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刘拓是听上瘾了,不肯放过曾祥。曾祥无奈,对刘拓说:“我又不是复印机,哪能像那天晚上?既然你们不肯放过我,我也只能想起什么说什么,不要逼我。”

这一次真的没有上一次讲的绘声绘色,但也勉为其难。再复述一遍后,曾祥又不说了;刘拓对娃子说:“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娃子嘴里吸吸溜溜,然后说:“我怎么觉得就像小时候听说书的,总是有头无尾?”刘拓说:“正是!曾祥也在和我们玩有头无尾呢!”

“嘿嘿,不给你点辣害的,你就忘事,咱再给他二次开斋!”这一次娃子奋勇当先,率先去抓曾祥的耳朵。曾祥连忙躲避,认输道:“你们这些土匪,我说!我算倒了大霉了,被别人怀疑,又被你们蹂躏……!”

曾祥和香姑就象在吃一个又酸又甜的杏子,酸里带着甜,甜里夹着酸,根本就是没熟透的杏子,虽甜酸各半,但特有滋味。

最后的三天,两个人果真没回家,因为不只是他们,也有几户人家的蚕室里出现了老鼠,或者是蜥蜴,当老鼠和蜥蜴甚至蚂蚁猖狂的时候,一个晚上就能叼走十几或几十头蚕!大拜二十四拜就拜完了,马上就等着变钱,这简直疼的他们心动弹。

和丢蚕的蚕农一样,曾祥和香姑坚守在这儿,就连家里人来看看他们的情况,要他们回去休息一会儿,他们也推辞说今年特别忙,都忙到忙不过来,特别是蚕宝宝被老鼠蜥蜴残害,还怎么敢回去?

过日子的孩子就是省心,知道什么时候干什么最重要,就象当前要看好家捉偷蚕贼一样。当然,这只是爸妈这样想,这俩孩子太让人放心了,他们再也没有第二个想法。

没有人会怀疑曾祥和香姑,时间都过去三年了,大家习以为常,在众人的眼里他们是娘俩,一直就没有故事,现在就更不用说,所有的人都相信,就是所有的人出了故事,曾祥和香姑也制造不出故事来。

其实是没有一个人会往别处想,没有念头的人自然也不会想。曾祥和香姑采桑时仍是一如既往说说笑笑,完全是娘俩,但回到蚕室,就是他们的天下;他们是初尝甜味的孩子,人世间最美妙的事让他们乐不思蜀。

“香,我又想了…”等所有的人都熬不过蚕宝宝,眼皮就比什么都重,但曾祥此时反而更家精神百倍,他坚信该睡的都睡了,只剩他俩还醒着。他已经把香姑的“姑”字省略掉,香姑就觉得特温暖,眉眼皆笑,嘴里却不让:

“去!小流氓…”但她却又故意捏曾祥一把,似乎故意在让他激动起来。香姑的手滑不溜丢的,象泥鳅,碰在曾祥身上,既痒又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让他更想亲近香姑。

“香,你真是要命,这里几十万只眼睛都看着我们呢…不过我也顾不上了,咱们不怕,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好不好呀香?”

香姑还是故意逗他:“姑不姑的一霎霎…真不害臊,嘻嘻…”她把这天晚上的台词都搬出来,红着脸羞曾祥。

曾祥转过身去,故意叹气道:“唉!算了,真扫兴,我要睡了,紧要时刻掉链子,真就冷了心了…”小床在忠实的坚守岗位,曾祥的目标应该是那里了。

“你甭想!我也困了,你先呆一会儿,等我醒来你再睡!”就是香姑不说,他也不应该先睡,虽然到最后都会睡着,但女孩子优先嘛!

曾祥却装作没听见,仍然不紧不慢的往床上去,香姑见事不好,突然拉住曾祥说:“曾祥,出去端点水来泡脚,这样睡觉不舒服!”

曾祥对香姑的义正辞严无可奈何,只好听话。门口有一只小水缸,屋里不断炉火,温一下就能用,极是方便。

“香…香…”曾祥只是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就把他的国土丢失了,香姑今晚上不给曾祥留位置,顺床就躺下了,四仰八叉,不留一点空隙!

“香,起来呀?你不是说洗洗更健康吗?几分钟就行,不然我要用实法子收拾你了?”但香姑故意睡着,曾祥似乎被香姑的不理不睬激怒了,说:“好吧!你不是累睡着了?我自有办法…”

香姑在假寐,她就是愿意看曾祥着急的样子,于是就偏偏不起,紧闭双眼,看他有什么招数。寂静的夜晚就象熟睡的孩子,睡的特别香,香姑也任由曾祥胡来。

但香姑的耳朵仍是灵光的很,她听见曾祥突然离开,就知道这孩子要使坏(都是跟着小皮学坏的)。她不知道曾祥有什么名堂,就偷偷眯开一道眼线,看看曾祥,曾祥已经进了蚕室内间。

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曾祥的声音比蚕吃桑叶的动静小多了,香姑想不出曾祥在搞什么阴谋诡计。

好一会曾祥回来了,他回来已经改变了战术,蹑手蹑脚的走近香姑身边;也许他以为香姑已经睡着了,没有听见。香姑也就遂了曾祥的意,闭着眼睛,均匀的吐着香气。

突然,她觉得曾祥给她解开了上衣,曾祥在两个人玩耍时就有这个节目,按常规接着就要开始软磨硬泡了,香姑默数着曾祥动作的时间,她已经决定了,准备在曾祥扑过来的时候突然离开,让曾祥抑制不住的来求她。

曾祥的下一步就是亲热,他已经掀起香姑的衣服,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会让曾祥贪婪无比,香姑放在床上的手就暗暗用上力气,曾祥就要扑上来了!

但香姑也有失算的时候,曾祥并没有来品尝她的温度,而曾祥不品尝能扑过来吗?香姑在疑虑着,忽然有一股凉嗖嗖的感觉,乍上来舒服,香姑想知道曾祥唱的是哪出戏,但她还是忍住了,来享受曾祥带来的幸福。

可是仅仅一会儿时间,香姑就觉很不对,怎么象毛毛虫?她的身上怎么都是凉嗖嗖的感觉?而且越来越惊恐的是那毛毛虫似的东西竟然动起来,似乎在她身上轻轻的抓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