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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伙子哭成这个模样,锁卡心里也不好受,毕竟是自己最喜欢的侍从,可以陪着他一起睡觉的那种。

光是这一层身份就这指定了他绝对不会希望让小伙子那难受伤心,他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你不要哭吗,这样是干什么?”

“要是有什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的地方,可以讲出来啊。”

“城主大人真的愿意听从吗?”

他用了听从两个字,但是显然锁卡并没有异议:“你说吧只要你说出来我就听。”

“太好了!”

小伙子此刻大喜过望:“其实想一想的话您和陛下之间也没有太多的矛盾。”

“只是过去的一些问题吗,这个过去那么多年您也不要当回事了。”

“为什么?”

虽然刚才锁卡答应的痛快,但是也不能触碰到他的底线啊:“你这么说难道是要让我忘记屈辱吗?”

“不!”

小伙子急忙道:“您知道的,我伟大的城主啊人,阿索对您一向都是最忠诚的,我们曾经坦诚相见过。”

“每天都要这样坦诚,所以我不会对您有任何的不忠诚;只是我觉得现在的情况既然是陛下需要帮助,那么我们就给予他帮助。”

“到时候和他谈条件,我知道大流士是一个非常贪婪的人。”

“但他并不是傻子,您明白吗?”

他的话看似是没有说清楚,但事实上锁卡却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是啊,自己既然都想好了要和他谈条件的话。

那么还何必要继续保持之前的姿态呢?

眼下他们所要的就是达成目的这四个字而已,至于其他的都可以往旁边让一让。

“你果然是个聪明人,要是我这边都拿出态度来了,可大流士还是不可你买我的帐,那么到时候我就算是反抗他也说得过去!”

“对啊。”

阿索笑了:“您想想看,我们既然要做好人,那么就直接做到底多好,何必还要弄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左右现在大流士的惨状,是天下所有人都看到的,而您呢要是在这时候可以‘放下’对他之前的成见和矛盾。”

“不就等于是在天下人面前,宣扬了一下您的仁厚吗?”

不管是在任何一个国家,仁厚德性四个字都非常关键,尤其是对于他们的上位者而言,这是绝不能忽略的。

而且实话实说,锁卡这些年因为基本上没有参与过大流士在朝廷上的任何行动,所以他在卡贵族眼中的存在感已经很低很低了。

就算是大流士能第一个想到他,除了是相信他手中的军事力量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他现在的处境吧。

处境不高,所以才需要机会。

“行,阿索就按照你说的做,我现在给她回信,表示欢迎他们的到来,然后我们在准备酒菜什么的。”

“不就是招待他一下吗?”

“好说!好说!”

深夜时分!

锁卡的城中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同时他手下得几个将军也都把所有军队全部集合起来。

就等着他这边一声令下的,到时候所有人就可以一起出发了。

不过嘛……

锁卡并不急于这一时因为他认为,有七成可能,最后大流士会抛弃他的部下然后进入这里暂作休息。

借着悠悠火光,这会阿索刚刚洗完澡,身上什么也没穿,就等着来陪同锁卡。

“城主大人看样子您现在还是忧心是吗?”

“不。”

锁卡摇摇头:“我只是在想到到时候大流士接受了我的要求之后,是不是我就可以为了之前的事情,而证明自己了!”

当初在大流士的作用下可是把他们都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混蛋,不到那是他自己连同他的家人也是一样的。

锁卡家族的全部成员,都是百姓眼睛里的混蛋。

一想到那段岁月的时候,锁卡还是忍不住想要杀人。

“城主大人还请您记住了,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再考虑,也不要再追究。”

阿索认为,这一次大流士要是真的真的可以进入他们的城邦,那么到时候一切的主动权就都到了他们的手中。

到底是继续效忠大流士,还是推举他的城主成为君主,那就好商量了。

“好吧!”

听完他的话,锁卡这边终于不再纠结了,微微一笑,他伸手示意阿索过去……

战场之上!

拿到了锁卡回信的大流士,看着上面的内容不由得眉头紧锁,他也不知道看着那些文字,心里有一种什么感觉。

反正是很不舒服!

“陛下。”

这会他身边一个心腹道:“现在既然锁卡城主已经接受了脌的调令,那么您打算什么时候让他的军队进入。”

虽然都是波斯军队,然而他们所隶属的人不同,自然作战方法也不一样。

心腹的意思是,可以让他们暂时进入营房之后,双方简单的沟通一下,也避免在中i后的战争当中,因为战法的区别,而出现不必要的伤亡和摩擦。

但是显然大流士现在还没有考虑这些:“你先说说看这个家伙真的值得相信吗?”

“我觉得值得。”

微微一笑心腹言道:“无论陛下您当初和他有多大的矛盾,但这都是可以调剂的,从眼下咱们有需要第一个就能想到他看。”

“他在您心里十分重要,那么自然而然的,您对于他也是一样。”

“另外,您手中现在拿着的,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大流士扫了一眼手中的回信,想一想的确也是那个意思,因为如果对方真的不想帮忙的话,就不必回信,直接装聋作哑不好吗?

“那行吧。”眼下大流士也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在这段安宁的事件中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除了考虑之后的战况,就是在反思自己之前,到底是怎么失败的。

那个时候好像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被沈安给干成这么一副啥也不是的德行。

就很诡异啊!

不过觉得此事诡异的人,其实只有他一个,正所谓是当局者迷。

很多局外人其实都看得清清楚楚,第一是当时让们的火力的确不如大梁,第二也是因为当时他的战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