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滔天的凶煞戾气,开始源源不断的灌输入了叶默的身躯,霎那间,叶默的身躯也是微微膨胀了起来,那深邃的双眸,浮现起了猩红的光泽。
“这小子想干嘛,引入这股凶煞戾气,可是会爆体而亡的!”
看见这一幕,雷力唐雨轩等人面色也是顿时一惊,他们显然也都是没有想到,叶默竟然会使出这种自杀般的操作。“他估计是想与血魔古镜融合,借此发挥出血魔古镜一部分的力量,但这么做的话,那些凶煞戾气会将他的身体给撑爆的!”东方永等人面色也是变得万分焦急起来,将凶煞戾气引入自身,确实可以与血魔
古镜建立起特殊的联系,也确实可以解开血魔古镜的一部分封印,但是对于自己的身体,也是会带来难以想象的负担的。
以聚精境如今的肉身,是根本承受不住的。
“真是个愚蠢的小鬼,这是打算自杀吗?”
神月宗的宗主,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冷笑,这种做法看起来可行,实际上无疑是将自己给推入深渊了。这一刻,上空金台处,羽天晴的面色也是变得万分凝重,手掌不由自主的紧握起来,旋即目光紧紧得注视向了叶默,在他的印象里,叶默可不是鲁莽之人,可是如今,却反而做出了让人有些难以料到之事
。
轰轰。
随着叶默的身体,逐渐得与血魔古镜融合起来,那凶煞至极的戾气,也是不断得涌入了后者的身体之内。
霎那间,叶默的身躯也是微微有些膨胀,表面上的皮肤,也是变得森红起来,那般模样,仿佛是即将要将他的身体给撑爆一般。
“哼!”
然而,就在这时,叶默低声冷哼间,身躯猛然重重一震,体内的元力,开始疯狂得运转起来。不过片刻的时间,所有人就见到,一股极端雄浑的黑光,开始自叶默的体内暴涌而出。
黑光涌动,最后顺着叶默全身的皮肤,开始蔓延而下,黑光所过之处,直接形成了两层龙鳞皮肤。
“这是?不朽天龙经?”
看到这一幕,羽天晴的面色,也是再次变幻,凌厉的眸子,紧紧得盯向了叶默的位置而来,他没有想到,叶默竟然是打算用不朽天龙经,来强化自己的身躯,以此硬抗这股凶煞戾气。
“这是什么武学?”
无数个看台之上,众多宗门弟子,在看到叶默身体之上长出来的龙鳞之片后,一个个也是面色骇然起来,这种手段,他们可还是第一次见过。
就是连神月宗的宗主,也是面色凝重起来,这种武学,他感觉绝非不是普通的武学。
陡然,当叶默再次睁开了双眸,那对黑色的眸子,完全被森红的光泽所占据,全身的皮肤,也是在龙鳞之片的覆盖下,变得凶悍无比坚不可摧。
那不断自体内溢出的凶煞戾气,也是被强势得压制了下来。
“现在,就让我们来比比看,究竟谁的凶器更凶!”
叶默森红的眼神,犹如发狂的野兽般,死死得盯着下落到他头顶的血河神图,旋即一步跨出间,整个身躯立即弹射而出。
轰。
血魔古镜,此刻也是爆发出了难以想象的惊人凶煞戾气,一道道犹如藤蔓般束缚在古镜上的封印,竟是在这一刻松动开来,反而被用力得解开了一角。
那一刻,浩瀚的森红凶煞,滚滚而出,带起恐怖如斯的力量,直接横扫开来,周围笼罩着的光罩,开始疯狂得震动起来,仿佛被冲破一般。
见到这一幕,即便是上空的萧远山,眉头也是忍不住皱了一下,旋即屈指轻弹之间,一道流光就再次疾射而下,最后重重得射入了那道光罩之内。
霎那间,那不断震动的光罩,仿佛再次稳固了下来。
终于,血魔古镜冲天而起,最后狠狠得与那血河神图重重得砸在了一起。
咚。
立即,一道惊天的轰鸣巨声,就猛然响彻而起,两种恐怖如斯的凶煞,疯狂得对碰着,血光与森红之光,疯狂得交缠,仿佛化为了半边天际般,激撞在了一起。
而在那种浓郁如鲜血般的璀璨颜色下,所有人都感应到了一种狂暴到极点的冲击波席卷而出。
两者交碰之处,就是连空间都是在剧烈得扭曲着。
“这两人,真的只是弟子而已吗?”
望着半空那种惊天大碰撞,无数宗门弟子,都是张大着嘴巴,这种程度的对碰,就是连宗门之中的诸多长老,都难以做到了。
这种恐怖的攻势,怕是连普通的聚气境强者来了,都得当场陨落吧。
“血通师兄的攻势被挡下来了!”
在看到天空之上,争斗得有些难舍难分的两股凶煞,神月宗的弟子,也是忍不住得惊骇出声。
在噬血族的大凶器祭出之后,再用自己的鲜血献祭,竟然还依然不能彻底得斩杀那名羽化宗的少年,无疑让所有人心中大为震动。
“这个小子,怕也是有实力争夺灵冠的啊!”神月宗的宗主,此刻也是面色万分凝重,低声道。
这种惊人的手段,已经完全足以与那些特殊体质相匹敌了。
“我要你死!”半空之中,血通歇斯底里得厉吼着,脸庞狰狞成了野兽般,磅礴的凶煞,同样在他的周身环绕,旋即后者印法再度变化间,那血河神图上的各种穷奇猛兽,也是同时咆哮出声,浩大的血煞,猛然压塌而下
,那般模样,仿佛是打算彻底得摧毁叶默那支血魔古镜般。
咚!咚!
可怕的冲击在天空上肆虐开来,不过让得众人震惊的是,任那血河神图爆发出那么恐怖的血煞,那青铜古镜竟是始终没有被摧毁,依然犹如巨擘般,挺直得屹立在了天空之上。
望见这一幕,血通的面色,也是终于难看到了极点。
“你镇压不了我,那就让我来把你镇压了!”叶默神色间,也是狰狞可怖得犹如发狂的野兽般,极端惊人的戾气,在叶默的身躯沸腾起来,旋即后者一步跨出间,那支血魔古镜,就重重得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