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瞬息万变,本以为鬼族计谋欲要得逞,没成想江南镇邪司的一把手付全泽突然出现!
而柳三剑也赶来,与付全泽对上了这一位血媚!
“血媚,二十年前的动乱,未曾斩杀你,实乃是老夫之憾事!”,柳三剑抚须长笑!
“我,秋名山,秋名山,秋名山这一代宗主柳三剑,就要为二十年前的江南城死去的万万人民讨一个公道!”,柳三剑声音拔高了几度!
特别是秋名山这三个字,传遍整个江南城,还特意说了三遍!
付全泽面色漆黑,这老小子,这个时候还给自己打广告呢!
生怕别人听不到秋名山三字是吧,还以修为加持!
真是太不讲道义了,不讲武德,搞偷袭!
于是,付全泽亦是开口,“血媚,二十年前你能够在柳三剑手下逃脱,这次可别想从我江南城镇邪司从容脱身了!”
好小子!
柳三剑直呼好小子,拉踩是吧!
这不就是暗着说自己不行吗?
血媚撩撩耳边的发丝,“二十年前,江南城就应该亡了!”
“我没想到,那个兰家竟然不惜鱼死网破,也要保全江南城!”
“但是,这一次你们还有獬豸血脉吗?若是没有那个血脉的獬豸出现,那么雍和大人出世就是无敌的!”
柳三剑抢先一步道,“怎么,你家雍和大人锁在天牢深处呢,还觉着能出来搞事?”
众位镇邪司之人皆是点头,对于这个血媚嗤之以鼻!
“血媚,你也是六阶鬼王了,怎么想不通要来送死呢?”,付全泽说着,瞬间出手!
主打一个出其不意!
血媚皱眉,早就防着这一手了,这个付全泽是个什么性子,她早就摸得清清楚楚了。
一个闪身,躲过了那一击!
“付全泽,柳三剑,江南城天牢的阵法,当真就能困的住雍和大人吗?”,血媚在不远处现身道。
“哈哈,那可是大乾坤阵,你当真以为雍和能够脱困?”,付全泽丝毫不担心这个问题!
那可是出自沈术式之手,赫赫有名的阵法宗师!
这就是他们江南城的底气,一位强大的阵法宗师,起阵,布阵,那都是瞬息之间!
而天牢深处锁着雍和的正是大乾坤阵,以八卦为源,乾坤为变化,借天地之灵气,镇压邪祟!
“血媚,你的鬼界之门怎么不放你控制的妖物出来了?你的神魂虽然强大,能够控制生灵,想必这般消耗,你也顶不住了吧?”,付全泽呵呵笑道。
果然,鬼界之门正变得虚幻,最后慢慢消散!
血媚脸色亦有些疲惫,这鬼界之门乃是她用神魂之力构造,而这般多人远距离传送,需要的消耗可想而知!
这么久的传送,血媚纵然神魂强大,也不得不停止!
天空之上,传来一声尖叫,“血媚,老子要死了,还有什么底牌快拿出来!”
付全泽只是绅士的伸出了手,示意血媚尽情操作!
血媚手指轻捏指诀,一股极强的威势在酝酿!
随即,一道剑光出现,直取血媚眉心!
剑速化光,而且角度极其刁钻!
“柳三剑,付全泽,好好好,这么玩是吧!”,血媚抬手抵挡,被剑光所伤!
这两人,一个一个没憋好屁!
“可惜,没死!”,柳三剑笑呵呵的重新显现身影。
他早在两人交谈之时就悄悄隐匿身形,慢慢接近血媚!
第六境的鬼王,可不是这么好杀的!
“沈术式!”,血媚怒吼一声,那张绝美的脸庞露出猖狂的笑容!
付全泽心底一紧,瞬间想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要是真如此,那整个江南城都要坏!
柳三剑强势出手,剑光发动,“剑三!”
游龙冲天,剑三之威朝着血媚与那群妖物斩杀而去!
这是柳三剑的成名三剑的第三剑,名为剑三!
血媚笑的歇斯底里,满是嘲弄,“一些不值钱的妖物罢了,给你杀!”
付全泽则是极速朝着镇邪司最深处赶去,“希望来得及啊!”
血媚身形闪烁,出现在了江南城的天空之上,“江南城,迎接无尽的恐惧吧!”
“遮天蔽日!”
一股黑色阴影遮挡日光,让整片江南城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柳三剑并指成剑,追杀血媚而去,“血媚,死来!”
逐渐蚕食的日光,逐渐变得黑暗的江南城!
这和二十年前如此的相似!
一些上了年纪的老者,已然勾起了最深处的恐惧!
“是他,是他要回来了!”,一位断臂老者发狂道,拿着菜刀开始找人!
“他要回来了,快跑啊!”
“不要待在江南城了,这里要毁灭了!”
一股股恐惧之意在弥漫,朝着镇邪司最深处的天牢飞去!
江南城西郊!
兰如湘内心不安爆发,一股股恐惧感涌上心头!
好像回想起了,二十年前被支配的日子!
无尽的恐惧,人间炼狱般的江南城,人们互相厮杀!
“不不不!”,兰如湘怒吼一声,她不想恐惧,但做不到!
不过,好像又想起来什么,她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了李青玄的面貌!
英俊的无可挑剔,强大到无以复加!
脸色慢慢潮红,心底的恐惧感竟然在渐渐消退!
这,这,这!
观想李青玄,竟然让雍和种在心底的恐惧都消散了!
兰如湘不可置信,“以前从未听说,还能如此的!”
雍和的恐惧,就是他强大的源头,而这一恐惧是种在人心底的最深处,平时不去触碰毫无关系,可要是有火星点燃,这就会如同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就如同这恐惧的氛围,无尽的黑暗,再加上人们的疯狂,这与二十年前何其的相似?
雍和将恐惧散步在每一个人的心中,让所有的人成为恐惧的容纳体!
可是现如今,为什么自己观想李青玄,这恐惧感在消退!
甚至,还有些退之不及的感觉!
这种就像是遇见了什么不可力敌的天敌,是一种对于上位者的绝对恐惧!
但那是雍和啊,恐惧的源头!
或许,二十年前的情景,无法在今日重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