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干脆坐在了衣架上，反正衣架放得挺隐蔽，一般人进来不会往这里看。
可惜就是有二般人。
黄毛一到俱乐部，第一件事就是跑到言川办公室来，“砰”的一声把门推开，然后把言川收拾得整齐的东西全部翻个遍。
比拆家的阿拉斯猪还要能耐。
言川已经习惯了黄毛的日常抽疯，管自己练习。
然后，黄毛非常熟练地在键盘上一顿敲，言川操控的角色直接就死翘翘了。
言川非常淡定地重开一局。
毕竟还有直播代打任务，原来的直播是黄毛负责的，可是黄毛犯懒，就被老板划到了言川手里。
明棠想了想，在言川身上弹了一点厄运，然后隐身坐到了言川的电脑上。
小小的一只，如果不隐身就跟某宝卖的趴趴猫差不多。
黄毛折腾完键盘，又要去碰言川还握着的鼠标。
突然脚下一顿，某根不合时宜的电线直接碰瓷在他脚边，结果就是黄毛直接往下倒了下去，下巴磕在了桌子边缘。
听声音就觉得挺疼。
“嘶——”
言川把露出来的电线塞回去。
黄毛拦住了言川的动作，要把那根线扯了。
言川自黄毛进来后第一次开口:“你是想直播自己来就继续扯。”
黄毛听到直播的时候并没有太多印象，他压根就没把直播放在心上，反应过来了，也只是轻佻地勾住言川的下巴，摆了个自以为又帅又邪气的笑容:“那么，就看言大帮我直播喽，别忘了指标。”
指标是指直播间的粉丝数和打赏数。
数量不到就要言川自己贴钱。
说白了不过是另一种方式的压榨。
“你有钱你可以自己来。”言川拍掉黄毛的手，椅子一转，背对着黄毛。
他也想一拳过去，理智制止了他。
深呼吸，不和这种人一般计较。
黄毛想了想，他好像也没其他什么好折腾言川的，只能揉着自己的下巴出门。
临门时，还被绊了一脚，可是抬头一看，又什么都没有，好像刚刚是黄毛在平地摔。
呸，阴森森的。
黄毛呸了几口，好像把刚刚的晦气给呸没了，这才出门。
结果就是刚刚走出门，又是一个平地摔。
嗯，脸着地的那种。
言川没有错过身后的动静，在转椅上坐得端正。
黄毛其他不怎么样，败家和找事情的能力是一流的，他还没蠢到因为看黄毛笑话而给自己找麻烦的程度。
黄毛走的时候没关门，言川不得不起身去把门关上。关上门，言川转身就看到了电脑上坐着的手办大小的女孩。
“怎么了？”言川说话的时候语气下意识放柔了些。
“我动了一点手脚。”明棠没有隐瞒。
“嗯？他平地摔的是？”
“不止，他身上的厄运还能持续一段时间。”
“那最好了，省得他总来给我找事情。”言川揉了揉女孩小小的脑袋，显然心情不错。
“下午会有一套西装送过来，需要你亲自签收。”
“你买的？需要我送给谁？”言川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的酸根本藏不住。
明棠有些莫名其妙，她只是觉得言川的语气挺怪，没有想到是酸了。
“你不是晚上有酒会吗？穿到时候送到的那一套去，挂着的那套是二手的，不好。”明棠解释道。
言川松了口气，这个天使长一直是神神秘秘的模样，有点资产也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