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馨莲是听安娘说起过谢子汲的,“汲哥儿说我清表哥如何?”
“我们家汲哥儿对陈小将军很是崇拜,总说他是大英雄。还说要如林姐姐的表哥一般上阵杀敌,常常琢磨着练武,不愿意写大字,那天就让我给说了一顿。”安娘说起了谢子汲的事情,脸上就有了笑容。
林馨莲也跟着笑了起来,随即又正色道:“有这般志向实属难得,但习武得吃苦,不是那么容易的。”
“是啊,所以,将士们真是不易啊。”
林馨莲眸子转了转,笑着说道:“其实,汲哥儿若是想学武也不是不行,我回头去找清表哥,问问他是否愿意收个小徒儿。清表哥虽然面冷寡言,但是对人真诚,细致入微,而且他还有着一副古道热肠。”
面冷寡言,细致入微……安娘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在秦国公府遇上的陈清。
只是安娘一直不知道那便是陈小将军陈清。
林馨莲与安娘聊了好一会儿,见时辰不早了,这才依依不舍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日,安娘照旧是起了大早,去了大殿诵经,问了僧人,听说元真大师临时有事回不来,还得等一两日,便请僧人代与元真大师约好相见的时间。
回来的时候,就遇见了林馨莲。
林馨莲邀安娘来她们的院子,说是安娘自己一个人吃饭太孤单,和她们一块儿才热闹。
林馨莲这般热情,安娘便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地随她来了这边的院子。
见到林大夫人和定国王妃,安娘行礼,落座。
定国王妃瞧着安娘礼仪周到,在回话的时候也是条条有理,声音轻柔,叫人听着就舒心,
嗯,是个不错的姑娘。
还真是叫人越是相处越喜欢呢。
定国王妃又仔细地看了看安娘的相貌,在心里一边想着,也不知清哥儿会不会喜欢。
那边厢,陈清仍旧在正定县等候着。
随着陈清一同在正定县等候的将士们虽然不知他们的陈小将军在此等着什么,但他们相信陈清,便也耐心等待着。
就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从西边来了一路商队,这些人几乎都是人高马大的,分毫没有商人的气质,有的更像是在战场上拼杀过的味道,那是见过血的味道!
这分明就不是什么商队!
陈清眉头微微皱起,他知道,这些人是从西北来的突厥鞑子!
太子殿下告诉他,这几日就会有一队突厥人会想法子潜入京城,借机生事,叫他在此埋伏,一举歼灭这些鞑子!
太子还说,这些鞑子定然是有人与他们里应外合,叫陈清定要小心谨慎,莫要中了他们的诡计。
虽不知太子是从何得知突厥人的行动,但陈清对此感到十分的懊恼,他们镇守边关,居然还让突厥人偷偷摸摸混了进来,实在是不应该!
他心想,等回了西北,一定要加强防卫。
陈清叫许昌去附近侦察,就发现正定县附近的山头上的土匪头子也有点儿蠢蠢欲动的样子,看来鞑子们就是要与这些土匪们里应外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