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里,王云看了文馨的很多医书,向文馨请教了很多。他发现对于人体而言,血肉,骨头,灵气,三者对于人的肉体都至关重要,他们是相辅相成。而对应的功法就是融血功,四象锻体功,还是浑天先气。他们每一部都包含这三样,却又有额外的侧重点。
“也就是说,每一种功法都有自身的缺点,也有自己的优点。都不完美。融血功擅长补血肉,四象锻体功更好练骨头,浑天先气更能补气。三者融为一体,必是一套惊天功法,算了,我可没那个脑子融合,就挨个练。”也就是在这时,王云对医术产生了浓厚兴趣,他不是对医病救人感兴趣,而是对人的身体好奇。
他常常把医书拿出来,看着上面的骨骼画,还有穴位,请教文馨。文馨以为王云是要跟她学医,自然是很乐意教。
七天之后,他就彻底康复。当他再一次进了悬天牢,面对牢中的犯人,心却没有以前那么柔弱。杨起还是像过去一样比划两招就算是了事了。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在这里看杂耍。我要看的是你十二路弹腿的精髓。”
“小兄弟,每天都吃一个馒头,没有力气。”
“好,从明天开始,我每天都让你吃饱,你要是再敷衍我,我就直接饿死你算了。”王云走到其他人面前,“你们也一样。”
王云向司空走过去,“司空师兄,你的缥缈步,我在墨香阁里找到了,有很多不明白的,想请教你。”
司空一下子急着站起来,没有想到自己对轻功的研究,居然落到了王云手中,直怪自己平时都有乱放东西的坏习惯。
“你照着上面都练不会?”
“你这上面东写一处,西写一处,又不成体系,我又没什么基础,怎么看得明白。”
司空点了一下头,打量了一下王云,“你对那个腿法好像很感兴趣,你练练,让我看看,给你指点一下。”
王云就把十二路弹腿的几种招式简单比划了一下,司空一眼就看出王云是基本功不够,见他还有轻微的喘息,就猜到此人是根骨不佳,悟性不好。
“好,我指点你缥缈步,不过以后每天不能只吃馒头。”
“好。”
王云用腿踢死了兔子,山羊,还有鹿,把它们的血全部都收集起来。然后用文馨的炼药炉炼兽血丹。文馨见王云如此上心,就更是大力帮忙。
“大姐,你也懂兽血丹的炼制方法?”
“这是血宗的一种补血之法,本身对人身体有大补的作用。这个法子,柳家在上面做了改进,加了十几种药草去腥,把太躁动的兽血平和下来,比纯粹的兽血效果更好,人也更好的吸收。”
“柳家还真是聪明。”
“天下很多功法,还有制药之法,都是在先人基础上,不断改良,逐步完善而来。离家的玄牝游离剑法,就是这么来的。不过,这都需要很聪明的头脑。”
“根骨好,头脑聪明,是占了很多优势。”
文馨是手把手的教王云如何炼制灵血丹,这让王云心中对大姐产生了更浓厚的感情。想到孔二哥也是把家传绝学倾囊相授,儿时受李平张仲杜菊朱哼的帮助,他才觉得伊思涵当年让他们结拜,对于他来说是太珍贵了。
王云把所有的肉类都分给了悬天牢里的所有人。他们也不像过去那般,漫不经心。一反常态,对王云更是循循教导,让王云一下子见识了诸多功法,把王云的视野一下子打开了。
王云在杨起的指点下,腿法更是有了显着提升。
“你的腿上基本功非常好,所以这个十二路弹腿,你七天就学得差不多了。”
“你的招式都教完了,就没有心诀教我?”王云问道。
“没听说过这个弹腿,有心诀。”
王云还有疑惑,他想到此人不会是又在敷衍他。
“王云兄弟,体修中,有些功法是没有心诀的。”
王云听到叫他的人,是那个很少说话的钱豪。
“有心诀的被江湖中人称上乘功法,没有心诀的称下乘功法。上乘功法大多都侧重于功力或者是灵力的使有,下乘功法就更侧重于招式变化还有人的肉体力量。”
“原来我练了这么久的弹腿,这么差劲。”王云直觉得浪费时间。
“不是说上乘就比下乘一定厉害。七境之下,下乘比上乘厉害。但是练下乘的,很难到大成境界,大仙门,一般都把此类功法作为入门基本功。你在云霄之巅,是不是连基本功都没有练过?”
“我就是一直练过赤子剑法。”
“此剑法也算是上乘剑法,但是你没找到他的奥义,再怎么练招式都没什么用,奥义只有与招式融合在一起,才能发挥最大威力。”
王云想到自己已经拿到了,只是不太懂。
“你会什么功法?”
“震空拳。”
“厉不厉害?”
“天下第一拳,你说厉不厉害。”
“还天下第一,我怎么没听过。”
“你就是井底之蛙,你若是不多长点见识,你这么辈子都没出息。”
王云的确是感到自己是这也不懂,那也不懂,他有很多的为什么,可是没人帮他找到答案。
“大叔,你教教我呗。”王云说道。
“是有点闲着无聊,你先跟着那边一个练铁拳的练练,我有伤在身,要先养伤。”钱豪说。
“好,好。”
王云跟着厉明练了一阵铁拳,就回去修行融血功。
“这个蠢货,本来天资,就不好,还要把各个功法,都要学一下,那岂不是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司空说道。
“像这样的人很好教唆,好好利用一下,说不定我们可以一起逃出去。”钱豪说,“大家都再卖力,把所有的新花样,都拿出来,让他看看,让他学学。”
“是,我们都听钱帮主的吩咐。”莫丝雨说道,她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还有几分姿色,每次她看到王云看她练剑时,那色眯眯的眼睛,她有了几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