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明明已经知道错在什么地方了,却觉得沈溪是个软弱可欺的人故意给在这里给他下绊子欺负她。
什么时候,软弱也成了被别人欺负的理由?
而且软弱的是原主,她被收养后性子敏感,一直都愿意躲着不愿意见人。但沈溪不是,她或许不是多么开朗的人,却绝对不会允许有人爬到她头上来。
“啧啧,奶娘如今的日子过得舒坦得很,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再来我身边伺候,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不是因为身体有了疾病?”沈溪笑了笑看着理直气壮的奶娘:“我可是头一次看着说身体不好腿脚却健步如飞的。”
沈溪很快就把人赶了出去。
“我记得奶娘是有一个儿子的,你去找找他,看看他那边有没有什么证据。还能找到的话,连人带证据全部都送到府衙去,这事儿还是问他们要一个说法比较恰当。”沈溪和温言提了提这件事,温言点了点头,心里头就已经有了注意。
几天之后,温言在外面碰到了沈溪奶娘的儿子。
亲娘都好几天没回来了,赵贵虽不是十足的孝子,却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他来的时候,温言就在家等着他呢,看到赵贵来了,就拉着赵贵笑着往外走:“赵贵,我们虽然不熟悉,但之前都是下人也是见过面的。你是小溪的奶娘的儿子,四舍五入也算是她的哥哥了。所以啊,今儿你来了咱得好好唠叨几句,你且跟我去,咱去酒楼坐坐。”
赵贵乍然感受到这么热情的场面显的特别不自在:“我……我们就在现在住着的家里随便吃点就行,去啥酒楼啊。”
他是想着去酒楼花钱就多了,但是不能去。
“去,一定得去,我结婚这么长时间了,那些朋友都请了,就还没请哥哥呢,这顿酒,哥哥一定得让我请了,要是不跟我去就是不给我面子,哥哥,你说吧,”温言也没说自己非要她带在身边“你是瞧不上我呢,还是对我有意见。所以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欺负我?”
这话说的,赵贵还能说什么啊。他就是个老实头,就是嘴皮子一点都不利落,温言要是开口哄他,那绝对是一哄一个准的。
最后赵贵没办法,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跟温言去了酒楼。
俩人也没在正堂吃饭,温言也没想着要在他身上花多少钱,直接在离家不远的酒楼这边有一个常去的包厢,他带着赵贵直接就进去了。
等进去了之后,温言要了几个菜,又让小二烫了一壶好酒。然后,他就跟赵贵哟五喝六的喝上酒了。
赵贵酒量小,没多大一会儿就喝的有些醉熏熏的。
于是,温言也做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拍着赵贵的肩膀就哭上了:“哥哥,这里也没旁人,当兄弟的我跟你说句实话吧,我媳妇这辈子不容易啊,你说,她在赵家的时候过的是啥日子啊,赵家家里也不穷啊,怎么把日子过得吃了上顿没下顿,你现在不看看,都也不知道我媳妇都瘦成什么样子了,看着就可怜得紧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