忙爬起床,认真的眼神看着小雀一字一字说道:“小雀,别想那么多,说不定是前辈把你的记忆封住了。”
于诗佳觉得前辈肯定遇到了麻烦,不然怎么会忽然消失不见。
毕竟杀了那么多修魔者,也许……
于诗佳想到这里,简直不管再继续想下去。
“真的吗?”小雀精致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意,闪亮的双眸目不转睛的看着于诗佳,激动的问道。
“嗯,肯定是这样,等你的力量越来越强大,说不定记忆也会慢慢恢复,到那时便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诗佳双手合十,抵住下巴,缓缓说道。
希望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小雀听到于诗佳的话,觉得她说的很对,说不定就是那样。
“嗯,小雀会加油修炼,让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强大。”小雀坚定的眼神看着于诗佳,一字一字说道。
似是在承诺,又似在说给自己听。
于诗佳伸手揉了揉小雀发红的头发,唇角微微扬起,再次说道:“平常心就好了,也不要太过于急功求成,不然会功亏一篑。”
修炼只要每天坚持就好,不能太过于计较进展,不然很容易走火入魔。
小雀白皙红润的精致脸庞露出一丝笑意,轻点了一下头:“小雀,知道!”
于诗佳缓缓躺在床上,明亮的双眸在夜间犹如一颗闪亮的夜明珠,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解和疑惑,前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记得老爷子说过,这手镯是前辈送给老祖的礼物。
当初她还问,前辈为什么会给老祖送一个女人才戴的手镯,老爷子,那是因为老祖救了前辈。
于诗佳记得端木家可没有上千年的历史,难道前辈也穿越了。
于诗佳伸手随意的抓了抓披肩的头发,摇了摇头,小声说道:“被弄糊涂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
小雀看到于诗佳的举动,连忙看着她问道:“姐姐,怎么了?”
女子好看的眉毛皱了一下,说道:“没事,睡觉。”说完后,便盖上一层薄薄的被子,双眼紧紧闭着,脑海中浮现出电视中的一幕幕。
她觉得这名作者肯定改了一些情节,不然有很多说不通。
算了,不想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把自己的实力提上来。
她觉得自己处在一个大谜团中,一层包着一层,想要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必须把那一层层迷雾冲开,才能知道。
既然这样,她想太多也没有了。
想着想着,于诗佳便睡着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于诗佳便被江姿打来的电话吵醒了。
“佳佳,快起来,今天你也帮着做家务。”江姿说道。
“哦,好的。”于诗佳闭着眼,迷迷糊糊的说道。
挂掉电话后,她又继续睡。
不知睡了多久,于诗佳被小雀的异常惊醒了。
只见小雀唇角一片惨白,眼角流着眼泪:“不要,主人不要,小雀不要离开你。”
“主人,你不能离开小雀。”
“主人——”
小雀的声音一道比一道无助和凄惨,好像被谁抛弃了一般。
于诗佳伸手摸了一下小雀的额头,没发烧。
她伸手推了推小雀,问道:“小雀,你是不是梦到前辈了?”
睡梦中的小雀缓缓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一脸关心的于诗佳说道:“没有啊,小雀没梦到前主人。”
她迷惑的目光看着于诗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
“你没做梦?”女子伸手擦了一下小雀眼角的泪水,问道。
“啊——我怎么流泪了?”很显然,小雀对自己刚刚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你不但流眼泪了,还说梦话了,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于诗佳把小雀在梦里说过的内容,一字不漏的告诉她。
小雀目瞪口呆的看着于诗佳,怎么会这样,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做了梦?
“不知道也没关心,晚上做了梦,白天忘记的,大有人在,不缺你一个。”这话不知是喷她,还是调侃她。
于诗佳看到小雀懵懵的表情,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你要很累,就再睡睡,我先洗脸刷牙,去下面帮忙。”
说完也不等小雀有什么反应,便起床往洗手间走去。
正在忙碌的江姿看到于诗佳起来了,连忙招了招手,说道:“佳佳,你把这些碗放到桌上去。”说话的同时,她伸手指了指碗柜中的碗。
于诗佳轻点了一下头,伸手做了个“OK”的手势,弯腰把碗柜中的碗放在大厅的桌上,一一摆好。
刘雨菲知道今天是乔迁的好日子,她一早就匆匆赶来台昌村,来的说话,当然不忘把自己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带上。
“干妈,我也来帮忙!”刘雨菲美艳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一双迷人的眼睛仿佛会说话的星星,让人忍不住想要陶醉其中。
江姿听到熟悉的声音,慈祥的面容露出一抹金菊般的笑容,轻点了一下头说道:“好,好。”
季峻不知从哪得知今天是于诗佳家乔迁的好日子,他今天推掉警局所有大小事物,一大早就急匆匆的赶来台昌村。
王晋华和赵翔鸣知道后,也特意从广阳市赶来。
他们是昨天晚上才开始出发,到台昌村刚好是早上十点左右。
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美轮美奂的房子,只差没流口水。
空气中弥漫着迷迭香的浓郁气息,香味浓烟袅袅。
房子以欧西式建筑为主,散发古老神秘的气味。
乳白色的石板路,两旁是光洁的高橡树,绿油油的树叶长在高高的位置,仿佛盖出一片碧色的天空,视线的尽头是仿佛无穷的森林,美得令人心旷神怡。
地上投映这点金般的光芒,华丽得不真实。
“好漂亮的房子!”王晋华双手紧紧抓住赵翔鸣的胳膊,激动的说道。
赵翔鸣满脸黑线看着一脸激动的王晋华,伸手用力的掰开他的手,问道:“你是不是连吃奶的力都用了?”
王晋华目不转睛的看着美轮美奂的房子,对赵翔鸣的话听而不闻。
赵翔鸣无语的摇了摇头,抬脚往前走去。
“你找谁?”正在忙碌的村长看到进来一名陌生中年男子,连忙走过来问道。
“我是佳佳的朋友,请问她在几楼?”赵翔鸣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精神焕发的村长,礼貌问道。
“佳佳在忙,你等一下,我去叫她!”村长的话刚落,便抬脚往大厅走去。
“不用麻烦,你告诉我在哪,我去找她就好了!”赵翔鸣伸手拉住村长,说道。
村长微点了一下头,告诉赵翔鸣,于诗佳在大厅。
“王晋华,还不快跟上?”赵翔鸣转身看了下还在傻傻发呆的王晋华,大声喊道。
他上次来台昌村的时候,只看到一些轮廓,没想到建好后会是这么的美轮美奂。
看过于诗佳的房子后,忽然觉得自己家的房子根本就什么也不是。
王晋华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从震撼着清醒过来,他伸手擦了一下唇角的可疑液体,抬脚跟上去。
两人到大厅的时候,于诗佳正在摆放水果和糖。
看到两人时,于诗佳绝美的脸上明显露出了一丝惊讶:“你们怎么来了?”
“这么大的事,当然得来。”王晋华炯炯有神的双眸到处东张西望,他伸手摸了摸独特而又典雅的沙发,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道:“好舒服,这沙发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赵翔鸣对王晋华的举动有些无语,他怎么觉得王晋华身上有种乡巴佬进城,东张西望的感觉。
他虽然也很惊讶和激动,但和王晋华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随便坐,我先忙会。”于诗佳淡淡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扫了一下说道。
时间流逝,转眼已是下午一点。
“准备开餐喽!”江姿扯开大嗓门,在大厅喊道。
在外面围观的村民听到里面的声音,一个个往大厅走去。
大家坐在椅子上,一个个脸上露出激动的笑容,议论纷纷着。
就在这时,大厅的声音戛然而止,大家的目光往外望去。
只见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性。
他身穿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扣子只松松系了下面几个,而上面却敞开着,露出健壮的小麦色肌肤,下身是一条深色的西服裤,毫无褶皱。
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野性与不羁。
而男子旁边的女子秀发如尼罗河落日般的火红,简单扎成马尾,棒球帽低低盖在头上遮住大半的面庞。
黑白色的休闲衣精致剪裁,圆领露出清晰漂亮的锁骨。
灰色超短裙搭上打底裤,恰到好处衬出修长双腿,白色毛绒靴简单大方。
身段起伏有致,玲珑娇小,当是个美人胚子无疑。
雪白皓腕上斜斜扣了对月牙链。
阳光迷离,倾在女孩身上,幻化出一片迷离的光彩,闪耀的刺眼,张扬的青春像葡萄酒洋洋倾洒出来。
女孩脚步轻扬,耳垂上银铃环相互碰撞若玉珠落盘叮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