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很痛,不然她睡着的时候怎么连眉头都蹙在一起的?
路易斯无比心疼。
又让佣人找来一盆水,路易斯亲自将湿的『毛』巾轻柔地帮她擦掉脸上的冷汗。
在擦到彭晗西手臂的时候,路易斯发现她真的太疼了,手掌还死死地抓着床单,手掌上的青筋看得路易斯都疼死了。
看来不能等了,再等下去彭晗西连命都没了。
有些事情应该提上日程了。
隔天早上,彭晗西和以前一样在生物钟的召唤下醒了。
“唔……”
伸了个懒腰,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彭晗西知道天亮了。
可刚想下床,彭晗西一只手扫到了床边的一个东西,“咦?路易斯你怎么在这里?”
睡眼惺忪的路易斯脑袋莫名其妙吃了一个暴炒栗子,疼得他抱着脑袋哼哼。
可看着朝气蓬勃和昨天晚上截然不同的人,他的心总算放下了。
听路易斯一直没说话,彭晗西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蹙着眉歪着脑袋似乎在回忆昨晚的一切:“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头疼了?”
这才是让埃米尔束手无策的事。
每次彭晗西头疼发作的时候总是疼得死去活来。
可奇怪就奇怪在,她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如果不是浑身酸乏的肌肉在告诉她昨天很可能发生了不得的事情,彭晗西是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看着被闹成布条的衣服和手臂上斑驳的伤痕,路易斯无奈地苦笑。
如果他也能和彭晗西一样该有多好,每一次心痛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或许他就不会活得这么辛苦了。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路易斯收回伤春悲秋,直接带着彭晗西和埃米尔赶赴最近的私人医院。
彭晗西一整天被迫接受了一系列的检查。
一下子被推进那个科室,一下子又被推进这个科室,搞得她晕头转向饿得头昏眼花。
“检查结果出来之前,我会让我的团队先赶过来。”
医院门口,埃米尔和路易斯相对而立,“在这之前安妮小姐如果有任何问题你一定要及时找我。”
这还用吩咐,路易斯心里在想这个人还真是个屁精。
可下一刻,埃米尔说的话让他完全改变了对他的想法。
埃米尔走之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话就说。”路
易斯可没有时间和他玩欲擒故纵,又不是基佬。
埃米尔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菲格森先生,我能冒昧地问一句,您和安妮小姐是什么关系吗?”
路易斯和彭晗西之间的关系对他们身边的人来说就像一团『迷』雾。
他们看不透啊!
你说这两个人是情侣吧,可从来都没有看过他们在人前有任何的亲密行为,就连回到家都是分开住,还是一人一栋房子的那种。
说这两个人是兄妹吧,可一个是亚裔长相,一个又是典型的欧洲人长相,这样都能说是兄妹,那人肯定是眼瞎。
闻言,路易斯整个人都愣了一下,宝蓝『色』的眸子凄楚地看着天上的彩霞,“仇人!我们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