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石手串给你戴着,驱寒。我听外祖母说,姑娘家最要紧的就是身子,不可受寒。”陈清认真地说道,“以后不许摘下了,嗯?”
她刚想反驳,话到嘴边,对上他的双眼,嘟了嘟嘴,“知道了。”
见她这般娇俏,他又勾起了唇,从怀里拿出了一支淡粉色桃花玉簪,往她发髻间簪上,“真乖。”
真是……安娘嗔了他一眼,抬手摸了摸那玉簪,不自觉地眼神里带了几分甜蜜。
陈清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些,见她这般娇俏甜美,不禁耳根发热,扭头假咳了一声,随口找了个话头,“听春雨说之前你摘了桃花酿酒,还做了胭脂。”
“嗯,是啊。”说起这个,安娘就想起来了,去取了一小盒子的胭脂来,递给他,让他转交给林馨莲,“你……帮我那去给林姐姐吧。”
陈清深深地抬眸看了她一眼,他的小姑娘可真是可人得紧,分明是她自己的闺中密友,却叫自己去送,这是真的把他当做自己的未来夫婿来看了吧。
所以,才会这般。
他点了点头,将那一盒子给收了起来。
“之前外祖父就写信与我说,去你那儿讨了桂花酒来,外祖父和外祖母都舍不得喝。”陈清微笑着说道,“他们高兴呢,安娘。”
听到他这么说,安娘微微垂眸,轻轻地笑了,“我也就喜欢弄这些,王爷和王妃不嫌弃就好。”
“怎会嫌弃?就怕让你太辛苦了。”陈清忍不住就握住了她的手,“做这些很累吧,以后我来帮你酿酒。”
安娘面上一红,娇羞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只是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好还是不好,但陈清心里明白她的意思了,怕她太害羞了,就继续说起了别的事,“对了,外祖父还与我说了落梅簪月亭的事儿了。”
安娘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日的事情,扭头对他说道:“那亭子没了那幅画显得有些孤单。”
“那我改日再画一幅挂上去便是了。”说着,陈清就问她:“你来题诗?”
斜了他一眼,“那就要看你的画是不是足以让人心动得想要题诗了。”安娘的神情带着几分傲娇的意味。
见状,陈清不禁失笑,他的小姑娘可真是可爱极了,他说:“好,那我回头可真得好好地画上一幅了。”
安娘轻轻地笑了起来。
陈清也笑了,转头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沙漏,与她说:“我该走了,突厥人就要进京了,可能接下来有许多日不能来见你了。”
安娘咬了咬唇,心里有几分不舍。
“届时,我就去求圣上赐婚。”
听到这话,安娘不禁又开始脸红了。
陈清弯了弯唇角,对她说道:“你就安心在家等着圣旨,好不好?”
安娘的脸更红了许多。
“我听人说,姑娘家要准备嫁妆还要绣不少东西,你别累着自己,直接叫绣娘做便是了。”陈清细细地嘱咐道,“若是找不到趁手的绣娘,就让春雨去寻云和绣庄的人来,那是我娘的绣庄。”
“祖母说……让锦绣坊的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