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和一怔,“小内内?”
“就是你的内裤,赶紧脱下,让朕瞧一眼。”黄真真说着,伸手就想去扒他的裤子。
许清和后退一步,脸色一红,娇嗔了她一眼,羞涩道,“陛下,这里来来往往的很多人呢,要不,您到臣侍的宫里,臣侍再脱……脱给您看。”
黄真真压根不想那么麻烦,她只是想看看他穿的是不是那条绣有梅花的小内内罢了。
可她驾不住他的软言细语,更驾不住他狂抛媚眼,只能跟他去了寝宫。
谁知,一到寝宫,这个男人柔弱无骨的身子使劲朝着她挨来,手上更是不规矩的摸向她敏感的地方。
黄真真打了一个激灵,这个男人不会是想霸王硬上弓吧?
她赶紧闪开,正色道,“朕是想让你脱掉小内内,你给朕老实点。”
许清和哀怨的撒娇,“陛下,咱们慢慢来,岂不更有情趣。”
去他的情趣,她又不是浪荡的女人,这男人把她当成什么了?
“朕命令你,马上把小内内脱了。”
许清和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柔软的身子再次扑向黄真真,伸出青葱如玉般的手,解开她的玉扣,魅惑道,
“陛下别心急,臣侍今晚一定会使尽浑身解数,好好伺候陛下的。”
黄真真明显感觉他的身子有些颤抖,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可他的动作却又那么奔放,甚至……还真敢动手动脚的。
黄真真一个用力,推开他的身子,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服,不悦的瞪着他。
“谁许你动朕的?”
刚刚还热情奔放的人见她发怒,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惶恐道,“臣侍该死,求陛下恕罪。”
“朕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臣侍知错了,臣侍只是想讨陛下欢心,没想到还惹陛下厌烦了,臣侍以后再也不敢了,陛下原谅臣侍这次好吗?”
黄真真能说些什么?
他还是不是男人?
说话就说话,咋还落泪了呢?他可是一个大男人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对他怎么着了。
“你自己乖乖把小内内脱了,要是再敢多说一句废话或者敢再动手动脚,朕马上砍了你。”
许清和满脸委屈,却不敢不从,只能颤抖的解开自己的外衣。
见黄真真一脸正派,没有半点邪恶,心里又是放松,又是害怕。
“咝……”腰带解开,许清和里衣也解了,露出精壮的腰身。
初秋的天,晚风一吹,冻得他打了一个哆嗦。
黄真真是惊讶的。
里衣脱开,她第一反应是这男人身材比女人还棒,第二反应则被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给吓到了。
这一身的伤痕,有鞭伤,有烙伤,有砍伤,都快赶得上苏少轩了。
唯一不同的是,他身上大部份都是陈年旧伤,而苏少轩则是新伤旧伤加在一起。
这一身的伤,不会是原身的杰作吧?
天啊,原身是不是有虐待心理啊,把好好的一个人折磨成这样,难怪她刚刚感觉到他在害怕。
许清和委屈的嘟囔一声,“陛下……”
她这么光明正大的看着他,他很不自在,特别是她一直紧盯着他外露的身体……
黄真真猛然回过神来,轻咳一声,“继续,把裤子脱了。”
只要再脱一条裤子,她就知道小内内是不是在他的身上了。
许清和见她眼里没有半丝情欲,只能咬牙,将外裤也给脱了,露出里面一条白色的亵裤。
他的亵裤很简单,是纯白的,并没有任何图案,布料也不是丝绸的。
黄真真有些失望。
小内内不在他的身上啊,害她浪费了这么长多时间,哎……
“陛下,臣侍继续脱了,您晚上可得温柔一点儿,臣侍很怕疼的。”
许清和脸色一红,羞涩的抛了一个媚眼,手上动作继续,只是双手微微有些颤抖,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他在害怕的。
黄真真赶紧阻止,“别脱了,赶紧把衣服穿起来。”
许清和一怔,不明所以。
“朕今天有些累了,改天朕再找你。”
错愕。
黄真真感觉到他错愕。
叹了口气,看在他一身都是旧伤的份上,她弯腰,捡起地上散乱的衣裳,披在他身上,叮嘱道,“天冷,注意保暖啊。”
咝……
许清和更加不解了。
印像中,陛下从不会这么温柔的,更不可能亲自帮他披衣。
陛下的温柔,只有对着玉清凡的时候才会有,对着他们的时候,哪肯施舍半分,不往死里打就不错了。
许清和懦懦的喊道,“陛下……”
“你的小内内都放在哪里?”
“什……什么……”许清和有些转不过弯来。
“就是你平常换洗的内裤,都放在哪里?有多少条?”
许清和虽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些什么,脸上还是一红。
“陛下,臣侍的换洗内裤都在那里。”
他随手一指,没想到,陛下竟然纡尊降贵,将他的衣柜翻得乱七八糟,一个劲儿的搜查他的亵裤。
许清和懵圈了。
“陛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你的小内内全部都在这里了吗?”
“差……差不多了……”陛下找亵裤做什么?
“哦,那朕走了。”
真是失望,清一色的全是白色的亵裤,别说绣有梅花了,连个花瓣都没绣。
许清和一急,握住她的手,委屈的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陛下,您好久没来臣侍这里了,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一趟,您要是现在马上走,臣侍以后在后宫,也没脸见人了。”
呃……
这算什么情况?
争宠吗?
“陛下,您是不是嫌弃臣侍身份低微,所以不待见臣侍?”
“哪……哪有的事儿……”
“那陛下今晚留下可好,臣侍绝不会让陛下失望的。”
留下?
她哪能留下,她还得赶紧去找小内内,她要回现代啊。
黄真真要离开,奈何被人死死缠住,甚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使劲哭诉。
她的心顿时一软,疲惫的坐在凳子上。
“行了,你别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朕都心烦了,朕的心里一直都有你,你放心好了。”
她就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一个女人一样哭诉,早知道就不该来这里。
“那为什么臣侍到现在还是一个君,陛下也不肯册封臣侍为贵君,君跟贵君,虽然只差一字,但是身份可是天差地别的,臣侍在后宫处处受人白眼,也被四位贵君压了一头,日子别提多难过了。”
黄真真身子一震,“四位贵君?”
除了姓玉的,还有姓易的外,还有哪两个?
贵君是不是相当于贵妃,是重量级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