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A级来说,已经不是靠人海战术就能战胜的了,达到A级基本的条件就是要达到自身能量的完整循环。这样的状态就相当于神通境中成,自蕴五行,能量在自我循环中生生不息,否则即使拥有强力技能,但自身没办法自如运用,也只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是里世界通过血的教训得出的结论。
卫近道在勇者之塔36层的海洋世界里,驾驭着水麒麟向着海洋世界中央尽情狂奔。
一只只由海妖组成的军队挡在前路上,水麒麟低声怒吼,一道道水龙卷环绕在其周围,将水妖大军撕扯的溃败逃散。
在这样的水世界里,本是B级的水麒麟,可以达到B+,甚至无限接近A级,这些杂鱼小兵根本难以阻挡。
这些水妖下半身是蛇尾,上半身则是千奇百怪的海洋生物,而水妖领主进化的更加全面,除了头颅还保留着其他海洋生物的特征,身体已经基本上都是海蛇的样子了。
很快周围的杂兵已经被清扫一空,四只螃蟹脸的水妖领主挡在了路上。
“桀桀,小子你碰到我们水龙海四大将军,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四头水妖领主阴阳怪气的同声怪啸。
“碾过去,阿清。”卫近道平静的说着,在一系列的战斗中他给这只自己召唤出来的水麒麟取了一个名字。
水麒麟本是符法神通化现,不具备先天灵智,只有达到S级才会心神混化,生就后天灵识。而卫近道召唤出来的水麒麟,已经是经过符法神通加持,能够心意相通,灵应非凡。
水麒麟比牦牛身稍大,四蹄粗壮有力,踏波而行,所过之处,四头水妖领主造成的惊涛骇浪都变成了波澜不兴。四道水龙卷精准的捕获了四只水妖领主,任凭四只水妖领主如何挣扎释放技能,也难以挣脱束缚。
“海王大人不会放过你的!”惨呼声中,四只水妖被搅碎成了血肉碎块。
一只侯爵级妖兽而已,也敢自称妖王?卫近道经过两小时的高度战斗,已经习惯了血腥的画面,只是微微有些感到恶心,能这么快适应战斗,还是几乎没有损伤,得意于卫近道是个游戏宅,对于勇者之塔里的设定接受的很快,毕竟知道自己不会在这里真的死亡,顶多是精神状态受到点伤害,多多休养生息就能养回来,所以心理负担就减轻了一大半。
甩了甩头,将这些没用的思绪暂时放在一边,卫近道拍了拍水麒麟阿清的脑袋。
“哞吼~”
“出来吧,让我见识见识这片海域主人的力量。”
“哟,小弟弟,你是特意来找大姐姐玩的么?”一个妖艳之极女人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颇显神秘。
“装神弄鬼。”一道流光从卫近道袖中激射向水面之下。
“天师符?”妖艳女声大喊道。
“好痛,”妖艳女声化成多重男声音,很像电影里黑山老妖的怪叫声“我要杀了你。”
一条四十米左右的巨大海蛇破水而出,血盆大口要将卫近道和水麒麟一起吞掉。
“阿清!”卫近道沉喝,水麒麟应声前冲,海浪波涛汹涌。
卫近道跃下水麒麟的背,拔出背上的太虚法剑,向着还要的眼睛直刺而去,说时迟那时快,如一道流星般命中了水妖男爵的左眼。
“吼!”水妖男爵痛苦嘶吼,疯狂扭动四十米的蛇躯,搅动着周围的海水。
卫近道来不及拔出法剑,只好抽身飞退,以御空符虚立在百米高处。
此时水麒麟在海面上与水妖男爵纠缠不休,大水蛇一般的水妖男爵,喷洒着冰蓝色的毒液,将近海完全覆盖,水麒麟的御水能力大半被废除。
“啊!”水妖多重男音再次响起,只见其左眼处光波流转,刺入其眼中的法剑砰的一声,被弹射了出来,水妖的左眼也恢复如初。
“剑来。”轻声呼唤,法剑在飞向远处的态势中急速转弯飞回了卫近道手中。
接着水妖摆脱水麒麟的牵制,一个神龙摆尾,十几米长的巨尾卷起滔天巨浪袭击向卫近道。
卫近道凌空挥就太极图形,用处太极一气的功法,将袭击自己的水妖巨尾弹开,并且在周身形成一层两仪立场将巨浪与水妖身上脱落迸射的鳞片弹开,自己毫发无损。
这样下去会变成持久战,对我不利,卫近道思考了一下。嗯,就这么办吧。
“阿清!”水麒麟与其心意相通,马上发动法力整个身体化作水纹之锁,瞬息就缠上了水妖男爵,暂时限制了他的行动。
同时,卫近道拿出八张红色符箓,其上分别书写‘乾、震、坎、艮、坤、巽、离、兑’八个大字。
“疾!”
道了一声疾,八张符箓应声四散在了水妖的附近,将其围在了中间。八张符箓化成八种不同的光柱,其中一道土黄色光柱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主导,一座去泰山般宏伟的高山成型,镇压向水妖。
“方寸乾坤动,道高鬼神惊。”虽然卫近道抑制着自己不想说角色的经典台词,可是一旦放大招还是很难控制,索性就由着去了。
“我不甘心,你们这些冒险者不得好死!”徒劳无功的挣扎,很快在八门大阵的镇压下,海妖就再无声息了。
风平浪静,水麒麟再次化作龙角牛身的麒麟状态,口中含着一颗水蓝色的明珠向着卫近道奔来。
这是水妖的内元么,很不错。将水妖的内元收起,摸了摸水麒麟的头颅,翻身上了水麒麟的背身。
水麒麟高速奔腾向传送门,很快二者的声音消失在了海洋世界。
————这有一个分割线————
杭州午夜
连续几天晚上市区里都有女孩子遇害,死者皆是面色惨白,失血过多而死。
怀素作为此次特调组(特殊事件调查组)派来的专员,检查过尸体后,做出了骇人听闻的判断。
“是吸血鬼作案。”中性的声音却不失柔和,陈怀素平静的叙述着事实。
“您,您不会搞错了吧?”某位本地警方领导略有些紧张的问道。
怀素没有说话,只是将死者脖颈处的牙咬伤口展示了出来。
“这要怎么办?”领导不安的问道。
“交给我们吧。”站在角落的一位独臂男子自信的回答。
……
虽然封锁了消息,但是不安的种子还是在杭州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