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深呼吸了一口，伸手按住攸宁跪着的躺椅把手。
“你要知道，这不能开玩笑。”明棠尽量给攸宁解释。
“我知道的，在星楼我看过。”攸宁点点头，还补充道，“我会让大人舒服的。”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明棠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人家一本正经要献身，她这是在……一本正经地拒绝？
这个问题无解。
最后以暗一送来卷宗而明棠借此脱身而结束。
攸宁眼中闪过暗芒。
虽然知道了自己这妻主是能坐怀不乱，但是为什么就是这么不爽呢？
明棠完全不知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在考虑着怎么折腾她。
——
暗一送来的卷宗让明棠从刚才的经历中脱身出来。
明棠想起来刚到这里的时候审讯的一个硬骨头。
被她控制着吐了不少东西出来。
虽然和她的身世没多大关联，但是和原主经历的刺杀有关系。
那场刺杀发生在两年前，那一次封棠的暗卫损失惨重，关系网险些瘫痪。
而这次查消息，也损失了近百人，才得到了明棠眼前的这一小份资料。
“穆姓……字启……”
明棠总觉得启这个字有些眼熟，但是说不出眼熟在哪里。
穆姓也是个大问题。
当今女皇就姓穆的。
为了避嫌，民间根本没有人是姓穆的。
现在还姓穆的，除了女皇，就只有女皇的两个封了郡主被软禁在府里的两个亲妹妹。
是夺嫡时的漏网之鱼？
明棠不确定，但是还算是有迹可循。
“暗一，注意一下两个郡主的私产。”
私产的话，当初搞事情的银子和躲在暗处的各种产业都算。
明棠叹了口气。
这么与世无争的国师都被人刺杀，做人可真难。
更难的是她还要查清楚为什么。
“宿主，提醒一下，先皇皇陵。”泡泡糖过来开挂。
“皇陵……”明棠仔细挖着封棠的记忆，还把剧情重新理了一遍。
当初有人进去皇陵吗？
都是横着进去的。
守陵人……不是穆姓人，而是当地的一户农家。
祖上就是哑巴，一直传到了现在的一户哑巴人家，凡事儿子必定是哑的。
当地人的说法说是老天爷不让他们说了不该说的东西才把人给弄哑的。
是不是老天作祟明棠不知道。
不过既然泡泡糖这么说了，就不会无的放矢。
头秃。
有一个关键点，还没有出现，故而明棠现在最多只能推测出几种可能情况。
结果就是晚膳明棠都是在书房里随便将就着吃了几口。
等到风眠过来催明棠就寝明棠才意识到她对着卷宗想了好几个小时。
明棠简单沐浴了一下，穿了件单薄的浴衣就去了卧室。
衣带都是随手一系，送送垮垮的就了事。
明棠点上灯才发觉有人。
攸宁已经顾自在她的床上睡熟了。
不用说，肯定是风眠放进来的。
明棠扶额。
任务目标闹腾了白天晚上也不放过。
明棠只能小心地把人往里面挪。
一挪，攸宁就醒了过来。
明棠见状干脆没有继续挪了。
“自己回房睡，或者去里面睡。”明棠道。
攸宁非常自觉地挪到了里面。
明棠顺势在床上躺下。
攸宁却没打算睡觉了。
明棠精神提了很长时间，这个时候沾着床就有些迷迷糊糊了。
“大人？”
“嗯。”
“算了，大人还是睡着吧，我来就好了。”攸宁顾自说着。
明棠还在奇怪攸宁要干什么。
然后就发觉身上一凉。
明棠一下子清醒。
“大人休息就是，攸宁会让大人舒服的。”攸宁伏到明棠耳侧，道。
缠绵的呢喃淹没在烛浪翻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