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主,流民出动五十万以上的人马,把我们的府主直接困在丽阳山,已经大战三天三夜了,他们全部是力战而亡。至于百骑兵,是先锋,被围之后,好不容易突围出来,便立刻回来汇报。”
那个传令兵一看张寒全身直冒寒气,差点儿吓哭了。
张寒一发火,下面便有无数人跟着倒霉,上一次是萧晓杀了府兵,逃出府城,现在又是暴民杀了大量的府兵,这是打他的脸,而且他的脸打得更是啪啪作响。
“传令下去,集合所有府兵,准备迎战该死的暴兵军队,本府到是要看看,这个该死的暴兵有什么本事,敢在本府的地界如此的嚣张,有什么能力跟本府作对。”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十万府兵,全是三阶,其中还有一两万四阶的府兵全部出动
一时间,整个府城内气氛越来越压抑,无数的军队在府城内外巡逻,与此同时,他更是强行征兵,大量的青壮直接征入府兵体系当中。
现在什么也不多,便是人多,流民多,府城内外,无数的流民,他们在府城这里讨生活,可是现在直接被张寒命人抓起来。
……
此时的丽阳山附近,早已经尸横遍野,连绵数十里全是尸体,其中绝大多数是流民炮灰兵,许多人实力都不到一阶,全部战死在这里。
天上的乌鸦不时在这里飞过,发出“嘎嘎”的叫声,与此同时,还有大量的流民在这里打扫战场,收拾武器。
而在更远处,还有更多的流民军队在那里等待着。
“元帅,这一次我们直接战死十八万流民,我们的主力损失超过三万,而府兵死亡不超过一万,还有一部分人逃跑了。”一个文起打扮的人出现在元帅大账之中,认真的说道。
“好,好,好,现在损失这么多的炮灰部队,可以暂时缓解我们的粮食危机,不然我们的粮食最多一个星期便没有了。”张达益听着边上的文臣回答,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普通流民的死,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是一个消耗品,死再多也不会心疼。
“对了,主公已经派人送来信件,请元帅过目。”
“什么,主公送来信件了,有什么指示吗?”元帅一听,也不由得一愣,然后问道。
“主公说了三点,第一是继续抽调高资质的士卒,去南月城训练,这些人以后是我们主战的主力军队,更是我们的后备军队,所以这些人越多越好。”
“第二,便是给我们自己留后路,现在利用我们现在还有元气的时候,直接向各府派出我们的人员,而且要能说会道的,继续向所有的民众宣布大贤良师,天下大同的思想,让所有大齐,甚至大燕,大明都在接爱这样的思想,把所有的网撒出去,等着开花结果,总有一天会用到他们的。”
“第三,通知我们,府兵太强,这只是一万人四阶府兵,道安府明面上是两万四阶府兵,但具体多少,谁也不知道,还有各大世家的军队,同样也有大量的四阶士卒,甚至高级武将,更不缺少大量的三阶士卒,加起来超过十万中阶兵力,所以正面对府兵对决是不明智的,可以暂避锋芒,有时候甚至可以弃卒保帅,一定不能让自己陷入被动中。”
“什么,主公说可以弃卒保帅?”
“是的,主公就是这么说的,你们为主公立下了功劳,主公已经一一记着,不会忘记你们的功劳,因为你们是功臣,功臣就是应该有这样的待遇。”
那元帅一把接过手中的信件,认真的打量起来,眼中不自觉的闪过一丝的泪光,然后又立刻收出回去。
“主公还没有放弃我们,还没有放弃我们!”
“我也相信主公永远不会放弃我们的,立刻按主公说的话执行,同时对外宣称,我们大军进行训练,剩下一周内,强行把所有的流民全部训练成一阶士卒,否则,我们面对府兵根本没有一战之力。”
十万以上的中阶兵种,而他们这里多数是连初阶兵种都不是,想要打中阶兵力,一百万人打十万人,还不是被人屠杀的份。
一万府兵被五十万乱兵围攻,足足打了一个星期,消耗十八万多,才消失,一旦了更多的府兵,后果不堪设想。
“大帅,那接下来,我们将怎么做,如果再呆这里,那么府城就会出兵,我们还是退走到后面的山林之中,那里,他们发挥不出多少强大兵种的战力,特别是战阵。”
“好,就这么办!”
……
南山县城外,大量的暴民正不断的进攻着南山城,而城头上的战斗早已经进入白热化,可是上面的士卒早已经不多了,许多被临时召募过来的青壮与暴民拼命,每时每刻都有人倒下。
“元帅,大贤良师传来命令,时间不多了,全军押上,把主力也派上去,争取在今天把南山县拿下来,府城出兵了。”一个士卒跑过来,大声地说道。
“好,我知道了,命令,娘子军,大同军全军押上,争取今天拿下来。”他看了一眼手里的信件,大声地喝道。
“喏!”
身边的传令兵立刻下去,与此同时,整个战场上,战鼓声突然之间变得急促起来,无数早已经等待许多的娘子军,大同军抬出了大量的云梯,开始在各自的队长带领下,向着南山城墙方向冲去。
这两支军队的出现,就好像是最后一根稻草,直接把整个南山县的守卫压倒在城墙上面,几乎是一个冲击,整个城墙便被大军夺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大军直接冲进了南山县城,超过百万的流民军队一进入县城,整个县城都显得格外的拥挤。
与此同时,道左道也相差无比的被拿了下来。
本来道吉县被拿下来,已经是使得道安府大震,现在又是三县之地丢失,任由张寒心再大,也不是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暴民过境,蝗虫不生,这便是暴民的本质。所过之处,只要能用,能拿的,都差不多被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