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鲁特，钟磊、Danna和许蓉蓉三人都吃了一惊，连忙回头，钟磊一只手横在许蓉蓉和Danna身前，胳臂拦在了许蓉蓉的胸口，那手掌就无意间轻轻地拍到了Danna傲人的右峰。
身后无空一人。
Danna和钟磊旋即微微脸红，许蓉蓉先是受了脚步声的惊吓，然后钟磊又伸胳臂将她护住，暖心之余也没有余暇去看那只手碰到了哪里。
“咯噔……咔咔……噗哧！”那脚步声之后，便是什么东西被碾碎的声音。
“嘻嘻嘻……”鲁特笑起来，“看来我的十二声道的音效可真棒啊！”
三人这才惊魂未定地回过头来。
钟磊：“这是刚才电脑里发出来的？来自于这个网站？”
鲁特点头：“是啊。别说你们了，其实我也吓了一跳呢。不过，这就是他们想要的吧？”
许蓉蓉道：“没准那些Crush爱好者听见了，会觉得一阵兴奋呢。”
Danna道：“还有后面的那个‘噗叽’的声音，就是碾碎的声音。”
大家看着屏幕。屏幕上还是那个同心圆和山羊头的图案，鲁特敲击了几下键盘，屏幕上忽然出现了一双血色的脚印，脚印从图案上走过，然后向下一转，向屏幕下方走去，直到走出了屏幕，却又隔了一段距离，从屏幕下方走出来，然后和中央的脚印起始点对接……
这么一来，这双血脚印就在屏幕上画出了一道门。
“从这里进去？”鲁特喃喃着，其他人也都是这么想。这道门的寓意也必然是如此了。
鲁特敲了一下回车键。
果然，那道由血色脚印组成的“门”开了，出现了一道空白色的输入框。
“密钥！”Danna轻声叫起来。
“嗯。”鲁特点点头，将密钥复制，然后粘贴进去，再按回车。
屏幕上的同心圆忽然旋转起来，带着山羊头一起旋转，越转越快……
四人看得眼晕。鲁特道：“搞什么名堂？要把人先转晕了么？”
转动了一会儿之后，屏幕忽然变得模糊，然后红光一闪，在右侧出现了一张图片和视频播放区，占据了大部分页面，左侧一小条，则标注着一连串的日期。
图片需要加载，速度比较慢。不过，四人无需看见完整的图片，就已经知道了图片要展现的是什么了。图片最上端，最开始出现的是穿着白丝袜的脚踝，上面迸溅了点点的血迹；而那尚在加载中的下端，无疑是这双脚在Crush什么动物了。
钟磊的目光看向左侧的日期。
只见最上面的日期是去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后面还有“Merry Christmas！！！”字样。再往下，则是十二月二日、十一月二十五日、十一月十三日、十一月二日、十月二十二日……
确实如白香明所说，从去年十二月开始，她就渐渐退出了，今年则一次都没有去过。
图片加载出来了，是红色的、圣诞风格的高跟鞋踩在一只小兔子上，兔子已经血肉模糊了。
“哦……”鲁特发出一声怪叫，“好重口！”
“变态吧？”Danna既是说图片，也在说鲁特。
鲁特不以为然：“切！比这更加血腥的，我也见过！”
许蓉蓉已经将身体蜷成一团，这样的照片，让她很不舒服。
钟磊道：“鲁特姐，能保存吗？”
“保存图片？”
“嗯。还有网站上的其他内容。”
“那可以啊。既然进来了，这就轻松了。”鲁特说着，又感慨道，“对不起啊，一开始我以为是骗子呢！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实在是不可思议啊！这就是真的影网！别说，我都是第一次接触到！”鲁特越说越兴奋，忽然又愦丧地叹气，“就是这速度也太慢了吧！”
钟磊拿出了手机，给屏幕拍照。
许蓉蓉一阵恶心：“这你也拍啊！”
钟磊道：“是证据，就拍。”
钟磊接着给白香明发过去：“上去了。这是哪一天直播的，还记得吗？”
过了一会儿，白香明回复：“去年十二月中旬吧。最后一次。”
这时已经是凌晨将近一点钟了，白香明尚未入睡，可见心绪不宁。
钟磊道：“先睡觉吧。我们今晚会查下去的。”
“嗯。”白香明回复，“那晚安。”
“哦……啧啧！”许蓉蓉冷冷地瞥了钟磊一眼，“还晚安呢！”
钟磊道：“我没说晚安，是她……”
“视频放不了啊！”这时鲁特叫起来，“好慢啊，我下载出来试试。”
接着，上面屏幕上就出现了一大堆的编码，除了鲁特，没人看得懂是什么。
Danna想了想，道：“这家网站是直播啊……可是，这么慢，怎么直播？这不是卡得要死呢？”
钟磊忽然心思一动：“哎呀，差点忽略了！那不是直播！那是事先录制好的！”说着，指着网页左侧的日期道，“这是说这个是十二月二十四日那天直播的吧？但是实际上，和我联系的当事人说是在十二月中旬拍摄的。”
Danna道：“就是说，一切都是录播？”
鲁特道：“录不录不关系啊！再说了，很有可能是去年十二月中旬直播，然后在平安夜这一天将直播的录像放到网上，也没问题吧？”
“哦。”钟磊一想也对，“那么估计直播的时候这么卡顿，也会很不顺畅吧。”
“就是说呀……嗯？”鲁特将网页分析到下面的时候，忽然又是一声怪叫，接着，“呵呵”冷笑。
许蓉蓉正在检查钟磊的手机，听见笑声问：“怎么了？”
鲁特道：“原来如此。处处要钱啊！”
“嗯？”Danna的眼睛在屏幕上下搜寻，“哪里写着呢？还要付？”
“这儿！”鲁特将屏幕拉到下方。
三人都注目看去，果然写着一串英文小字，不注意的话，都看不到。大意就是为了提高用户体验，需要分等级来提供相应的服务，默认的用户加载速度会比较慢，付款0.1比特币的人将提供专用十兆带宽，付款0.2比特币的人将给予专用二十兆带宽。
“原来如此。”钟磊道，“0.1比特币是……大概二千五百元了。”
鲁特点开了付款“0.1比特币”的链接，看见“已购买（英文）”那里的数字是“93”，就是说，已经有九十三人购买了“十兆专用带宽”。
“OK！”鲁特下了决心，“行，0.1比特币也不贵，老娘陪你们玩玩吧！”
Danna道：“你要付款？”
鲁特道：“对啊，难道你不好奇吗？你能忍受这样的速度？”
Danna叹道：“其实暗网上的手段和明网一模一样啊。”
“因为使用暗网的也是人啊！”鲁特道，“只不过暗网上更加随便而已。付完了，看看怎么样？”
速度还是那么慢。
Danna咯咯笑：“付了智商税，哈哈……”
鲁特眨眨眼睛，恨恨地道：“骗子！”
话音刚落，忽然众人身后又出现了音乐声，吓了一跳之余，都反应过来是视频播放的声音。
鲁特将网页拉到顶头，之前一直加载中的视频已经在流畅播放了。
“哇塞……”Danna睁大了眼睛，“不是骗人啊！”
视频的片头很短，不到十秒钟，主要画面还是那个同心圆带着山羊头转动，然后是一个小人白色剪影在黑色背景中，小人剪影朝上方挥动双手，画面上忽然踩下来一只比这个小人剪影还要巨大的高跟鞋剪影，“咔嗤”一声，高跟鞋将小人踩在脚下，鞋底喷溅出红色的血。虽然只是由黑、白、红组成的简单动画，但是惟妙惟肖，看得四人目瞪口呆。
Danna不解其意，一脸茫然，而见过了梁爱诗的钟磊和许蓉蓉二人都略略明白这是Crush爱好者将自己代入到被“女王”踩死的小动物中的心理投射。
鲁特却“嘿嘿”道：“居然还有一些GTS的味道呢！”
这话却说得另外三人都是不解，Danna道：“什么……S？”
鲁特道：“嘘，看片看片！娜姐，给我一袋锅巴和一瓶水。”
片头之后，正片开始，三人的注意力便集中在片子上，没有追问下去。视频中是一个美女傲人的美腿款款走上了舞台。镜头一切，转到全景，对整个舞台一览无余。
“嗯！”钟磊不自禁地出了一声，因为舞台模样和白香明所描述的基本一致！
舞台上，一个身材婀娜的美女带着面具，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上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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