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靠身体吃饭的社会闲散人员,一副耐操的身体是必不可少的。
至于为什么选《金钟罩》而不是《铁布衫》或其他的护体功夫,张泽有自己的想法,相较于类似《铁布衫》的武功,它们大多是通过反复锻炼皮肤,从而达到如同老牛皮般坚韧的地步来提高防御力的,而《金钟罩》和它们不同,是通过释放“气”于周身表面来抵御外界伤害,因此它不但附带内力的修炼法,甚至还多了一个“反震”的效果。
在防御力基本相同的情况下张泽当然首选的是《金钟罩》,当然《铁布衫》这类的功夫也并不是没有优势,恰恰相反,它的优势是《金钟罩》这种内力流所不能达到的。
《铁布衫》此类硬功一旦练成,皮肤就会从始至终如同铁布皮革一般,刀砍不伤,剑刺不破,将会24个小时不间断的保护身体。
而《金钟罩》则办不到,它是需要使用者运功释放“气”于体表才能够达到刀枪不入的效果,而且防御的时候“气”会剧烈消耗,一旦内力不济,金钟罩也就破了。
总之各有优劣,不过张泽为了维持自己现如今细如凝脂的肌肤,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金钟罩》。
随着功德点的消耗,脑海中有一粒金光绽放,关于《金钟罩》的运功图与弱点罩门快速的闪过。
当一股气团从他的丹田处生出,张泽发现自己已经学会了金钟罩,就是这么简单快捷。
“哈哈哈,金钟罩!我学会啦!!!”
张泽兴奋的按照运功图运功牵引着丹田的气团覆盖全身,仿佛穿上了一身无形的防护罩,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包裹着他。
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照着大腿上用力的捅了过去。
嘣!
水果刀齐柄而断,一股反震力让他的虎口发麻,内力相应的消耗了少许。
不过金钟罩的防御表现惊人,自己的腿上则没有一点伤痕,连腿毛都没有掉一根!
嘴角都快咧到耳根,虽然只是最便宜的100功德买的武功秘籍,但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无异于是神功!
双红花棍算个屁!老子能打十个!
心满意足的张泽兴奋的满屋子乱转,恨不得现在就出门去找人打一架。
但是想想系统的警告,他还是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看看时间,才到晚上九点,刚好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张泽想了想穿好衣服就出了门。
打车来到银顶夜总会,这里的老板跟他很熟,经常打交道,所以他有事没事就会经常来。
“泽哥来玩啊。”门口泊车小弟看到张泽,连忙打招呼道。
“嗯。”张泽随意的点了点头,迈步走了进去。
还没进去,就听到喧嚣的重金属音乐,走进通道,就见一群男男女女在拥挤的舞池中央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他们相互碰撞在一起,男孩们即使故意紧贴过去,在场的女孩也全然不在意。
张泽抽抽鼻子,他最喜欢这里的味道了,空气中充斥着汗味、香水味,还有浓郁的女性荷尔蒙的味道……
他的眼睛在舞池里探视着寻找合适的目标,就在此时一只手悄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张泽下意识的就运转金钟罩,随着“气衣”激发,那只手当即就被弹开了。
“我艹?奇怪,怎么会?”
听到熟悉的声音,张泽回头看,是大头,大头的本名叫李勇军,职业的混子,染着一头的黄毛,是张泽众多的“狐朋狗友”之一。
“我艹,张泽你通电了吗?肩膀怎么好像电了我一下。”大头揉着手掌抱怨道。
“艹尼玛!谁叫你乱碰我肩膀的?”
“我艹,谁叫我喊了几声你都没应的?”大头不满道。
“日尼玛,你还有理了是吧?”他们一帮“狗友”在一起就是这样,骂骂咧咧的满嘴脏话的互怼。
礼尚往来,张泽一拳锤在大头的肩膀上。
“叮,无故殴打他人,业力+2”
“我尼玛……”
张泽觉得自己的后脑勺疼,手僵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大头看他脸色变得难看,不爽道:“怎么的?打我一下还不行?要不要我给你多打几下?”
“行了行了,你自己皮痒回去找你女朋友拿皮鞭抽你。”张泽闷声道,想不明白为什么朋友之间的打闹都会计算业力。
“这里太吵,先进包厢再说。”
张泽说完没有理他,就自己走到了包厢。
银顶夜总会会专门留一间包厢来给看场的人做休息室,张泽也经常会来。
推开门,几个小弟正在休息,他们抽着烟吹着牛,看到张泽走了进来当即站起身,恭敬的招呼道。
“泽哥!”
“泽哥好!”
“泽哥抽烟!”
……
等他们都喊完,张泽才施施然的接过烟,坐在沙发上。
这些保安们都知道他跟老板熟,所以对他的态度都很恭敬。
张泽也不是谦虚的人,很受用的点了烟然后舒服的吸了一口,再把烟气吐了出来。
“都坐都坐,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是是是,谢泽哥!”
一众小弟坐好,一脸的谄媚样。
大头皱了皱眉头,一脸嫌弃的说道:“一群狗腿子,不见你们这么奉承我。”
“切,李大头你也别矫情,要是你能在老板眼里有泽哥一半的重要,我老王每天给你洗内裤都行!”
“去你的,用不着你来洗,再说了,我压根不穿。”
“哟呵,挂空挡也不怕扯着蛋。”
“扯了蛋,你女朋友我会照顾好的。”
……
一下子楼就不知道歪到了哪里去,张泽也不凑热闹,在一旁默默的抽着烟。
“我艹,我就是断屌也不会把女朋友让给你们!MD!”
大头受不了他们的调侃,骂了一句,拿了根烟点上,然后凑过来攀着张泽的肩膀。
“阿泽,咱们手里的货快没了,你知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新货下来?”大头说着还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小袋,从里面倒出一粒蓝色药丸,然后把剩下的递给张泽,示意他一起。
张泽习惯性的坐得远一点,这玩意儿是害人的,还是不碰为妙。
有点不对劲啊,自己好像已经连续好几个小时没有酒瘾了,按照平时自己说不得得来上几口的,难道是洗精伐髓把自己的酒瘾也给治好了?
想到这里,张泽将怀里的伏特加拿出来。
“这酒给你们喝吧,从今天开始我要戒酒,我说你也是,趁现在瘾不大找人戒掉吧。”
张泽的一番话让整个包厢都陷入诡异的安静,所以人都一脸怪异的看着他。
这句话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他平时不是叫得最欢的一个吗?难道是今天他出门的时候撞脑袋了?
“你们都这么看我干什么!”张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怒道。
“咳咳,没什么没什么……”
众保安连忙摆手否认。
而被教育的大头则一脸诡异的看着他,道:“我艹,你什么时候转性了?喝了这么多年的酒你也能戒?反正我这个我是戒不了。”
张泽也知道是有点强人所难了,可是抱着能救一个是一个的心态,继续劝诫道:“我能戒酒你就能戒毒!你不知道这东西有多伤身?不想结婚生孩子了?还想的话就少说TM的那些废话!”
“还有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通通给我戒咯!好好的黑涩会不做,学什么西毒?不学好!”
“啊?!不要啊泽哥……”
原本在旁边偷笑的众人当即哀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