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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皓宣的话刚落下便看到一只小船过来,看着上面的两个青衣女子便知道,她们就是那个冷漓洛的侍卫,这是想要去救他?忙对着给自己划船的船夫示意了一眼。

船夫见状自然是不敢忤逆了陈皓宣,不经意的将船划到了中间,直接将两个女子挡住。

见到这种情况两个女子如何能不知道一切都是这个男子安排的,她们是谁,是独孤惊鸿的暗卫,身手自然不是一般的侍卫能够比拟的,再加上远处的冷漓洛等人已经掉入了水中,正往回游,但是水中的事情谁又能保证安全?一旦主子出事了,她们便也以死谢罪。想到这里她们便也不在藏拙,直接对着陈皓宣出手。

“噗嗤!”“噗嗤!”“噗嗤!”

其中一个暗卫直接对着陈皓宣的船只内力震去,碰的一声,之后便是几声的落水的声音。接着便快速的往前面划去。

“啊!”正在此时,小满大叫了一声,原因很简单,因为此处的荷花根苗也不少,自然是半长着一些水草,小满首先便被水草给绊住。而冷漓洛听到声音本想去救他,无奈发现自己似乎也被水草给缠住了。

“救…救命!”最后还是叫出了声音,难怪那个说规则的人不让他们进入深水区,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在里面。

两个侍卫听到了救命的声音忙继续加快速度,开始用内力支撑着船只前行,速度极快。不一会儿便到了深水区。

“冷公子!”看着快下沉的冷漓洛一个侍卫忙叫道。

正在众人的心提起来的时候,谁都没有发现,一直担心的轩辕恒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最后昏迷的便片刻,眼睛瞪得极大,看着眼前出现的人。

“将他带走!”一个淡淡的男子之声响起,随即一转身便是异常担心的看着静幽湖,大声而急切的喊着,“漓洛弟弟,你一定要坚持住!”一句话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仿佛没有任何的不妥,男子依旧是那个男子!

“咕噜噜…。”冷漓洛很想说话,但是无奈鼻子口腔灌满了湖水,这种感受仿佛快要身亡了。突然自己的身子被托起,头部冒出了湖面,才得以顺利的呼吸,“咳咳咳咳…”呛了几口水,“下面,下面有水草!”

暗卫在水下的可以待很长的时间,本事想扯断,无奈水草数量多,且韧性很强,只能用刀割去。

等人将两人救起的时候,保卫这次采莲行动的人也过来了。其中一个穿着五品官服的女子出列,看到了一旁*的冷漓洛本想询问安慰几句,毕竟是她失职了。哪知看到另外一边的陈皓宣之后,忙丢下了冷漓洛,朝着陈皓宣巴结讨好而去。

“漓洛弟弟!”

听到来人的声音,冷漓洛咳嗽了几声后对着他担忧的目光摇摇头,安慰的说道,“放心我没有事情!”

“公子!”而冷漓洛身边的小满却是吓了一跳,呜呜的哭了起来,“小满差点就见不到公子了!呜呜呜…”

“小满!”轩辕恒心疼的看着小满,习惯性的摸摸他的头。随即朝着后面招招手,很快便有两床毯子拿了过来,便是他吩咐上岸之后的侍卫去买的,“你们赶紧披上,别感冒了!”

陈皓宣这边,冷冷的盯着眼前的五品小官。

“陈公子…”五品小官被盯着头皮发麻,“下官失职,定当想陈家家主告罪!”

“你的确是失职。”陈皓宣也咳着嗽,声音沙哑了些,眼中的愤怒尽显,他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大的罪过,“既然知道失职,还不将他们捉起来!”

五品小官一愣,“这…是为何?”

“为何,你可知道本公子是如何落水的,就是他们,这在场的所有人均是正人!”陈皓宣说着便扶着身边的小厮的手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办跪的五品小官,给了一个阴冷的眼神之后便坐上了华丽的轿子离开。

五品小官哪里不知道这个男子的意思,忙对着身后的侍卫说道,“来人将这几个无法无天的刁民给本官绑了!”

“是!”侍卫一听便拔出了刀朝着冷漓洛等人而去。

“你们做什么?”首先遭殃的便是小满,小满不满的大叫了起来,“你们这些坏人,不捉凶手偏偏要捉我们!”

“我看她们是被陈皓宣给收买了,欺善怕恶!”冷漓洛冲着五品小官大声的喊道。

“岂有此理,做了错事不承认也罢,居然还冤枉本官清白。定不饶恕。”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今日你们也都在场,看见了,本官从来不冤枉良民!带走!”

冷漓洛见状直接抽出鞭子,朝着捉住小满的那个官兵挥去,“谁敢!”

“你…”五品小官心中有些惊讶,毕竟都城没人敢忤逆陈皓宣,如果他们真的敢算计陈皓宣,说明他们的后台一定很硬,之前便在犹豫,但是现在看到这里她有些心惊,看来这几位的公子身份应该不简单,但是此时骑虎难下,既然已经得罪了他们站在了陈皓宣这边,那么便一站到底,想着便也不在犹豫了,对着身后的十几个侍卫说道,“此等刁民实在是可恶!统统给本官绑了!”

冷漓洛定定的站在轩辕恒的面前,“轩辕大哥,你先行离开,免得误伤了你!”

“不行,我不可能一个人离开!”轩辕恒皱着眉头看着她们,这个陈皓宣还真不是一般的心胸狭窄,明明是自己咎由自取非得用公谋私。看来是不是要给他们陈家一个小小的警告?

此时两个侍卫直接向前,对付着几个小啰啰对于她们来说算不得什么,“两位公子,先行回去,这里有奴才等人顶着!”

见侍卫如此的说,轩辕恒自然是拉拉冷漓洛的手,“走吧!”说完便如若无人般的离开。

“你们…真是太不将本官放在眼中!”对于一个五品小官,在浩国官员顶天的品级中,算不得重要,所以之前的宴会是没有机会参加的,自然是不识的独孤惊鸿,就算是识得估计更加的站在陈皓宣的一旁,因为这里是浩国。

冷漓洛与轩辕恒快速的朝着府中而去,而后面依旧跟着几个未被侍卫挡住的女子,追赶着。由于是官兵办案,所以基本上没人敢拦堵,路边的人全部都让开来了。

府中独孤惊鸿握着手中的条子,直接对着身边的卫春吩咐了几句。

“出什么事情了?”百里逸风看着独孤惊鸿紧皱的眉头,“难道夏千敏给你为难了!”

“她不敢!”独孤惊鸿说着便将自己手中的纸条给了他,“看看!”

百里逸风快速的扫了一眼之后,眯了眼睛,“这个陈皓宣还真是狠毒,既然敢对我们的人动手,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说着便将纸条碰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

“你想干什么?”独孤惊鸿看着他怒视的双眼,她的确是很生气,毕竟当时如果陈皓宣身边再有几个人,估计冷漓洛此时已经毙命了!

百里逸风残忍的舔舔嘴唇,“直接派人诛杀他,方正妻主有钱,不用我们动手,直接请江湖的杀手组织,更方便也更快捷!”

独孤惊鸿其实也正有此意,虽然不定能杀死他,但是让他寝室难安也不错,“听说陈家的产业也不好,我还从来没有用卑鄙的手段对付对手!”

动了他们的人,而且是独孤惊鸿在意的人,那么她便不惜一切的代价,没有证据,难不成她们还能屈打成招,这也要看看其他的三国同不同意,尽管浩国厉害,但是面对三大强国的围攻,想来也得掂量掂量。更何况,她郭醇真的会为了一个区区陈家而对她出手?

府中,冷漓洛与轩辕恒算是安全到达,面对着独孤惊鸿,两人都不敢说话。

最后还是冷漓洛忍不住了,“都是我惹出来的,不关轩辕大哥的事情,你要打要骂便朝我来吧,我绝对不会吭声的!”看着独孤惊鸿果真阴沉着脸朝着自己走来,下了一跳,闭上眼睛,“你还真打我,呜呜呜,就知道你从来都不体谅我,明明我是受伤害的,刚刚差点没命!”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此时的几人都将笑出声音来,明明说不会吭声,结果…

独孤惊鸿直接将他抱住,因为天气炎热的原因,在加上之前在路上狂奔了一段的距离,身上的衣服已经微微的干了些。

“呜呜呜!”接触到独孤惊鸿的身影后,冷漓洛心中的委屈瞬间爆发出来,他又没有做错什么,还在鬼门前转了一圈。

“你可还好?”独孤惊鸿对着冷漓洛身边的轩辕恒问道。

轩辕恒温和的摇摇头,“我没事,到是漓洛弟弟这次真的吓坏了!如果不是小肚鸡肠的陈皓宣…”说道这里,轩辕恒的眼中露出了点点的厌恶之情。

独孤惊鸿点点头,“我都知道了!”独孤惊鸿说完便敛下了眸子,轩辕恒是温和,没错,但是他从来不会说人坏话,哪怕是当时的易明玉。而且总觉得此次回来他似乎少了些什么,自己对此时的他反而有些陌生。

“既然都回来了,那便先去休息!”独孤惊鸿怕冷漓洛感冒,先行给他把了脉搏,之后便招来小厮,服侍冷漓洛沐浴换衣。再次安慰了轩辕恒几句话便回到了书房。

“卫春,你说跟着两位公子暗处的人曾有段时间被人发现骚扰?”

卫春点头,“是的,不过时间不长,一刻钟不到,王爷为何如此问!”

“跟在公子身边的有一个黑面,你说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发现黑面?派两人黑面,守在两位公子的身边!”

“是!”卫春恭敬的行礼,退下。

“又有什么事情?”百里逸风刚刚吩咐找好杀手,当然他找的不是一个组织,正所谓多多益善,一来便见到独孤惊鸿有皱起了眉头,俯身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没事!”独孤惊鸿压下心中的怀疑,望着百里逸风,“外面还没有来人?”

“快了,此时应该正在路上吧,啧啧,这陈家为了陈皓宣这个败家子算是尽心尽力,这不明明白白的告诉官差,来这里捉拿‘真凶’”百里逸风讽刺的说道。

正如百里逸风所说的那样,此时的陈家被陈皓宣闹得天翻地覆,只因为陈家家主不愿意亲自出手,原因并不是知道了独孤惊鸿的真正身份,而是她眼前的身份。

“母亲,儿子都差点淹死,为何不动用陈家的暗影,帮儿子报仇!”陈皓宣生气的说道。

“宣儿,你不知道,她独孤惊鸿不能动,况且母亲不是吩咐了官员去办了么?”陈家家主,陈安国苦口婆心的劝住道。

“什么动不得?现在是他们挑衅在先!”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的忘记了之前的那个船夫,或者说那个船夫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了,“是他们知法犯法,错在他们,谋杀儿子之罪啊!”见陈家家主还不松口,“好,退一步来说,儿子只要捉到真凶,并不是对付独孤惊鸿。”

这句话一出来,陈安国一想,“宣儿说的没有错,我们只是要捉着真凶!”想到这里便吩咐了一队暗影捉拿真凶。

陈皓宣听闻才开心地笑了起来,此时陈展正从外面回来,她不像自己的母亲越老越糊涂,见到陈家暗卫出动,忙拦住了。

“姐,你这是干嘛?”陈皓宣怒瞪着陈展。

“不干吗!”陈展似乎没有看到他的眼神,而是示意一旁的小厮到上一杯茶,一饮而尽,“渴死我了!”

“展儿!”陈安国不太赞同的摇摇头。

“母亲这件事情我们陈家绝对不要管!”说着陈展看着陈皓宣,“我的好弟弟,你是什么样子的我难道不知道。”

听到陈展如此一说,陈皓宣脸色微微一白,“那又如何,我是什么身份,他们又是什么身份,能够跟本公子比么?”

陈展听闻大笑了几声,“好啊!好啊!弟弟终于记得自己的身份,既然知道自己深得陛下的喜爱,为何不让陛下为你出头,一旦出了事情不是有陛下顶着么。何必在牵连陈家?”

被陈展此时一说,两人到是反应过来了,的确啊!“宣儿听你姐的,现在就进宫。”

陈皓宣见状微微一笑,“还是大姐聪明!”

陈展一口气说完之后,便再也没有说话,而是自行的到了几杯茶,喝了之后,便对着陈展的背影叫道:“拖后脚的人解决了吧!”

“放心,弟弟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陈府如何的想法并不在独孤惊鸿的考虑,范围之内,她不怕也不惧。

“主子!”此时龚宇佝偻着身躯进来,对着独孤惊鸿行礼后淡淡的说道,“外面已经被官兵包围了!”

“恩,本王知道了!”独孤惊鸿并不放在心上。

“不过府外的一个三品大臣求见主子!”龚宇主要来说的便是这样的一件事情。

独孤惊鸿听闻,想了一下,“推了!”

“是!”得到了答案龚宇便退了出去。

百里逸风与轩辕恒等人此时坐在院子中对弈,冷漓洛则是与夜子炎的药房中呆在一出,府外的一切似乎与府中无关。

卫春恭敬的站在一边,“王爷,万一他们真的冲进来了怎么办?”

“你以为郭醇努力了这么多年是闹着玩的?任何的大臣在没有经过她的允许而对付想本王这样的人,除非是不想要头上的脑袋。想来这些大臣也应该是知道,自然是不会听从与陈家,哪怕陈家在受宠,也不能比得上郭醇的一句话!”独孤惊鸿说道这里目光深远,“而且,我还在等!”

“等?王爷等谁?”卫春皱了眉头,难道等夏家帮忙么?有可能么!还不如等浩国陛下过来,随即一愣,看着自己不再说话的主子,难道她真的是在等郭醇。

其实独孤惊鸿等的不仅是郭醇,还有夏千寻的敌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如果先前一步得到了消息的人,必定会趁着这次的机会对她动手,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的官员看看天上的烈日,摸摸脑门上的汗,心中不禁埋怨了起来。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太监过来了,大声高呼,“陛下有令,独孤府中刁民胆敢伤陈家之子,既时捉拿归案,如若有人阻挡杀无赦!”说着掏出一块金牌,上面标了一个皇字。

官员士兵一听,瞬间便松了口气,既然是陛下的口令,那还等什么,大喝道:“来人杀进独孤惊鸿府,捉拿谋害陈家之子的真凶!”

一口一句的真凶,说的附近的百姓连连摇头,其中有不少的百姓之前便到过了静幽湖,心中很是明亮,自然是知道怎么一回事。但是现今连陛下都帮助陈皓宣,她们便更加的不敢说什么,只是可怜了独孤府的两个美艳的小夫郎,不少的人在心中感叹,真是作孽。

府中,独孤惊鸿的侍卫早就在一旁准备好了开始大开杀戒,这些兵官自然是比不得独孤惊鸿的侍卫,不一会的功夫便杀了许多,独孤惊鸿一直站在主楼的琉璃瓦看着下面一片血气的混乱,其中自然是有想要练手的冷漓洛与百里逸风等人,而夜子炎便试验自己的新药,也在混战中。唯独轩辕恒留在了自己的房间,等到的消息。

“主子!”卫春一飞,上了琉璃瓦,跪下身子。

“如何?”独孤惊鸿表情未变。

“在宫门口的时候便死了,并没有查到任何的信息,不过…”说着拿出金牌,“留下了这个,属下看了眼,这牌子在宫中除了陛下之外还有三个人持有,一个是后君,一个是贵君,还有一个便是司徒贵君!”

“哦,难道真的是吃醋引起的?”独孤惊鸿自然是不相信郭醇会对她出手,毕竟她可是一个‘痴情’的人。

太阳西下染红了半边天,此时府外,一群金黄色的皇宫内卫跑了过来,而在她们的中间有着两个人,正是郭醇与趾高气扬的陈皓宣。

“你们在干什么?”郭醇一入府中便看到了大量的尸体和依旧在打斗的人群。

三个官员便没有参战不过是站在一边观看形势,听到了声音之后,立马反应过来,朝着郭醇跪下行礼。

郭醇并没有理会她们,而是盯着场上的人,“还不给朕停手!”

士兵们一听,立马便停了手,毕竟皇帝亲临,她们不可能忤逆,但是她们停手,不代表独孤惊鸿这边的侍卫停手,毕竟自己的主子可没有说要停手。一个个动作极快的朝着那些侍卫砍去。

官员看到了后气红了脸,“陛下,这些人简直就是给脸不要脸!”

“掌嘴!”郭醇没有理会她们而是望着琉璃瓦上的银面女子,静静的没有说话。

“啊!”郭醇的话刚刚落下便见到一个魁梧的皇宫内卫直接出列,对着那个官员便是毫不留情的打了起来。其他的官员见状很是不解,但是更多的却是害怕与恐惧,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跪着向前走了几步,“陛下…陛下!”

“将几个大胆包天的贱人斩了!”郭醇烦躁的看了下身下的官员,紧皱额眉头。

“陛下,陛下饶命!”女子官员忙磕头。

“陛下臣等未曾做出背叛陛下的事情,陛下饶命啊!”其中一个女子微微的不服,但是虽然没有表现出来。

郭醇是何等的人,自然是知道她心中不服,“怎么没有背叛朕?谁让你们动手的?朕可从来没下过动手的口令!”

三个官员一听,瞪大了眼睛,难道之前的是有人假传圣旨,只是还未想清楚便人头落地。

陈皓宣从之前便一直看着,此时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恐惧,杀人他看过不少,但是当看到杀人后眼中阴嗜的光中还闪着嗜血的兴奋郭醇的时候,心中直打颤,总算是明白为何自己的姐姐总是担心自己。陈皓宣很明智的不在说话。

“现在可否下来与朕一谈?”郭醇继续抬起头看着独孤惊鸿。

独孤惊鸿直接飞身而下,百里逸风等人见状后立马站在了她的身后,均是冷眼的看着郭醇!

“难道就在这里谈么?”郭醇在次开口的说道。

百里逸风听闻后挑眉,魅惑一笑,“陛下都想要杀全府中的人,难道还期望我的妻主能够在客气以待?”

听到此话后,郭醇眼中的阴沉之气更深,“朕早就说过这不是朕的命令。”

“陛下真当是个好陛下,有这么多的人想要为你分忧,真是让草民刮目相看!”百里逸风可管不了这么多,能够有人假传圣旨,说明什么,说明你丫的根本就是任何人都可以主宰你的皇权。

“这件事情,朕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郭醇自然是知道他们的意思,她心中也恨,朝中总是有些人要忤逆自己,要挑战自己的权威,真的以为她拿这些个贵族大家没有办法!先前已经逼迫了她一次,这次她定要将他们连根拔起。

“既然如此,陛下今日来所谓何事?亲自动手为您身边的陈家公子捉拿‘真凶’?”独孤惊鸿清冷的开口。

陈皓宣一听,心中一跳,依旧不敢出声,不敢狡辩。因为看样子郭醇似乎对这个独孤惊鸿不一样了,如果自己在添油加醋,想起地上的三具无脑的尸体,打了个寒颤,可是如果说是误会,那么之前的便是欺君。他现在是进退两难。

郭醇朝着陈皓宣看了眼,阴嗜的眸子立马温柔异常,慈爱的摸摸陈皓宣的头,“皓宣,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千万别再欺骗朕了!”说中近紧紧的捉住了他的头发。

陈皓宣只觉得此时的郭醇更加的可怕,脸色微微发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战战兢兢的将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陛下…都是皓宣的错,皓宣太过于任性,让陛下失望了!”

哪知郭醇蹲下了身子,温柔的擦擦他的眼泪,“皓宣知道错就好!现在,去,跟独孤小姐道歉!”

陈皓宣此时将所有的尊严都抛到了脑后,实在是被一惊一乍的郭醇吓得丢了魂一般,跪着爬了一段的距离,“都是我的错,让两位公子受惊了,还独孤小姐受累了,对不起!”

独孤惊鸿皱着眉头看着此时的陈皓宣。百里逸风却是带着嘲讽的眼光,真是太不经吓了。冷漓洛却觉得很解气,让你嚣张,让你为非作歹。

“好孩子!”郭醇似是完全没有看到陈皓宣的害怕之前,轻轻的将他扶起,“今后你便跟在朕的身边,明日朕便下旨封你为侍君!”

陈皓宣听闻一愣,泪水依旧挂在脸上么,自己犹如坠入深渊,她什么意思?难道并不是将自己当成晚辈培养?

郭醇松开了他的手转身看着独孤惊鸿,“现在可以请朕进去?”

独孤惊鸿见此也不想再在这件事情耽误时间,看着陈皓宣不可置信的眼光,想来他自己也将郭醇当成了宠爱自己的长辈,与长辈结合,对于他来说,应该算另类*!

看着独孤惊鸿便没有让自己先行的意思,郭醇皱了眉头,心中对着独孤惊鸿有些不喜。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独孤惊鸿依旧坐在主坐之上,你是浩国的皇帝又如何,在你未曾好好的保护自己父亲的时候便已经失了让她尊重的资格,所以她宁愿跪独孤九重,也不愿意让郭醇赶到舒服。

郭醇此时觉得独孤惊鸿完全就是在侮辱她,她是谁啊?浩国的主宰者,任何的人看到了她都要行礼跪安,她独孤惊鸿依仗的到底是什么?夏千寻么?她暂时忍耐,“将你的面具拿下来!”

独孤惊鸿也没有拒绝,直接将自己的面具取下,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

郭醇心中有些激动,毕竟看到了与知道了是另外的一回事,这明明就是自己的孩子,等等,她是莫西大陆的首富,那代表着什么?她的财产便是自己的财产了?这天下也必定回到郭家的嫡系之手中。见到她依旧面无表情的脸,“与朕如此的像,难道想要否认?”

“我并不会否认,你的确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独孤惊鸿的话刚落下,郭醇便大笑了起来,“好,好,好!”三声好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的更加的兴奋。“不愧是我郭家的女儿,太好了!”

“陛下!”独孤惊鸿嘴角泛起了冷笑,“你是我的亲生母亲,这任何人看了之后都会知道,不过那又代表着什么么?生我的人是我的父亲,养我的人是我的养母,除了你的一点血之外,貌似你什么都没有给我!郭家的女儿?我不是,因为的独孤惊鸿的名字已经上了另外一个家族的普中,已经是另外一个家族的人了!”

“你什么意思?”郭醇听后怒瞪着独孤惊鸿,眼中闪着阴嗜的光芒。

“意思便是我独孤惊鸿,姓独孤,名惊鸿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与郭家毫无关系。还请陛下以后多多注意一些!”独孤惊鸿坚定的说道。

“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摸去你身体上的郭家血脉?”

“其他三国不有着郭家血脉?怎么不见陛下收回他们?”

“你…”若说之前郭醇对待着独孤惊鸿那张与自己想像的脸还有些失而复得的激动,那么现在眼中便是有着点点的厌恶之情,对于孩子她不少,看着长大的也很多,甭说不过是与自己的只有着面相微微相同的独孤惊鸿。她曾经想过自己与夏千寻生下的孩子自己定然会好好爱戴,但是现在才知道这个女儿根本就是一个吃里扒外的货,拿着全部的家产难道是想要便宜了那个她维护的母亲?越想郭醇的心中越是愤恨,不知不觉中还有些怨恨起了夏千寻,生下了自己的孩子居然背着她嫁人不说,还让她的骨肉也跟着那个人。真真是可恶。

望着脸色不好的郭醇,知道她是做专权的皇帝坐久了比之独孤九重的来说更加的固执己见,自己的父亲没有跟着她真是明智的选择,“想来陛下今日来也不紧紧是为了这件事情吧!”顿了顿,见到他的眼神望了过来才继续说道:“我来浩国的确是为了找我的父亲!”

这个消息显然更加的吸引郭醇,“你的意思是你的父亲被浩国的人捉了!”以她对夏千寻的了解,绝对不会在回来。

“是的,难道陛下不知道么?我的父亲已经失踪了一年,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或者是…半死不活!”说道这里也是独孤惊鸿最为心痛,最为愤恨的。

“我知道了!”郭醇除了一张阴森森的脸,还真的没有什么好看的表情了。

百里逸风一直观察着郭醇,仿佛能够从他的背影中看出丝丝的黑暗之色的煞气。真的不知道当时的公公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

他哪里知道人会变得,特别是掌权的人,一旦有了贪婪之心,那么比之有着贪婪之心的百姓更加的可怕。

独孤惊鸿见状再次的与郭醇聊了几句之后便没有留郭醇在府中,将手中的那块金牌递给了郭醇。

而此时的天气也已经晚了,外面响起了一阵阵的尖叫与呻吟的疼痛声音,明显今日的刺客特别的多。

回到宫中的郭醇怒气腾升,将御书房砸了个遍。对于从独孤府中回来的陛下发了脾气,没有任何的人敢上前劝阻,谁敢上前便最让人起怀疑。况且宫中的人那个是小角色,对于独孤惊鸿的身份也早就知道,所以才有人想要趁着郭醇还未发现的时候便了结了她,他们可不管什么莫西大陆首富,他们在意的是他们孩子的利益,况且想起夏千寻来,怨气便也不小。

最终还是在皇帝的邀请下,后君,刘贵君及司徒贵君均被请入了御书房。

“陛下安!”三人颇有默契的一起行礼。

郭醇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行礼的三人,手中玩着那块金牌,半响之后才慢吞吞的说道,“今日请几位君妃前来不是为了别的!”说着将手中的金牌直接扔到三人的面前,“将你们的牌子拿出来看看。”说着起身走到三人的旁边,“朕可是记得你们说,只要是朕赏赐的定会戴在身上,形影不离!”

听到郭醇的话,及看到了那块金牌后,三人似乎都落出了微微的惊讶之声,“陛下这是哪里来的?”

郭醇没有回答,她现在就要看他们手中的牌子,哪知三个人的手中都躺着金牌,大太监在皇帝的示意之下,均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对着郭醇点点头,说说明他们拿在手中的都是真的。

可是明明在地上的也是真的,而陛下身上也带着牌子。

“陛下!”见状还是后君先开口,“陛下找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是的!”郭醇有不愿意演什么戏,更加的是没有心情演戏了,幕后之人真是厉害啊!连这金牌都能弄到手,看来是库存中的金牌。随即朝着外面的总管招招后,里面便见到一尊如木偶般的男子进来,正是陈皓宣,轻轻的拿起他的手,“既然你们今日都在,便认认!”

“他…”这次开口的是刘贵君。

“朕将他收入皇宫,以后你们便是兄弟,皓宣年纪小,如若得罪了你们便多担待一些,明天朕便拟旨意,封他为皇贵君!”

三人听闻一愣,皇贵君,重点不是贵君,而是前面的皇字。

“陛下不可,陈家男子是不能入宫的!”

郭醇直接瞪了眼君后,“不可入宫,怎么又想拿什么戒条阻止朕?皓宣可是朕呵护着长大的,难道他什么时候失了男子之德?”

见此三人均不在敢说话了,看着陈皓宣的表情都变得异常的复杂。

“行了,都没有你们什么事情了,都退下吧!”郭醇不耐的说道。

“是,臣侍告退!”三人轻声轻气的说完便退了下去,这下他们真的不知道着陛下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从小为自己培养夫郎,也只有她能做的出来,看来后宫又有一番变化,好在他们都有了孩子防身,随即各个露出了苦笑,受宠的时候便将你宠上天,如果不是现在又怎么会有一个颗伤痕累累的心。

莫说皇宫,此时的陈家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也震惊了好长的时间才反应过来。

陈安国很是无力的坐在了榻上,而她的身边一个化妆浓妆的男子哭的异常的伤心,“呜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子啊!都是你…都是你当时带他进宫,我说陛下的心思肯定不简单,你偏不信,还为此而高兴,现在好了,陛下真要收了我儿。我儿大好的前途,他今年才十四岁啊!呜呜…呜呜呜…”

陈安国本就心烦,现在被自己的夫郎一哭之后更加的烦了,“哭哭哭,就知道哭,当时你不也没有反对么?再说陛下有什么不好,正值壮年。看着她对宣儿的宠爱,定不会亏了他!你担心个什么!”

“你怎么能这样说?”那夫郎擦擦眼泪,“陛下最小的皇子都比我儿大,这…这明明就是火坑,在说宫里那几个,那个是省油的灯!”

“呵,说来说去,你不就担心儿子在宫中会被人害么,放心陛下一定会保住他的!”随即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中一亮,“说不定将来儿子争气也给生个皇女,说起来我现在已经是皇家亲戚了。等等,四大家族中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男子入宫之列。哈哈哈。我陈家算是开了先例!”

听到陈安国如此说,跪着哭泣的那个中年男子知道陈安国是不会救他的儿子了,毕竟他的儿子不少,要不是自己的儿子被陛下看中,想来她也不会注意。眼中闪过一丝愤恨的光芒,她可曾有片刻为陈皓宣想过,想过他可愿意,随即又有些悲哀,原来男子不管如何的出色依旧是女子掌控,正如之前的夏将军一般。哪怕开了先例,做到了一品大臣,手掌百万雄狮,依旧逃不了女子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