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呀,怎么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确实,明明证据确凿,为什么不判,难道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什么隐情,我看就是的大人偏心。”
“确实,这不合理呀,就是不判审问的时候不回答也应该用刑的,怎么什么都没有呀。”
“行了,都散了吧,再敢瞎议论,先一人给你们十板子。”衙役上前一边关门一边说道。
“这怎么还不让说了呀……,这……。”一个三十多岁嫖肥体壮的妇人,不忿的说道。
不过看到衙役手里的板子,最后还是后退了几步闭了嘴。
而闫家兄弟二人见此也没有敢再停留,而是快速的了退了出去。
然后气呼呼的走开了,不过走之前还在人群里面煽风点火了几句,大致的意思就是说知府大人偏心之类的。
张大人到了后堂看到李思思忙行礼道:“见过公主,不知公主对刚才的事有何高见。”
“在审案方面你可是我前辈,我怎么敢指手划脚的,不过我觉得两方都不正常的,好像都在极力的掩饰着什么。”李思思笑着回道。
“奥,洗耳恭听。”张大人诧异的看向她问道。
“个人拙见呀。”李思思笑着说道。
随后脸色一正认真的说道:“那闫家兄弟二人,看起来好像巴不得立马处死那个闫家庶子,好为他们的大哥报仇。
但是他们证据确凿,为什么不交给自己族里来处理,反而告上了公堂。
那他们为什么要如此做,难道只是为了让闫三少死的更光明正大,更让人唾弃一些,还是为了拖延时间。
而那个闫三少,他在闫家生活了十五年了,就算他年纪小,但也到了懂事的年龄了,而且也不是那种事事不管的纨绔子弟,我可不相信他什么也不知道。
可是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推了个干净。
所我觉得他们都是在掩藏什么?”
“那会是什么呢?”张大人赞同的点了点头道。
他其实也感觉到了这里面的不正常,但也是因为的一头雾水,所以才什么也没有做,而直接收监了。
随后扭头问道:“公主有没有兴趣去见见那位闫三少。”
“那就去吧,不过我感觉应该没有什么收获,倒不是派个高手跟着外面的那两位。”
张大人点了点头,随后对师爷吩咐了两句,然后才带着李思思去了牢房。
当两人看到镇定自若坐在里面闫三少的时候,对视了一眼,然后张大人上前问道:“这位是怀仁公主,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可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
“草民闫某,见过公主。”闫三少对李思思行了个礼道后,抬头说道:“草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闫三公子,上过学堂吗?”张大人见此上前问道。
“上过,曾侥幸中过秀才。”
“那请问秀才公,何为孝道?“
“大人何意?”
“你父亲真的死了。”
“我知道,可是我……。”
李思思忙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道:“那些骗人的话,你留着去地下跟父亲说去,我们代表的是官府,讲究的是事实求是,你只要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好就行。
不然的话,我们也会查出来的,到时不管你有罪没罪,都有包庇之嫌,到时五年监禁肯定是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