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礼看着他那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就胆颤。
不管撸啊撸还是深喉她都得遭罪,前者手颤到让你怀疑自己刚按上假肢,后者会直接体验一把窒息的酸爽!
特别是遇上憋了这么久的野兽。
“你出去吧,我困了。”她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把被子一扯,蒙住半个脑袋,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杏眼,不过在对上那双温柔的眸子后也随即闭上。
萧和平把衣裳折叠好放桌上,俯身好笑的看着她,“我又不对你干嘛,你怕啥。”
“真不干?”
“不干,干了娘非揍死我不可。”他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侧身掀开被子把她团到怀里,“乖,咱就搂着好好睡会儿。”
宋恩礼还以为自己听岔了,歪着脑袋仰了好半天,然后在他手掌温暖的撫摸下才将脸蛋埋进他怀抱,“萧和平你真好。”
“想不想要更好?”
“嗯?”宋恩礼一怔,搂着她的人已经滑到被子底下。
“萧和平你想干啥……”宋恩礼意识到他的意图,正准备阻止,一阵軟濡从身下传来,本就敏!感的孕期身子顿时虚空了起来,“别,别闹……”她抿着嘴唇轻声哼哼。
萧和平不是第一次帮她口,但却是第一次做得这么细致,每一下都带起電流在她身体里流竄,每一下都是那么的勾,魂。
底下澤澤声不断,蓦地涌来一阵舒服的颤栗,宋恩礼嚶嚀着,暖!流傾瀉,被单被揪到变形。
偏偏萧和平还不放过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大门突然传来轻微的动静。
萧和平火急火燎从被子底下钻出来,才刚把軍褲套上,他娘已经沉着脸站到门口,“老四你跟我过来。”
宋恩礼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了,做这种事的时候正好被婆婆撞见还真是没脸做人……
她愤愤瞪了眼萧和平:都怪你!进来不关门!
萧和平无辜得要命。
他也没想到他娘会这么快回来啊!
他快速穿好衣裳出门,他娘大钳子似的手一点没客气往他胳膊上招呼,“小兔崽子!我咋跟你交代的!怀孕前俩月不能碰不能碰,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你媳妇这小身板万一整出点好歹来有你哭的!”
萧和平更冤。
再看这窗外飘着雪的天儿,感觉深冬里都能打个闷雷下来。
他是真的没干啥,也没打算真干啥,就是想欺负欺负他媳妇,可这话他没法跟他娘说,只能闷声不吭的抿着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王秀英看着这才觉得气顺了点。
别人家儿子二十六起码都是俩孩子的爹了,自家老儿子这儿才刚有动静,在这事上又是个没轻没重的,她这个当娘的就是厚着脸皮也得给他看好。
又把萧和平批评了好一会儿后,她明令禁止他再靠近宋恩礼,回屋又叮嘱宋恩礼一定要防着点萧和平。
她是真把宋恩礼当亲闺女一样待着,所以说话的时候很自然的就代入了亲娘的角色,宋恩礼听着暖心,不住点头,可是身体里被萧和平撩起来的那一半的火却是不上不下的烧着,叫人难熬。
接下来两天,王秀英买供应都挑着时间,萧和平去上班她才出门,萧和平下班前她准保已经回家,根本不给两人亲密接触的机会。
而罗立秋也在王秀英的再三要求下在招待所多住了两天,她腿脚不方便,王秀英顿顿把饭给她送去,并且把住宿的费用也一并兜揽,这让罗立秋感激之余又有些不知所措。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这么好,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咋报答,从家里出来时她身上统共就带了点洗漱用品一身换洗衣裳三个贴饼子和五块钱,那钱有小一部分还拿来做了来时的路费,根本买不了啥像样的东西,再说她连票证都没有。
她只盼望着宋恩礼他们能早点回老家,这样她就能早点去江源头大坝上工,早点挣钱好好感谢王秀英。
王秀英也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回老家,之前吴三妹到处宣传萧和平没法生娃,大队里的人虽然没当着她的面说啥,但私底下闲话肯定少不了,她就想早点带着已经怀上的小儿媳回去,狠狠打那些个长舌妇的脸。
好不容易二十六早上,萧和平上班前她特地叮嘱让他下班后叫小孙把车开来,自己则开始收拾东西。
二十六这天萧和平他们只上半天班,主要用于发一些年终福利,中午回家春节假期就算正式开始。
宋恩礼看到后备箱里装着的活鸡蔬菜喜糖啥的有些吃惊,数量太多而且还有半扇新鲜猪肉,连皮带骨的咋着也得好几十斤。
“哪儿来的?”
“结婚用的。”萧和平揉揉她脑袋,把她扶上后座后继续上楼搬东西,并没有跟她解释太多。
但宋恩礼知道,这么多东西肯定花了他不少功夫。
副食品商店里买个二两肉都得排一宿的队,更何况这小半头猪,不过肯定也不是肉联厂出来的就是了,肉联厂的猪屁股上都烙着印记,这只就没有。
她一早就料到以萧和平的大男子主義绝对不会允许结婚酒席上让她出东西,所以一直也没跟他商量过这事,对即将到来的酒席也就是个没所谓的态度,东西不好弄,心意到就成,但是萧和平的这份心意却是着实叫她感动,因为他是真真把她搁心尖儿上了。
再想想别人,哪个不是一把瓜子糖了事,更差的凉白开都有。
“宋同志,到时候我能去参加你的婚礼吗?”罗立秋在王秀英的帮助下上了前座,前两天她倒是听王秀英提过一嘴,不过一直住在招待所里没机会问。
知道今天要坐车去江源县,罗立秋特地没抹药酒,出门前把腳踝上残留的那点也给洗得干干净净的,一点味儿都没留下。
宋恩礼抱着热水袋笑得眼睛弯弯,“当然可以,本来就打算叫上你的,我娘说了你这腿是为了救她才伤的,咋着也得在我们家养好了再走。”
“啊?这可不行。”罗立秋连连摆手。
已经白吃白住人家两天,再去人家里住她心里过意不去。
“可我后天结婚呀,你要是今天去江源头后天还得大早就赶过来,那儿也没个车出入都不方便,而且就你现在这个一瘸一拐的铁姑娘队也不能要你,到时候你去了住哪儿?”
罗立秋踌躇。
其实她打算去求求铁姑娘队的队长看能不能先收她留下,等她腿伤好了以后一定加倍干活补偿。
可是江源头偏僻,要参加宋恩礼的婚礼的确来回不方便,最主要的是她现在走路都走不利索。
宋恩礼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又道:“这事你也别有心理负担,要是没有你我娘这回非摔惨了不可,你就听她的安排让她心里安心点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罗立秋也只能点头,“那就麻烦你们了。”
两人坐在车上闲聊,没一会儿功夫楼上的东西也已经搬妥当,除了早就说好要带回老家的缝纫机,还有一些王秀英准备下的供应和衣物,七七八八把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
宋恩礼真怀疑后备箱那门一开里头的东西就会掉一地。
王秀英敢在萧和平之前上车,往两人中间的位置一坐,生生给小两口隔开。
萧和平无语的看着他娘幼稚的行为,这青天白日的车上还有这么多人,他能干啥啊他!
“小孙,等会儿尽量放缓车速,避免颠簸。”上车前,萧和平往宋恩礼怀里塞了只软乎乎的大枕头,又把自己的军大衣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路途颠簸,他还真有点不太放心。
宋恩礼看着他磨叽的样子莫名想到了陈招娣,抿着嘴角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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