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周围一片安静,没人回应他!
宋辰挣扎了一下被绑的手,从地上坐起来,一张脸仿佛被冰霜覆盖着,浑身散发出死人般的气息。
片刻后,他又扯开嗓子大喊,“是哪个王八蛋绑了老子!有种就出来啊!躲在暗处算什么!王八蛋,王八蛋,狗杂的王八蛋,只知道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不用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王八蛋,狗杂的王八蛋,有本事就出来和你爷爷打一架啊!”
“狗杂种——”
“……”
宋辰的辱骂声一波超过一波,在空中经久不息。
站在外面的两个守门人听到不堪入耳的辱骂声,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但没有上级的命令,又不敢打开那扇门……
半小时后,依然没人回应。
宋辰眼底泛着幽幽的光,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冰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这次他是点名带姓地骂,“乔伟,你个阳痿,有本事就出来啊!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好事吗!死杂种,不要脸的渣男,看中我老婆,还敢这样对我,你怎么不去死!”
“像你这样的男人,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还要祸害别人,我觉得你还是早死早超生的好!”
“阳痿,出来啊!怎么,敢做不敢当啊!我告诉你,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死你,偷生怕死的渣男,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老婆一根汗『毛』,信不信,我和你同归于尽,你真以为自己是军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幸好你是b国人,你要是华夏人,敢这么做,早死了八百遍了!”
“丢脸,太丢脸了!简直是丢了男人的脸!”
“b国要完了,连你这样的人渣都能成为军人,可见b国真的是没人了!”
“哈哈哈哈……我等着b国完蛋,我等着你五马分尸!”
站在外面的守门人听到这些话,眉头紧蹙,两人互相望了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宋辰没想到那个男人这么能忍,他把想到的,都骂出来了,对方还没反应……
卧槽!
难道那个阳痿,真的要做缩头乌龟,娘的,狗日的b国人!
也不知道林韵那边是什么情况!
——
与此同时。
镇上的某栋别墅。
林韵幽幽醒来,见自己处在一个陌生坏境,立即反应过来。
她低头看了下身上的衣服,见没有松动,不由地轻轻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林韵发现戴戒指的手有一条痕迹,上面还渗出丝丝血迹,她眼睛一眯,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有人想取她的戒指!
可惜,她手上的戒指不是普通戒指!
一旦认主,戒指就会和她的手融为一体!
只有主人死亡,戒指才会脱落!
“扣扣扣——”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林韵的思绪,她抬起头看到两个b国女子出现在门口。
其中一个高大甜美的女子走过来,视线落到林韵身上,脸上明明『露』出微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嘴角勾起讥笑和轻蔑,用不是很标准的华夏语说道,“这就是乔少看上的人,也不怎样嘛!一个有夫之『妇』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乔少这么做!”
另一个女子语气要和善很多,她『露』出一抹笑意,自我介绍道,“我叫阿秀,是专门负责你的起居生活!”
林韵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光,旋即用凶巴巴的眼神看着叫阿秀的女子,“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乔少又是什么鬼!”
高大甜美女子听到这话,脸上的微笑瞬间阴沉下来,眼底泛着骇人的冷光,“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林韵没有错过女子眼底那骇人的冷光,她扬起手,毫不客气地给她扇了一耳光,“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把我掳这里来的!”
女子白皙的脸瞬间多了五个大小不一的手印……她没想到林韵会来这一出,更想到她会这么用力……
阿秀也被林韵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她眼睛瞪得老大,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
说好的柔弱不堪呢!
说好的手无寸铁呢!
说好的温柔可人呢!
看来这次乔少是看走眼了!
高大甜美女子毒蛇一般的眼睛看着林韵,扬起手就要回击,阿秀立即扼住她的手腕摇头说道,“阿娇,她是乔少看上的人,你要是对她动手,就是对乔少不敬!”
叫阿娇的女子听到这话,浑身僵了一下,然后一脸委屈地看着阿秀,“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既凶又难看!”
阿秀无奈地看着阿娇,语气则带着严肃之意,“你在质疑乔少的眼光!”
说完,她拍了拍阿娇的肩膀,凑近她压低声音道,“你的心思,我明白,但这是乔少的决定,所以我们只能照做!”
一番话下来后,阿娇体内的火焰渐渐消了几分。
她不甘地扫了下站在不远处的林韵,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我倒要看看她能嚣张到几时!”
林韵上下打量着房间,粉『色』装饰,白『色』衣柜,看上去有几分梦幻,可惜,她不是个爱做梦的人!
其实,在她看到陌生的坏境时,便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林韵怎么也没想到乔伟会干出这种事!
也不知道宋辰是什么情况!
林韵怒目圆瞪地对着阿秀大吼,“和我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在哪里!”
阿秀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下人,哪知道那么多!”
林韵一个箭步来到阿秀面前,拽起她的衣领,凶神恶煞地吼道,“你骗人,快告诉我,他在哪里,他在哪里!”
阿秀是有身手的,所以对林韵的动作始终无动于衷,她斜睨着发狂的女子,好心提醒道,“林小姐,我劝你还是醒点力气吧!你是乔少看上的人,我们不能对你怎样,但,并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
林韵哈哈笑了几声,笑声中夹杂着痛苦,眼里划过晶莹透剔的泪花。
她瘫坐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敲打着硬硬的地板,就像市场里的卖菜阿姨似的,大喊着,“天啊,地啊!我到底得罪谁了!为什么要把我和我老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