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他们要恨的也是我。”
“一手创立,再一手毁灭,只怕行苍都快恨我入骨。”
“你没错,错的不是你。”顾韶光眉宇微凝,认真的低头看着欢欢的眼神,深怕她自责。
秦欢抿了抿唇没说什么,如今都十二月,不下雪,光冷着。
又不下雨,这地里干的杂草都没了。
两人走了一路没说什么话,只是隐隐有几分奇怪的气息蔓延。
顾韶光将秦欢送了回去,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你先休息。一切有我,会回到原来的轨道的。不是你的错。”
出去时,心魔正蹲在门外。
脸上还带着一张红色的巴掌印。
“又挨打了?”顾韶光眉头一皱,这心魔一个月有二十九天都顶着满脸的红巴掌印来的。
心魔干咳一声,站直身子:“这夫妻之间打什么啊。打是情骂是爱,她这是爱我呢。”心魔顾左右而言他,眼神飘忽不敢看尊者。
顾韶光正眼都没看他一眼,这几千年来,最嫉恶如仇的就是他。
“曾经是谁说的,女子生来就该附和男人?”
“女子生来就该取悦男人?男人说站着,女人绝对不可坐着?”顾韶光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心魔干巴巴道:“不可以坐着,还可以躺着嘛。”
顾韶光清晰的哧了一声。
一天瞎哔哔那么多,一切都抵不过一件事。
娶个媳妇瞧瞧,是真是假,先娶回来瞧瞧。
到底谁跪着谁站着,一目了然。
“背上画的是什么?堂堂暗界护法,像什么样子!”顾韶光瞥见他后背满是花纹,大概是孩子用笔实话,嘴角一抽一抽的。
“孩子顽皮,顽皮呢。”心魔额头冷汗都快滴下来了。
“那侍妾的事儿……”
“不是你亲口说的么?就是死了,她也是我的妾。”顾韶光抬头看着月色,幽幽的感叹。
身后哀怨的目光几乎凝为实质。
当年装的逼,都是如今流的泪啊。
他只知道快被家里那俩娘们逼死了。
“尊者,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你瞧瞧属下,还是战神呢。这脸都快丢光了。”
“属下要完不成这事儿,估计是回不去了。”
将唯一的闺女送去做妾,还亲手刻上了姻缘石,将那侍妾的身份定的死死的。
结果一转头,他那只火凤凰,差点没将他烧秃了。
顾韶光眯着眸子看了他一眼,啧,叫你瞎装逼。以前老子为情所困,你还一脸,女人如衣服,随穿随换呢。
如今谁看一眼你的衣服,你就要挖谁的眼睛,哧,双标狗。
“外面如何了?”顾韶光走出房门,掐了个诀,整个顾府都被屏蔽在外了。
心魔站直了身子,面上多了几分凝重。
“只怕是在逼百姓的最后一道防线。行苍,他是想毁了她。”
“他要整个人界不再信奉神尊,还要将她钉在耻辱架上。永不下来。”
“如今,尽量不要让她出村子吧。随着天灾越来越多,神明入梦示警,百姓只会越发抵触她。直到,忘记她所有的功劳。”
“只怕不出一个月,四处都要掀起反神尊的口号了。”
“尊者,您不要听信神界那群伪君子的承诺。这几日属下听说了,大司命在接触你。他无非是想让你不战自降,您可千万不能听他的。”
PS:川川预收文,走失十四年的江乔回京时,已经是地府执掌者。诛邪祟,杀恶灵,肃清人间,还人间清明。王者归来,所有人还只当她是软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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