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儿看着面前的班长说:“这个我怎么知道?可能傻就是一种了不得的病毒吧!”
关茵不理解的看着薰儿说:“病毒!你意思说之前还有人傻了?我竟然不知道!薰儿,你快告诉我是谁?”
薰儿有些许为难的看着关茵说:“呃?这个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关茵丧气的说:“切,你呀!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就扫兴。不说算了。我还不乐意知道了。”
薰儿心想这个事情怎么敢让你知道嘛?
关茵说:“薰儿,听说你这周末要回乡扫墓?还为此多请了几天的假期!”
薰儿说:“嗯,是的!”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叫上我?”关茵显得有些不高兴的撅着嘴。
薰儿苦笑着说:“关姐姐,我是给我父亲扫墓去!叫你干嘛?你又不是我父亲的女儿。”
关茵听后说:“哦,好像是这个理啊!不过,我们可是最好的姐妹!你临走前不得先告诉我呀!时间都决定了。我竟然是从班长的口中得知的。就从这一点发现!薰儿你也太不把我这个姐姐放在心上了吧!哼......”
“关姐姐既然这么误会薰儿。那么今晚的母亲让我叫你到家里吃晚饭。你就别去了吧!”薰儿说。
关茵貌似听到了吃。
立刻就有了精神!
激动的拉着薰儿的手说:“是真的?今晚有没有我爱吃的红烧肉......”
薰儿说:“当然了!你想的都会有的。我妈妈还说让你叫上李云一起来。”
关茵说:“也对!
好给李云好好补一补。
本来想让李云到关氏集团历练一番。
没想到我爸爸竟然让到基层当搬运工去了。
一天天的把我的李云累的都快瘦成人干了。
真想不通我爸爸为何如此的心狠?
那可是他的女婿啊!”
薰儿说:“呵呵,关姐姐这就心疼了?心疼,当初就别让去呗!”
关茵说:“不让去能行吗?我爸可说了!李云要不去。就要我们俩公开举办婚礼。唉,权衡再三!只能决定让李云先辛苦一下了。”
薰儿说:“关姐姐,我就想不通了!好像学校并没有规定学生不能结婚的。你干嘛非要藏着不举办婚礼呢?”
关茵说:“薰儿妹妹,你是不知道!举办婚礼后就必须将生孩子提上日程。我现在可是学生呀!我可不想因为孩子影响了学业。”
薰儿说:“我怎么听着这很像是一个借口呢?现在我可没有见关姐姐有多么用功的学习!”
关茵有些紧张的看了一下四周说:“嘘!别瞎说!咱们说不定有我爸爸的眼线。刚才这些话要是传进我爸爸的耳朵里。我一定会死定了!”
薰儿说:“没可能啦!最多让你尽快结婚。关叔叔着急的想要抱孙子。”
关茵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薰儿,说:“我最亲爱的妹妹。你就忍心看着人家每天因为孩子将日子过的水深火热?”
薰儿说:“打住!
关姐姐,你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很没良心的!
要知道父母把我们拉扯这么大。
都是不容易的。
做母亲的都像关姐姐一样。
关姐姐,你觉得还有现在的你安逸的坐在教室里学习吗?”
关茵说:“算了啦!
薰儿,我知道论做母亲。
我觉得我肯定不能像干妈一样。
做一个称职的好母亲。
这点自知自明我是有的。
所以薰儿你也别想要求我做一个像干妈一样的好母亲啦!
不过,我倒是很看好你能做一个好母亲。”
薰儿表现出几分无奈的说:“唉!关姐姐,我真的被你打败了!你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出来。还真让薰儿好失望啊!”
关茵说:“别失望啦!来,吃一颗大白兔平复一下你的心情。”
一个大白兔奶糖被关茵塞进了薰儿的口中。
甜味能让人的心情变好!
这也是很多人喜欢吃糖的原因所在。
大千世界,人各有志。
想来关茵的想法或许一般人难以理解。
世界之所以多彩,就是因为有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存在。
关茵自然是这形形色色中的一员。
为多彩世界添加一些属于自己的色彩。
不管这个色彩是否会影响整体得到和谐?
这个存在应是合理的。
合理,薰儿也没有必要强行的灌输自己认为三观来改变关茵。
她认为就算灌输了。
关茵也不会轻易接受。
三观已经形成。
就如世界规则已经成型。
想要打破既定规则。
一般来说就是在和天在抗衡!
这里的天便是既定的规则。
和天抗衡,历史中无不存在残酷的流血牺牲。
薰儿可不希望因为这些小节。
看到一些不必要的流血牺牲。
从而影响了两个人的关系。
更何况关茵的这个“小节”对薰儿来说就是一个无关痛痒的毛病。
反而,有时候还能给两个人之间增添一些色彩。
抬头仰望天空。
今日的天空中飘荡着几朵云彩。
有乳白色的,有灰色的,还有乌云。
让人无法判断下面的天气会是什么走势?
就像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却依旧期待明日的到来。
因为未知总是会充满诱惑。
这个诱惑会让人瞬间变的莫名兴奋起来。
诱惑的最后是什么?
或高兴,或忧伤,或充满了无限的恐惧......
这些调动人情绪的各种诱惑。
从而丰富了每一个人生活。
从而不会让人的一生那么的平淡无味。
薰儿即使知道每天早晨必定会有母亲的一碗稀饭等着她。
可她依旧会期待着除了稀饭之外那些时有变化的小菜、点心等。
即使某一天早晨只有一碗稀饭等着她。
她也不会因此失落。
因为今日确实与以往做到了不同。
让她的心情有些许波动。
仅仅是这一点儿情绪的波动。
即使与以往做着相同的事情。
也会在做事的过程中感觉那点儿不同。
有人说情绪的好坏会影响做事情的效率高低。
这点儿确实有那么一些道理。
不同的情绪会让人的肢体动作有细微的差别。
就是这些差别便造就了事情结果的走向。
即有了好的心情是成功的一份保障!
次日清晨。
天空灰蒙蒙的下着沥沥细雨。
沈家的车子早早的停在了薰儿的家门口。
一出门,冷风吹的薰儿打了一个哆嗦。
薰儿拉着妈妈的手,仰着头,透着几分不情愿说:“妈妈,今日必须要走吗?”
薰儿觉得出远门的时候,小孩子遇到这种天气,应该有的一种情绪。
母亲说:“薰儿不去的话也是可以的。那么妈妈就一个人去了。你一个人待在家中看家上学。”
薰儿的脑袋摇晃着就和拨浪鼓似的。
“不要!好不容易多请了几天的假期不用学习。”
沈母撑着一把伞迎了过来说:“呃?我一直以为薰儿是最爱学习的!今日怎么听到薰儿说的好像是最烦学习了?”
“学习这个东西薰儿即喜欢,又厌烦!有时候喜欢多一点。可是不用做一些琐事,专心的去学习;有时候厌烦多一点,很想让自己的脑袋放空,什么都不用想,因为总感觉多想一个问题都会让人心力衰竭。”
沈母听完后笑着说:“这个鬼灵精!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还让人难以反驳。姐姐,我们走吧!”
一上车就感到车上除了司机还坐着二叔。
薰儿好奇的问:“二叔,你不是说最近很忙!忙着准备画展。你怎么也要跟着一起去呀!”
二叔笑着说:“画展有老三帮忙。我跟着薰儿一起去。一来,做一个护花使者,护着薰儿的安全;二来,要是遇到了绝美的风景了,说不定还能在画展开始之前,创作出一副绝世佳作。”
此刻的三叔怕是像是一位十足的怨妇一样。
埋怨二叔自己跑去玩。
让他一个人收拾这原本属于二叔的事情。
薰儿说:“三叔就那么爽快的答应了?”
二叔笑着说:“由不得他不答应。不说他了。薰儿你还有什么想要买的?回乡不得买一些礼物送给相亲。好聊表心意。”
薰儿听到二叔的话语,仰头紧紧的盯着母亲,“妈妈!”
母亲的脸色瞬间比今日的天空更加阴沉了。
二叔觉得自己应该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
看到沈母对他摇着头。
二叔只得悄悄的正坐在副驾驶上不再说话。
沈母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也像薰儿紧紧的盯着母亲。
片刻!
母亲像是已经考虑好了。
双唇多次开合没有发出一个声音。
这肯定是在组织语言吧!
终于车子凝重的气愤被母亲打破了。
母亲说:“薰儿二叔说的对!是应该考虑买一点小礼物!这样空着手回去确有些失了礼数。”
母亲本来就是想安静的回去。
不想惊动太多的人。
考虑到薰儿还小。
即使那些人再怎么令人厌恶?
该维持的人际关系还是有必要维持的。
有句话说,不走的路,也会走三回。
所以这些人即使以后不打算再交往了。
也不至于刻意交恶。
这么做也是为了薰儿将来。
即使是让人讨厌的恶人。
有时候也会用得着。
甚至这些你眼中的恶人同样也会在关键的时刻救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