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可以啊,以高阶魔法师的等级释放准禁咒,我可以等你吟唱蓄力。”
黑袍人竟然什么都没做,就站在那里等待叶澜的魔法完成,这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起人了。
银色的光芒渐渐聚集,一颗银色的光球出现在叶澜面前,随着叶澜吟唱的完成,银光疾驰,迅速扩大笼罩了黑袍人和开天明兽。
见开天明兽和黑袍人被空间风暴吞噬,叶澜笑道:“准禁咒也敢硬接,你会为你的自大而付出代价的,我们走,万象之衣还有一分多钟的持续时间,应该可以追得上贝家兄妹。”
“那他?”
白冰指了指在空间风暴中的黑袍人。
“这人善恶不分的,管他这么多干嘛,死了也算为民除害了。”
欧阳敬轩直接说道。
然而叶澜则是摇了摇头道:“准禁咒应该只能困住他一下,困不了多久的,我能感受到他的实力很强,而且那只开天明兽也根本没用全力。”
“你说这人为什么拦着我们呢。”
蓝茵茵问道。
“谁知道呢,赶快吧,一会儿真让贝家兄妹跑了,大挪移。”
有万象之衣加持,叶澜可以直接使用大挪移了,距离比瞬移远了太多,依靠万象之衣,叶澜能感受到周围的空间波动,两人就在我们东南方向大概五公里处,只要再进行两次大挪移就能追上。
叶澜不再废话,一次大挪移结束之后,马上开始进行下一次的大挪移,万象之衣的持续时间大概只剩一分钟了,叶澜必须在此之前追上他们,并且斩杀。
两次的大挪移后,叶澜几人看见了不远处的贝家兄妹,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追上时,一道巨大的身影再次出现。
“哎呀,可惜了,机会我给你们了,可是你们不中用啊,小娃娃你的空间魔法确实挺强,但想困住我还是有点太天真了,不陪你们玩啦,小明,你带后面两个人走,这里交给我。”
“吼~~”
黑袍人跳了起来,背后一对黑色的翅膀展开,漂浮在空中,开天明兽向后方冲去,卷起贝家兄妹遁走。
“你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叶澜忍不住怒斥道。
黑袍人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淡淡的说道:“我说过,打败我,我不再管这事,可惜你们做不到啊,好好留在这里吧。”
“黑暗之神啊,你从虚无中走来,带着怜悯与悲伤,将你的黑暗带给这世间吧——黑暗牢笼。”
随着黑袍人的吟唱,四道黑暗的墙从天而降,将五人封在其中,墙体延伸,将顶端封住。
至此,五人彻底被封在了黑暗牢笼之中。
在叶澜五人被封进黑暗牢笼之后,望着不远处的牢笼,黑袍人喃喃道:“叶澜,对不住了,这俩人还有大用,现在还不能死。”
这个黑袍人竟然还知道叶澜的名字,而且听语气显然是认识叶澜的。
黑袍人困住了五人,便转身往开天明兽离去的方向飞去。
而黑暗牢笼之中,叶澜几人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全都摸瞎了。
“这是什么魔法,我完全看不见了,你们在哪,大家还在附近么。”
叶澜大喝了一声,几人纷纷附和,让叶澜确定了伙伴们都还在附近,并未走远。
“看来只是将我们封在这里,没有改变我们的位置,大家先别走动吧,谁知道这个黑暗牢笼有多大呢。”
叶澜嘱咐众人别乱动,随后说道:“敬轩,用个圣光术试试?”
对方使用的是暗黑系的魔法,没准光系魔法会有奇效。
“圣光术。”
欧阳敬轩打了个响指,一团光芒从他手上亮起,一瞬间,在场五人都看清了彼此,可是还没等他们高兴一下,光芒就突然熄灭了。
“这就完了?”
叶澜疑惑的问道。
欧阳敬轩感觉到了不对劲,喊道:“不对,这黑暗牢笼之中会吸收魔力,我的圣光术一释放就被吸收了。”
“没用就没用,还怪这个黑暗牢笼呢,又不是吸魔法阵。”
蓝茵茵嘲讽道,随后开始凝聚魔力,想要依靠蛮力去破了这个黑暗牢笼。
“天空中的乌云,大气中的精灵,听从吾的召唤,聚集在吾的身边,展现你们的哀怨,破灭世间一切,迎接破坏神的到来——爆雷天降咒。”
强大的雷电之力在这黑暗牢笼之中汇集,在天空形成巨大的雷云,然而,雷云聚集的快,消失的也很快,不一会儿功夫,便消失殆尽,这消散速度竟然比之前在吸魔法阵上还要快。
“哈哈哈,现在还说我不。”
欧阳敬轩哈哈大笑。
“我来试试。”
白冰也走了出来。
“吾与精灵的契约永世长存,依照契约的束缚,借与吾最强大的魔力,释放全体精灵的力量,完成无敌的魔咒,摧毁吾之前的一切——天冰地晶。”
强大的冰系魔力在黑暗中凝结,仿佛要将整个空间冻结,然而跟欧阳敬轩和蓝茵茵一样,雷声大雨点小,不一会儿就消失殆尽。
白冰摇了摇头,无奈道:“我也不行。”
“我试试能不能将大家传送出去吧,趁现在我的万象之衣还有点效果,大挪移术。”
趁着万象之衣还在,叶澜施展了大挪移,然而大挪移术也被削弱的非常厉害,只能将众人挪移一点距离,根本出不了这黑暗牢笼。
“现在怎么办啊,我们不会被困死在这里吧。”
花灵灵担忧的说道。
“放心,这个黑袍人对我们应该没有恶意,只是想拦住我们,他比我们强的不是一点两点,如果想杀我们,我们走不掉的,等等吧,这个牢笼估计过一会儿就会自己消散的,只不过想要再追贝家的兄妹怕是不可能了。”
叶澜分析道。
此时,离玫瑰酒店三十公里外的郊区,一栋破旧的废弃大楼里,有个人躺在地上,正是重伤的贝璐,旁边有个人影,正是贝狮。
开天明兽也蹲在旁边,收起了翅膀,打着哈欠,完全没有理旁边悲伤的两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