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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宫门口便已经有人在那里等候,见到是夏王府的专用车子便忙走了过来,带着十分恭敬的语气,“请问是轩辕公子么?”

轩辕恒此时与冷漓洛已经下了车,见到是一个老公公便很是淡定的点点头,“我就是!”

“那好!原来冷公子也来了。那两位请!”说着便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轩辕恒与冷漓洛对视了一眼,轩辕恒礼貌的说道:“那麻烦公公了!”

那老奴忙推辞说不麻烦同时已经台步开始为两人引路,一路上穿过几个小型的花园,在经过几个走廊之后,轩辕恒与冷漓洛才到了一个亭子中,这个亭子的周围围绕着棵棵挺拔翠绿高大的松树,离着亭子近一点的地方便放满了花盆,里面的花异常的娇嫩。冷漓洛四周看了下,“这里还真是好风景!”

“玉贵君到!”一个公公的声音响起。

轩辕恒与冷漓洛自然是要行礼接驾,“恭迎玉贵君!”

易明玉冷眼看着两人的穿着,这个样式与梅香君的穿着又有些不同,看着自己身上认为最为华丽的衣服,依旧及不上他们衣服的半分样子好看,而且看上去特别的柔软和温暖。当时他趁着陛下宠他的时候便提出也要制作这样的衣服与袍子,但是陛下并没有同意,说这是独孤惊鸿为他们设计的。此时看着他们那淡定而又充满无辜的样子,心中便腾的升起一股嫉妒恨的心思。

两人保持着行礼的姿势许久,也没有见到玉贵君说话,轩辕恒倒是有些耐力,但是冷漓洛却趁着这个时候偷偷了看了眼前面的人。

“是你!”

“大胆!”一个公公见到冷漓洛没有礼貌的指着玉贵君的鼻子,便大喝一声。

玉贵君轻轻的冲着公公挥挥手,“算了,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罢了,不必如此计较!”

冷漓洛皱着眉头看着他,“你是玉贵君?”

“怎么,本君作为玉贵君不行么?”易明玉优雅的挑挑眉,带着十分慵懒的神情穿过两人,坐在了亭子中的主坐位上。

轩辕恒此时也起身,清冷的看了眼易明玉,轻轻的拉了下冷漓洛的手。

冷漓洛其实此时已经收起了自己的脾气,反而对着轩辕恒投了一个防备的神情,意思便是来者不善。

“怎么,本君是猛虎,让两位如此的顾忌都不敢坐下!”易明玉手指微微的端起桌上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

“贵君哪里话,我们自然是不敢不从!”说着两人便坐下了。

冷漓洛此时也端正了态度,如同一个大家闺男,他的礼仪举止不差,“不知道陛下是否知道贵君的身份,唉!听说前潮水城的城主已经被斩首了,贵君是否听说过!”

“冷公子开玩笑么?”易明玉自然是知道他要说什么,毕竟自己对着自己的母亲并没有任何的求情,反而大义灭亲,但是也求了皇帝,并且一个冷血冷情的人,谁会喜欢?“潮水城的前城主就是本君的母亲。”说道这里脸上带了一点悲伤,“我很不孝,其实当初的时候就应该劝劝她,但是后来…”

冷漓洛嘴角泛起讽刺的笑容,肯定没有求情,装的到是挺像的。

“今日请两位公子来其实就是想叙叙旧,没有别的意思!”易明玉调整了下心情,微笑的说道。“说起来还未恭喜轩辕公子马上就要成为夏王的侧夫郎了。”

“哪里!”轩辕恒带着得体的微笑,既不显得敷衍,又不显得谄媚,“倒是想起玉贵君今日在请帖中所说的关于夜公子的事情…”

“关于夜公子的事情本君到是知道一点,不过想来王爷也应该知道了!”易明玉轻轻的将自己的茶杯放在桌子上。

“哦,是这样啊,不知道王爷知道了些什么?”轩辕恒继续问道。

易明玉带着笑容,“夜侍卫当日进宫的时候本君也在,本君依稀记得在回程的时候看到看到过一碗药水,还以为是陛下身体不适。听说那碗药水是被后君的公公端过!”

轩辕恒皱了眉头,关于后君与王爷之间的事情,其实引申一下便是太女与王爷的事情,如果说来就很奇怪了,如果真的是夜侍卫的事情,后君应该是很支持才对,这样王爷一个把柄落在手上不是很好么?

轩辕恒如此想冷漓洛也是如此想,冷笑着看了眼易明玉不说话,真当他们是傻子啊,说什么就信什么。

“玉贵君的意思是毒是后君下的?”

“这个本君可没有说,我不过是看到过了罢了。”易明玉似乎是忙撇清关系,“不是说叙旧么,本君现在也没有什么亲人了,现在想想还是你们算是的上是熟人。”

“好啊!”冷漓洛此时来了精神,叙旧?就算是要叙旧也是说些你上不得台面的事情,“第一次见玉贵君的场景我还依稀记得。当时啊,你可妖娆可漂亮,在场的所有官员几乎眼睛都看直了…”

易明玉静静的听着冷漓洛的话,并没有半分的生气表情,到是让轩辕恒多看了他一眼,看来他有变得深沉了不少,毕竟他如今已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宠君,冷漓洛说的话有些侮辱了他是绝对的。看着他身后老公公铁青的脸,轩辕恒也没有打断冷漓洛,想来冷漓洛有些分寸。

等到冷漓洛说完,随意的喝了一口茶。

“冷公子说的没错,那个时候的确是年轻不懂事,正如同冷公子,也闯过不少的祸一样!”说完便朝着身后的公公一挥手,身后的公公一见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拿过托盘,“这里面是陛下赏赐的珠花,本君看着漂亮便想着你们了。”

轻轻撩开红布,便见到里面是由一颗拇指般大小的粉色珍珠镶嵌的一个雕着百灵鸟的胸针。的确很漂亮,但是两人却有些看不上,冷漓洛家里这些东西不缺,皇帝赐下过不少的好东西给他的母亲,男子用的玩意他的母亲用不上,而他家除了个皇族姐夫,只有他是男子,自然是被他用了。轩辕恒想来视金钱为粪土,再说就算是他不喜,独孤惊鸿依旧给了他许多的饰品,这些与独孤惊鸿给的精品没法比。

“贵君客气,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所以贵君的东西我们拿不得!”轩辕恒微笑的推辞。

易明玉一见便也不强推,伸手摸摸钗子上的珠子,“轩辕公子才真是客气,既然你们不要,那么本君也不强求。”说着便朝着公公挥挥手,让他下去,然后看看天色,“天色也不早了。”

“贵君,您今日答应了陛下要给陛下做饭。”一旁的老奴轻声的提醒。

“的确,既然如此,那么本君就先行离开!”说着扶着老公公的手便起身。

“恭送贵君!”轩辕恒与冷漓洛忙退居一旁。可是还未下去行礼便见到一个身影闪了过来,两人忙一让开。

“啊!”一声尖锐的叫声响起。原来,易明玉也不知咋的刚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便摔了不过来,连带他身后的公公也摔倒了一边。由于两人的退开,导致易明玉从另外一边的三个阶梯上直接摔了下去,刚好撞在了一块大的观赏石头上。

“贵君!”随着贵君的摔倒场面一片混乱开来。

“明玉!”正在此时一声愤怒而担心的叫声响起,“来人,给朕将这两个谋害贵君,大胆包天的家伙押入天牢!”一个明黄黄的身影出现,立马将摔在地上有些神智不清,甚至在他的肚子上还看见血的人抱起,大声的叫道:“赶紧宣御医!”

还不明白何事轩辕恒与冷漓洛就是傻子,两人对视一眼,到是没有反抗,否则事情还真的是闹大了,乖乖的顺从着侍卫,被押入了天牢。

此时躺在床上气若玄虚的男子微微清醒,紧紧的捉着床边黄色的袖子,“陛下,孩子…。孩子…。”

“放心,不会有事情的,绝对不会有事的!”独孤九重忙安慰的说道,前日才检查出有身孕,说是要分享给在潮水城结交的朋友,今日要不是她亲眼看见,两人居然敢谋害他。

独孤九重不是没有见到过男子流产,但是现在看到实在是觉得触目惊心,此时他的腹部已经全部的染满了血,浓重的血气夹杂着他身上的香味,偏偏有种绝望的味道。

这个世界是男子怀孕,而且怀孕的地方也正是腹部,在男子腹部内,有着一个很小的包囊,而这个包囊是与男子的肚脐眼相连,平时细小如同一根长长的筷子横在腹部,可以伸缩,而男子的肚脐也与女子的肚脐不一样,很漂亮,像是一个风火轮,均是成白色,只有在妊娠期八个月后才变成粉红,伸缩都极强。等到怀孕的时候,那筷子样的包囊便会随着孩子的生长而如皮球一般鼓胀,直到胎儿成熟的时候便是通过肚脐出来。所以怀孕期间的男子如果流产,血便是从肚脐中漫出!

看着已经诊完脉的御医,独孤九重担心的问道,“孩子如何?”

几个御医匍匐在地,微微颤抖,“臣等无能为力,孩子…保不住了!”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瞬间在房间想起…

独孤九重双眼充满着戾气,依旧还记得易明玉当时知道自己怀上孩子的时候那种开心的表情,清纯可爱,又有些一些身为人父的骄傲。才三天,才三天,这孩子就没有了。连她都有些期待的孩子既然没有了。

“滚,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独孤九重怒吼的叫道。

御医并没有离开,依旧跪着,“皇上,玉贵君的孩子死在腹中,如果这个时候不拿出来,对玉贵君的身体损害也是极大的…”最后还是一个较为年老的太医说道。

“不要,不要…”易明玉一听忙捂住自己带血的肚子,带着哭声,“不要拿走我的孩子。”

但是无论他怎么哭闹,虽然独孤九重不忍,但是还是让御医将那个死婴拿走。

皇帝震怒对于轩辕恒与冷漓洛自然是不会放过,也不问缘由,直接下旨等她的皇儿过了头七在斩。以祭她皇儿的在天之灵。

此时的王府已经一团乱,足足一天也不知道卫春在干嘛,至今还未回来,而王爷的其他暗卫,周桂白又不知道,“真是急死个人,冷将军也是,什么时候不走偏偏这段多事的时间离开!”

冷石韩便是在独孤惊鸿去欢乐谷的时候便去了边关,原因很简单,因为边关出事了,并不是外敌,而是自己人与自己人打起来了,并且分为两派,冷石韩能不去解决么,也就半个月的事情,她定会将事情处理好。

而卫春追查着下毒的凶手追到了太女府中,毕竟那种毒药王爷已经通过千机阁告知了她,有一种叫做米香皂的草药是非常稀少的草药,她府中却是最近才有。但是还没有查明白便是被人缠住,受了重伤正在逃命。

“不行,还是通知王爷!”说着提笔写了封信,交给府中的侍卫,“赶紧送到欢乐谷,记住要挑选最快的马!”最快的马也不如王爷的马,少说也要七天左右的时间,根本就来不及,等到王爷回来的是,轩辕恒公子与冷漓洛估计要斩首了。

现在只寄希望与宫中的梅香君。

梅香君也是束手无策,他根本就见不到皇帝的面,因为易明玉的流产,现今皇帝天天守在他身边也就罢了,那个妖精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连朝都不上了。而后君本来应该劝劝,可是因为自己的女儿是太女,皇帝不上朝自然是将所有的事物让太女处理,如此好的机会他又为何去劝阻?

其实让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朝中已经风云测变,朝中大臣半数倒戈,上的折子都是弹劾独孤惊鸿的奏折,各种罪名只要想的到,就会写出来,包括以前的强抢男子的事情等等全部都挖了出来,不仅如此更有甚者直接说独孤惊鸿有谋反之心。

一部分的大臣保持沉默,仅凭司徒栋梁一个人支持根本就不顶事。

太女很是‘无奈’,只能下旨彻查,而这件事情便是由二皇女全全负责,二皇女也是个雷厉风行之人,很快便将独孤惊鸿的府邸给抄了,还超出了一件龙袍,事情大发了。第二天便将王府直接抄了家,将王府中的人男的冲妓,女的发配。如果仔细看便会发现其实王府中还是少了几个人,列如独孤惊鸿新收的人龚宇,独孤惊鸿的管家周桂白,还有王府的侍卫等,至于暗卫,连个毛都没有看到。当然暗地里,二皇女倒是一直在追杀她们。

而此时宫中陪着易明玉的独孤九重却对此事完全不知,因为他已经睡着了。在易明玉下了足够的迷香的时候睡了几天,就算是没有睡着,估计也不知道。易明玉跟在他身边快两个月了,自然是自己她的暗卫不少,所以联合这太女杀了不少,至于现在留下的那个,她认为最忠心的暗卫已经是二皇女的人了。

没错易明玉其实真正要帮助的人并不是太女,而是二皇女。太女的确是一个好人选,但是人心最难测,所以他一开始便是所有的证据都交给了二皇女,最后与二皇女合谋才见所谓的证据去威胁太女,成功的在太女的府中住下。至于下毒…当然是他吩咐做的,他就是看不惯独孤惊鸿有喜欢的人。现在好了,都要死了,不仅如此,独孤惊鸿只能是他的。

“宝贝,有没有想我?”在想事情的易明玉突然被人抱住。

反应过来的易明玉嘴角带着微笑,转身便抱上身后的人,声音眉骨,“当然想!”

易明玉的回答让身后穿着麒麟官服的女子很是愉悦,便是准确的找到他的嘴唇亲了下去。

“叶问…不要…”许久男子将女子的乱摸的手按住,眼神微暗,“我的身子现在不适合…”

独孤叶问一见男子的神情便立马抱住了他,“对不起,为了我们的计划,让你受委屈了,放心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易明玉听闻,悲伤的脸上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我知道!”说完便再次埋进她的怀中,脑中盘旋的便是独孤惊鸿的脸,“叶问,你要如何对付独孤惊鸿?”

“她现在在欢乐谷,等到她出来的时候便将她杀了。”

易明玉一听忙从她怀中出来,“不要!”

独孤叶问皱着眉头,眼神因为易明玉急切的语气而瞬间阴沉了下来。

易明玉也知道自己反应过激,忙说道:“我想要亲自处理她!”说着便咬牙切齿,目光中充满了对她的怨恨,“要不少她,我的母亲便不会死,她是我的杀母仇人。”随即再次埋进独孤叶问的怀中,“叶问,好姐姐,请你满足我的愿望吧!”

独孤叶问此时才带着微笑,摸着怀中人柔软的发丝,“好,既然美人喜欢,那么我便如此做。”

易明玉此时才真正的笑了,无声的笑了,想着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天牢中的两位公子呢?

远在欢乐谷的独孤惊鸿捏着手中的纸条,很好她离开才二十天的时间,她们就能够做到这一步,真是厉害。一挥手中的纸条便变成了粉末。

“出来!”独孤惊鸿狠戾的叫了一声。

很快便有一个黑衣女子跪在独孤惊鸿的面前,“主子!”

“准备机灵点的人,劫狱!”

“是!”说完便离开了,这件事情自然是她们去做。

这个时候梅香君宫中早就被独孤惊鸿的人保护起来了,只要主子一下命令。便立刻可以将梅香君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出宫去,所以独孤惊鸿到是不担心他。

“王爷!”

独孤惊鸿转身便看到扶着门的夜子炎,此时已经出来了,皱着眉头走了过去,将他扶住,“还没有出来做什么?”说着拉着他的袍子,系紧,“当心着凉!”

夜子炎摇头,“我没事,只是不想坐着了!”

看着夜子炎刚毅的脸庞,独孤惊鸿带着微笑,“既然如此,那本王便陪你走走!”

“好!”夜子炎点点头。

欢乐谷的风景还不错,但是太冷了,山中果然比市集冷多了。逛了一会儿独孤惊鸿便将夜子炎抱了回去。

夜子炎靠近独孤惊鸿柔软的胸怀,低声的说道:“王爷,王府是不是出事了?”

“嗯!”独孤惊鸿拢了拢他的身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为何王爷不回去?”

“她们本来就是为了对付本王,本王不想当瓮中鳖,本王想做渔翁!”

夜子炎听闻嘴角带了点点的笑容,目光闪闪,既然王爷不在了,那京都的两个人自然会斗的厉害。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师弟这是羡慕?”左依依淡淡的看着远处的一对璧人,对着身边发呆的男子问道。

季泽言被突然其来的声音一惊,“师姐!”

“莫不是后悔了!”左依依带着微笑侧头看了眼季泽言。

季泽言颇为好笑的摇摇头,“只是有些不解,她为何会变成这样子。”

“这样子不好么?”左依依向前一步,“这样子的女子不是更加的吸引人。”

“师姐别闹了,你明知道我…”

“你要嫁的人是我?呵呵呵…你明明知道母亲是开玩笑的,你还真当真啊!”见到季泽言沉默,左依依也不敢再说,“我昏迷的这些年很感谢你的照顾,也很感谢你为了我忍辱负重求得琼浆果,但是你依旧是我亲爱的小师弟,仅此而已,你还要嫁我为夫?”

“师姐…”

左依依无奈的摸摸他的头,“知道你从小乖巧听话,有善良,这不母亲她老人家最疼爱你,也最爱和你开玩笑。其实我们都希望你幸福,要嫁人自然是要挑自己喜欢的嫁,我们欢乐谷出去的人,没人敢轻看!”

季泽言温润的脸被她说的有些羞涩,“我并没有想要嫁人,更…更不会想要嫁给她。”

“哟,她啊?她是谁啊!”

“师姐!”季泽言此时觉得和她已经完全说不了什么话了,不管是什么话,不管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只要稍有出神,便会被她们说成是在想她。再加上本身她就住在这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调戏的语言有不断,所以不自觉的便会看她。

“好了,不闹你了,该去给夜子炎下针了!”左依依说完便推了他过去,“赶紧的,难道非得要人家王爷亲自来请?”

季泽言无奈,朝着夜子炎的房间而去。如果转头便可以看到左依依眼中抹不开的浓情,她不想放手,但是她的命只有十年,不想拖累他,而独孤惊鸿貌似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她相信季泽言嫁给她一定不会受到多少的委屈。一眨眼,瞬间埋没又变成了清澈的样子,转身朝着大堂走去。

“王爷!”季泽言微微敛眸,对着独孤惊鸿礼貌的点点头,毕竟已经不是她府中的专用大夫,所以不必行礼。但是毕竟是一个国王爷,自然也不能轻慢。

独孤惊鸿将夜子炎放在床上,之后便定定的站在一旁,这个时候的她到是不想避开了。

夜子炎很淡定的脱了衣服,一个是男子,是一个是自己将来的妻主,他并觉得不妥。但是季泽言却脸红了,而且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脸红,尤其是想到自己身后的独孤惊鸿。

看着夜子炎身后的疤痕,季泽言到是想起来了,“那个,我配了些消疤的药,不知道…”

夜子炎直接摇头,眼睛看着独孤惊鸿,“不必了。”

季泽言不解的看着他,“我愿意留着!”便躺了下去,季泽言忙看向独孤惊鸿,愣住了,又是这样的笑容,皱了眉头,每次看到这样的笑容,季泽言的心都跳的比平常快了许多,之前给自己看过,但是心脏没有问题。

想着还是给夜子炎先把常规的脉。

如果他知道了解男女之情便会发现这是极其宠溺的笑容。

独孤惊鸿见到季泽言皱了眉头,以夜子炎的病情不好,随即担心的走近了他几步,“没事吧!”

季泽言里面便感觉到脖子上的呼吸之气,一层小小的栗子便起来了,颈椎一麻。

见季泽言不说话,独孤惊鸿更加急了,毕竟这十天也算是对夜子炎的观察期,“到底如何?”

这个次的声音就在耳边,甚至与还能感觉到她嘴唇上的热气,惹得季泽言一跳,忙离开了一段距离,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事。他恢复的很好。”

独孤惊鸿却皱着眉头看着他,他很好,你皱什么眉?他很好,你跳起来干嘛!

在独孤惊鸿的眼神下,季泽言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呼吸困难,他果然生病了。

“你没事吧?”见他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红的有些不正常,独孤惊鸿向前一步。

季泽言忙退后几步,“你…你…你别过来!”此时向来温润的季泽言对着独孤惊鸿的靠近很是慌张。

夜子炎眨了眨眼睛,也是不理解,前几天还好好的,难道他怕王爷?

独孤惊鸿也是如此的想,“既然如果本王便先出去,你为子炎施针吧!”

等到独孤惊鸿离开一段时间,季泽言才平复自己的心情,擦擦额角莫须有的汗,对着夜子炎很是温和的一笑,便打开自己的针包。

一段时间后季泽言总算施完了针,出门的是路过独孤惊鸿的面前也加快了不少的速度,好像后面有一只猛虎一般。独孤惊鸿望着他的背影,许久之后才进入房间,刚刚施完针的夜子炎有些疲惫,独孤惊鸿便陪着他睡一会。

碰,低着头走了的季泽言没有准备,便撞上了一个人影。

“师弟,你这是怎么啦?”说完左依依还往他的身后看了几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拉住他,生怕他被自己撞的摔跤。

“对不起师姐!”季泽言此时才抬头,发现是左依依后松了口气。

“不就是给夜子炎扎针么。你累成这样?”左依依带着调笑的表情。

季泽言摇头,“不是,对了,师姐刚好给我看看。”说着便拉着左依依直接找了一个凉亭,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这是…”左依依不解,盯着他白皙的手腕,因为外面的寒风立起的粒子,忙将头的袖子拉下。

季泽言见状有拉了起来,“不是,师姐。”于是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的异常的认真。

左依依听闻嘴角带着笑容,敛下的眸子瞬间闪过一丝悲伤,还有一丝的嫉妒,一丝的不甘,一丝得不啥…复杂异常。

季泽言见左依依许久未抬头,再次皱了眉头,“难道师姐知道?”

“噗,哈哈哈哈!”突然左依依爆发出一股强烈的笑容,笑的眼泪都留了出来,半响后才止住笑容,擦擦自己的眼泪,对着季泽言的额头敲敲,“你真是个傻小子!”

“师姐!”季泽言的语气加重。

“好了,好了,师姐不逗你了。”说着左依依很是严肃的说道:“恭喜你小师弟,也知道喜欢人了。”

季泽言一听愣住了,“师姐你又在开玩笑。”

“不开玩笑,是真的!”说着左依依便起身,“母亲没有告诉你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么?”

季泽言摇头,认真的说道:“不过苗师姐说过!我现在的样子根本和苗师姐说的不一样!”

“哦,苗师姐也有喜欢的人了,说说她喜欢的感觉。”

“苗师姐说初次看到他便会被吸引,然后就有种想要扛回家的冲动!”这便是喜欢。

“噗,哈哈哈哈”左依依笑的异常大声,“欢乐谷的人都是奇葩么?”

“难道不是?”

左依依看着季泽言的脸,“也是,不过那会女子的喜欢,也是一种占有欲。”见到季泽言如小时候一般绷着脸,似乎遇到了难题,左依依伸出手许久还是放下, “喜欢一个人便会因为那个人开心而开心,为了那个人伤心而恨不得心情也不好,生病,受伤也恨不得替他担着。每次见到他便觉得心里有种满足的感觉,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很想将时间停留在一刻,甚至于他走到哪里,自己便想跟到哪里…”

零零散散的左依依说了一大堆,而沉寂在自己思想中的季泽言并未发现对面的人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等他抬头的时候目光立刻变得清明。

“师姐,貌似你说的我都没有!”

“的确是没有,因为我说的是爱,而你的仅限于喜欢!”说完左依依便将目光望向外面。

“师姐。”季泽言皱了眉头,“喜欢和爱有什么不同?”

“男女之间的喜欢和爱没什么不同!”说着向前走一步,“喜欢是浅浅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随即转头,“好了师弟,你也别纠结了,很多事情便要顺其自然!”伸出手,“走,师姐带你去看看蓝幽冥的种子,貌似已经发芽了!”

“发芽?”季泽言瞬间便被蓝幽冥吸引,看看天气,很冷,“冬天也会发芽?”

“这就是蓝幽冥的独特之处!”左依依带着笑容,正如你也是我心中埋得最深的独特的人。

京都,天牢中。

“贵君,你怎么来了!”狱卒见到玉贵君后忙行礼。

“怎么贵君就不能来了?”他身边的老公公高傲的说道,“毕竟是贵君的相识之人,贵君可不像某些个没有良心的人。还不快点引路!”

“是…是…贵君心善,您小心脚下,这边请!”狱卒忙讨好的说道,现在宫里要说谁最大,那边是眼前的这位住,现在是独霸中宫,连带着后君都不敢与其相碰。

天牢果然是天牢,里面都是用一块块的石头砌成,看上去不仅厚实,而且还异常的坚固,不过气味就不怎么好闻,还好是在冬天,这要是在夏天,那气味就更加的难闻。

老公公是异常的嫌弃,但是易明玉的心情却是很好,他恨不得此时的环境在恶劣些。

碰碰…狱卒毫不客气的直接瞧着铁门,冲着牢房中的两个穿着囚衣的男子叫道:“喂,贵君来看你们两个人了,还不快过来行礼!”对于已经抄家同时将罪状发布全国的独孤惊鸿她已经完全不怕了,况且陛下病重,掌权的可是太女。独孤惊鸿想要翻身比登天还难,对于眼前这两位公子她怕个毛。反正明天就要上刑场了。

“咳咳咳咳…”由于牢房中没有被子,在加上衣服也穿着单薄,所以身体相对较弱的轩辕恒得了风寒。两人此时虽然没有瘦,但是面色很不好,同时嘴唇爆裂了。

冷漓洛听到了轩辕恒的咳嗽,忙拍着他的背,语气中充满了担心,“轩辕大哥!”两人完全的无视了外面的易明玉。

“嘿!”狱卒一见他们居然如此的不给面子,便觉得再贵君的面前有些下不来台,“你们两个是不是因为进了天牢没有受到刑罚,所以才敢如此的胆大妄为。”说着便准备开门。

“怎么狱卒大人是当本君不在?”此时易明玉发话。

那狱卒一听,里面便退后了几步,冲满着小容,“哪能啊!你可是贵君!”

“知道还不退下去,难道想看贵君叙旧?”公公细声细气的说道。

狱卒一见忙谄媚的笑着退了下去。不过在退下去的时候对着两人瞪了一眼,晚上定要好好的招待招待他们,随即看着他们的相貌,之前还没有什么还不敢有什么猥琐的想法,现在么,女子摸摸下颌,反正明天他们也要死了,倒不如便宜了她,想想便有些兴奋,王爷的男人不知道玩起来是何种味道。

易明玉自然是见她的表情看在眼里,嘴角带着满意的微笑,既然坐牢了,当然得认真的让他们体验一下牢中的生活,转头看着两个相依的人,坐上了宫人们准备好的金黄椅子,“两位公子别来无恙。”

许久依旧未见两人说话,只是不断的咳嗽之声在牢房中响起,“啧啧,伤寒了?是谁这么不懂的怜香惜玉,穿这么少王爷可是会心疼的!”

两人冷眼看他,依旧没有出声。

“唉!”易明玉轻轻的叹口气,抚摸着领子上的貂毛。“眼熟么?这个是王爷特地做的,不过是为你们做的!”说着冲着身后的俩个女宫人招招手,很快便有一个箱子抬了进来,一打开,里面全部都是独孤惊鸿为他们做的衣服,易明玉抬手轻轻的将一件件的衣服拿出来,“看看,不少啊,而且好暖和。可惜…”说着也将自己身上的袍子拿了下来,“都不是本君的!”一扔,仍在了地上。

“来人,把这些碍着本君眼的东西给烧了!”冷声的吩咐道,既然不是他的那么谁都别想得到。

“是,贵君!”说着便开始点火。

“不,不可以!”轩辕恒率先说话,冷漓洛也抬眼怨恨的盯着易明玉,那可是惊鸿姐送给他们的,是他们的宝贝。他居然说烧就烧稍不留情面。

“住手,不可以烧!”轩辕恒起身想要过去阻止,这个是他最为珍贵的礼物,是独孤惊鸿对他宠溺的表现,不能烧,可惜因为生病,再加上天牢中没有多少食物,手脚有些绵软,“咳咳咳咳…”

“轩辕大哥!”冷漓洛忙将他抱住,恶狠狠的对着此时笑的异常开心的易明玉,“让他烧,哼!烧了又怎么样,等到惊鸿姐回来的时候,会给我们再做,比这些更好,更漂亮。”

易明玉听到这句话笑的更加的开怀,“回来?你以为,你的惊鸿姐还能回来,哦!你可能不知道,你的惊鸿姐她不是王爷了,而是白凤通缉的重犯,知道犯了什么罪么?”随即易明玉向前一步,“谋反!哈哈哈哈!”

“你撒谎,惊鸿姐不可能谋反!”冷漓洛此时有些慌张。

“就喜欢看你这样的表情!”易明玉收敛起笑容,“放心我会保她无恙!”然后让她属于他一个人。

“漓洛别说了。她们早就准备好了,要害王爷!也许从王爷回来的时候就开始了计划了!”轩辕恒此时也定下了心情,想来她们也定是没有找到王爷,否则易明玉也不会在这里说些风凉话。

“哟,看来还有一个聪明人!”易明玉到是对轩辕恒高看了一眼。

“夜公子的毒是你下的吧!”

“是!”易明玉挥挥袖子,很是闲适的坐下。

“故意引开王爷,然后你在流产拖住陛下,现在陛下的病也是你们捣鼓出来的,对着惊鸿姐所做的一切都是瞒着陛下,否则陛下不会置之不理。接下来你们还要干什么?弑君谋位!”

“这个,不在我考虑的范围。”易明玉随即抚抚额头,“好累。看来本君出来的有些久了。今日便到这里吧,明日本君定会去看你们斩首,也想看看王爷会不会因为你们现身!”说着便扶着身边的公公准备离开。

轩辕恒见他们离开,才再次心痛的望着依旧在燃烧的衣服。“咳咳咳咳…”

晚上,轩辕恒的伤寒似乎加重了不少,已经在发高烧,冷漓洛没有办法,频频向着狱卒求救,可是狱卒却直接将他们拉了出来,放在了一个充满着刑具的房间。

“你们想干什么?”冷漓洛怒气冲冲的盯着眼前的两个长得又光滑面的女子。

“想干什么?”两个女子对视了一眼,眼中的淫光大露,“当然是尝尝小美人的鲜。”

“你们敢,等到我惊鸿姐过来非拔了你们的皮。我母亲知道也会对你们不客气。”

“你母亲,哦,听说是冷大将军,可惜冷大将军斩杀了自己的副将,被太女革了职,至于你的姐姐么…貌似说什么在军中淫色,也被关了起来。”说着搓搓手,“我好怕怕!”

另一个人已经朝着轩辕恒伸出了手,冷漓洛忙爬了过去,拍开了她的手,“你们真敢!轩辕大哥!”此时的轩辕恒已经很是迷糊,朦胧中依旧能够听到两人的话,缩了缩身体。而此时冷漓洛也有些怕了,如果在外面,或者是在有力气的情况下一定将她们踢翻。

“怎么就不敢!”两人见状各自给了一个眼神,然后将冷漓洛两人逼近了墙角。在冷漓洛与轩辕恒的虚弱的惊呼声一人拉了一个脚,准备将两人分开。

两人闭上了眼睛,嘴中不断的叫着放开,双脚也乱蹬,但是很快两人便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脚上的手似乎被拿开了,微微睁眼便看到几位黑衣女子,其中一个黑衣女子见到两人睁开了眼,便忙向前几步,微微拱手,“两位公子,王爷让属下来接你们!”

轩辕恒挣扎着睁开了眼睛,拉住冷漓洛依旧没有向前,“你有什么凭证?”

女子见状便将一块洁白的小巧玉佩拿了出来,真是独孤惊鸿不离身的玉佩。冷漓洛一把在了手中,他之前把玩过,一摸便知道,“真的是惊鸿姐的!”

轩辕恒点点再也撑不住的晕了过去,冷漓洛惊呼一声,“愣着干嘛,赶紧离开这里为轩辕大哥找大夫。”

其实女子想说这两人都需要看大夫,对着身后的人一招手,很快便出现了两个黑衣男子,一个扶着冷漓洛,另一个直接背着轩辕恒,同时两人的身上也披上了大袍子,毕竟他们身上的衣服太过于单薄,好在王爷想的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