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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走,你也不许告诉别人。”娃子一听就急了,说:“我们是什么关系?爸妈收买你给多少好处?大不了我欠你一场酒,是哥们就替我保密。”娃子已经被严令不许出门,现在他不但偷跑出来,而且行贿,这不是罪上加罪?这是娃子的想法,刘拓很无奈,对娃子说:“少说废话,跟我走就是了。华菱,你也一起吧。”

华菱想不到刘拓这么说,于是就迟疑地说:“我去?合适吗?还是过几天再说吧,大家心里都还乱,清静清静再说。”华菱懂事,刘拓也不瞒她,说:“我不会让你们回家,就是想带你们见一个人,你们都认识,不去肯定会后悔。”刘拓不说出去见什么人,是因为隔墙有耳,暂时需要保密。

小痞子在路上突然喊道:“刘拓,你这狗窝有什么值得恋恋不舍?你不打算走了?”娃子和华菱就出来,对着他笑,小痞子瞪大了眼睛,刚要喊,刘拓却“嘘”一声制止了他。

娃子是怎么和华菱在一起的?其实并不像娃子说的那样是一场邂逅,而是早有预谋。娃子怕别人看到他会大惊小怪,就戴了一顶太阳帽,遮住了他的大半个脸。幸好这时候都很忙,行人匆匆,除非是闲的蛋疼的棺材瓤子无所事事。走到一个电话亭,娃子就给华菱拨通了电话。华菱家为了大棚早就安装了电话,而守着电话的是华菱。

两个人都激动,他们也已经有一段日子没见,都是被家里软禁起来的。华菱倒是能撑住不见面,但娃子受不了,对华菱说:“华菱,我为你什么都不怕了,但见不到你却难受得要死,难道你就忍心让我难受至死?”娃子说的真可怜,华菱说:“爸妈不同意,我没有办法呀?”

这种事说没有办法纯属于推辞,娃子故意叹气,对华菱说:“唉,真不如让别人扎死我算了,省的活受罪,也没有人可怜。”华菱虽然知道娃子是装的,但也心存恻隐,于是就说:“唉,真拿你没办法。你找个隐秘的地方,我给你二十分钟。记住,就只有二十分钟,多一分钟都不行,不然……”

不然什么,人人都明白,娃子当然也明白;娃子保证道:“我保证,你说什么就什么。”但两个人见面,华菱的二十分钟就被抛之脑后,两个人说不完的话,岂是二十分钟能说完的?不然他们要是守时,刘拓也就见不到他们了。小痞子忍不住说:“你要信了娃子的话,老母猪也能爬树。”小痞子也不怕华菱反胃,什么话也敢说,幸好华菱不是小肚鸡肠得人,并不当回事。

他们仍然是走后门;一般人都是走前门,只有他们,已经成了老王家特殊的客人。进了雅间,华菱就看见了红姐,更看到了曾祥。虽然华菱没有见过曾祥的真面目,但早就看了他的相片,在脑子里有了很深的印象,于是惊讶得合不上嘴。曾祥说:“我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就是曾祥,曾香姑的丈夫。”

曾祥已经和香姑夫妻相称,这年头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办个结婚证并不困难,更何况结婚证只是个证明,只能叫结婚证,而不是结婚。结婚是什么?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被公认了才是结婚,也就是所谓的事实婚姻。比如很多人先结婚后领证,谁能说得清哪个更重要?刘拓等先后进来,娃子突然说:“小痞子呢?怎么没进来?”

华菱正尴尬,曾祥几乎成了她的人,她当然记忆深刻。曾祥倒是落落大方介绍自己,自己该怎么说呢?幸好娃子突然改变话题,看似无意,但却给华菱救了场,免去了尴尬,至少能让华菱从容对付。不认识的只有她们两个,华菱现在可以点头,不需要说话就可以。

刘拓觉得娃子竟然变得更加聪明,于是也微笑说:“是啊娃子,小痞子呢?是不是没看见华菱回去找了?”这一句,又把大家的目光集中在华菱身上。华菱不得不说:“我就是华菱。”再就什么也不说了。红姐一直微笑看着大家,这时候才说:“真羡慕你们,可以随便说说笑笑,年轻真好。”其实,红姐也还不到三十呢。

都认识红姐,可是华菱却第一次见,华菱觉得不好意思了,就又说:“大姐,刚才只顾了我们说话,却冷落了您,您不要见怪。”红姐点点头,对华菱说:“你们四个的男朋友我都认识很久了,几个美女就差没有见到你,现在终于都见到了。和你们在一起,我觉得自己也年轻了。”

红姐平时接触的人什么样的都有,无论你是官场还是商场,但就是和年青不挂钩,除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再就是利益相争相杀,十二分的脑筋用在这些人的身上,只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只有见到他们的时候,红姐才会青春焕发,真正的大笑。华菱说:“我也是久闻红姐的芳名,见到你感到太幸运了。”

曾祥却又问:“红姐,小痞子怎么不说话就走了?是不是沙场有事?刚才是不是您给他打的电话?”原来在他们没来的时候红姐和小痞子打过电话,刘拓想了一下,也可能是在刘拓小屋的时候通了电话,除此之外并没有机会。红姐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所以就让他再跑一趟。”

话已至此,就没人再说小痞子。现在,刘拓开始关心曾祥,对曾祥说:“曾祥,香姑的身体怎么样?”曾祥突然停顿一下,才说:“身体可以,就是想家。”刘拓点头,说:“这也正常,不过我觉得快熬到头了,等孩子生下来,管别人干什么?他们再有气,也不敢对孩子怎么样了。”

曾祥和香姑被逼,其实也是个笑话,这又不是旧社会,族间人却能高于法律,私下决定一个人的命运,不是笑话又是什么?但事实就是这样,他们觉得曾祥和香姑就是大逆不道,族间人就是王法,可以审判他们的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