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狗正在焦急,张小强突然感到一条凉冰冰的东西滑到手背上,吓的一个激灵,扔掉了晶核,却见那晶核在空翻滚,两只小狗一起跳了起来,歪着脑袋,张嘴咬向粉红色晶核,晶核尚未被他们咬住,一个硕大的脑袋将两只临空的小狗撞飞,一道蛇信卷到晶核上,眨眼间消失在大蛇的嘴里。
先前张小强手上感觉冰冷的东西就是大蛇的信子,大蛇也对着晶核有兴趣,甚至压倒了它天生胆小,将两只小狗撞飞也要去抢到。
两只小狗摔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爬起来狂吠着向大蛇冲来,刚刚冲到身前,它们又掉头往后冲去,在它们的头顶上飞着两块同样颜色的晶核。
张小强望着三条变异兽吞噬着晶核,若有所思,对晶核感兴趣的不单单是狗,变异蛇也感兴趣,换句话说,应该是所有的变异兽都对同类的晶核感兴趣,张小强手的晶核有不少不同种类,不同颜色的,到目前为止,除了变异猫身体的那颗,没有完全晶质化以外,其他的晶核变异兽都能吃。
而张小强到目前为止,得到过大鸟的墨绿色胶质,鼠王的黄色胶质,大黑鱼的蓝色胶质,还有一种粉红色的,一种淡紫色,后两种颜色张小强闻到的不是香味儿,是让人作呕的臭味儿,所以张小强也纳闷了,貌似不是所有的胶质体他都能吃,这东西还是看人来的。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人不如狗?”
张小强很郁闷,吞噬胶质体是一种捷径,能让他快成长的捷径,往往捷径本身也意味着风险,所以张小强不敢大意,一旦味道不对,他就不敢再吃,如今手留着两块胶质体,却不能吃,让他很纠结。
不多时,三条变异兽都吃完了各自的结晶体,两只小狗贪心不足,跑到张小强身前,端身正坐,灼灼的望着张小强,不时添动着嘴巴,似乎意犹未尽。
变异蛇的胆子小,却不是笨蛋,看到两只小狗坐在身边,对它理也不理,猜到了什么,将身子盘起,伸出上半身,也直立起来望着张小强,不止是有意还是无意,它直起来比两只小狗要高,却比张小强要低。
望着三个家伙,张小强很无语,有这么不要脸的东西么?难道自己欠它们的?大蛇的举动同样落到了小狗的眼,小狗当时就炸了,全身的毛倒竖,鼻梁上的皮肤皱起,露出森森白牙,两眼闪现着凶光,对着大蛇低声咆哮,大蛇抽*动了下身子,不去看小狗,只看着张小强,看样子,情愿拼着一身咬,也要得到晶核。
张小强叹了一口气,将手的三枚淡紫色晶核扔到地上,转身就到屋里,在他身后传来争抢晶核的混乱与嚎叫。
第二天清晨,聚集地的心广场传来一阵阵喧哗,热闹喧嚣打破了聚居地的沉闷,一个个幸存者走出自己简陋的窝棚和住所,交头接耳的走向聚集地的心,他们猜到会生什么,上一次是前任领导被当众处死,这一次却不知道要杀谁。
聚集地里没有娱乐,生活单调,久而久之,人们心都像是被压抑着什么,他们渴望得到宣泄,让心的抑郁消除,而看杀人则是最好的宣泄方法,他们是不管杀的什么人,被杀的人犯的什么错,他们只想看到尸体,看到血
聚集地心临时搭建了一个大木台子,台子十米长,四米宽,总计四十个平方,上面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在台子十多米之外有一排太阳伞,下方摆着一只只木椅,木椅上坐着聚集地的各个领,张淮安坐位,依次是刘正华,钱开喜,孙可富和温坐在后面,在他们的后面还有最后一张木椅,上面坐着一个娇俏艳丽,不可正视的大美人,幕佩佩。
幕佩佩的座位是张淮安临时让人加的,他这是告诉整个聚集地的势力,谁愿意靠拢营地,营地也愿意给他尊重,同时幕佩佩现身也在表明一件事儿,女兵营现在受到营地庇护,谁要是想打女兵营的主意,先要考虑张淮安的怒火。
时间到了上午十点,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张淮安举起手,冲站在远处的队员做了一个手势。
“哗啦”
停在一边,围的严严实实的十辆军车后车厢同时放下,一阵脚步身,数百身着黄色军服的民兵一拥而上,将一个个五花大绑的男人从车厢里拉出来,这些男人个个惊恐万分,神色枯槁,双眼凹陷,眼布满血丝,因惊恐而放大的瞳孔扫视四周,待他们看到o个站在一边,抱着大刀,**着上身的刽子手,他们浑身颤抖的想要叫喊,可惜,他们的嘴巴全都塞住,只能用鼻子出呜呜声。
十多辆军车装着三百多号人,这么多五花大绑的人出现,让围在一边看热闹的人脸上变了颜色,他们喜欢看杀人,只是为了宣泄,不代表他们是变态,他们没想过看屠杀。
“张队长这些人该不会全都要杀掉吧,要知道,有一些都是什么都不知到的贫民,他们只是为了两斤米被人雇用的”
刘正华脸色大变,他没想到今天张淮安请他过来看杀人,却要杀掉如此多的人,几百个五花大绑的人跪在一起,场面非常压抑,就连下面窃窃私语看热闹的人们都收了声,神情呆滞的望着一个个抱着大刀,光着脊梁的刽子手。
张淮安没有像往常那样装腔作势,他望着刘正华出难看的苦笑。
“刘队长啊,有的时候,不是我想杀就杀,我想放就放的,我得顾虑下面的人的想法,你是不知道,我们前些天出任务,和十多万丧尸硬拼了一场,死了不少人,刚刚回到营地,又有这么多的人上门来闹事儿。
下面的人心憋着一股邪火无处可放,恰好这些家伙上了门,不拿他们的人头消火,难道让那些杀红眼的士兵到聚集地去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