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念的手贴在左司川的胸膛位置,他的心脏跳得很快,震得她的身体在微微轻颤着。
她的后背在发麻,因为他顺着她的肌肤在摩挲着。
来来回回,食髓知味。
这个狗男人,宋念念几乎是怀疑左司川是在故意占她的便宜。
她将他的手拿开,躲避着他不要脸的攻势。
左司川又心疼地搂住宋念念,身上的肌肉是硬的,是烫的,是灼人。
下一秒,他直接将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声音半哑:“乖。”
细细密密的吻,吻过了她的脸颊,她的眉心,她的的脸颊,嘴唇,耳垂。
全是他湿濡又暧昧的味道。
无论宋念念怎么躲避,左司川还是能将宋念念吻住,一遍又一遍。
她被吻得有些心慌意乱,嗓子眼有些痒,她冷冷道:“左司川,够了就好了啊。”
左司川吞咽了口水,他嗓音低而哑:“老婆,不够。”
他的眼眸炙热又直白,死死地盯着宋念念精致的锁骨。
宋念念被看得内心有些燥热,她推了一下左司川,声音凉薄:“左司川,请停止你的流氓好吗?”
左司川低低一笑,笑声磁厚好听。
他厚着脸皮问道:“那老婆有被我撩拨得小鹿乱撞吗?”
宋念念心里微微一酥,她耳根子微热,口是心非道:“没有。”
“你这些招数都是小伎俩。”
左司川目光一深,蒙着一层血影。
他有些用力地吻住宋念念的嘴唇,大手扣着她的下巴,强势入骨,容不得她拒绝。
宋念念鼻尖的空气被一点一滴地掠夺着,她差一点喘不过气。
左司川终于肯放过了她,他声音满满是餍足,额头渗透着透明的水珠,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念念,你心动了吗?”
宋念念气得想打人,左司川这个狗男人占了她的便宜,现在还得寸进尺。
“看来是还不够心动。”
“这是老公的错,我还需要努力。”
话音一落,他又蚀骨缠绵地吻住了宋念念。
这一次更深,更缠绵。
宋念念的嘴唇微破,她发丝有些乱。
左司川棱骨分明的大手拿开了宋念念的发丝,刻意压低了声音:“老婆,你爱我吗?”
“你觉得老公厉害吗?”
宋念念不服气,对上左司川浅色的眸子,人生第一次服了软。
她皮笑肉不笑:“左哥哥,我爱你呀。”
“你超厉害的。”
左司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内心的野兽在啃噬着。
他笑得有些得意:“老婆,我就知道我那么厉害,你就爱惨了我。”
宋念念越想越气,她推了一把左司川:“左司川,你别再来套路我。”
“我可烦你了。”
左司川沉了几个度的声音在宋念念的发顶上响起,宠溺又温柔:“小笨蛋,我在哄你。”
“念念,这辈子,我想把所有的好全部都交给你,不想看到你伤心和皱眉。”
“老婆,我想让你知道吗,你还有我。”
宋念念心脏漏了一拍,糟糕,渣男说起情话起来,全是一套一套的,真的让人难以招架。
左司川将宋念念带落在床上,关上了灯。
黑暗中,他的气息暧昧极了,他的大手落在她漂亮的蝴蝶胎记上。
声音如同舔血般,重质感的低音炮,嘶哑得要命:“老婆,除了这个时候你可以哭,其他时候我都不会让你哭。”
……
这一天,天气很好。
梁清秋被骂了十几二十多年的小三,终于洗刷了冤屈。
墓碑上照片中的她,笑得温婉客人,眼睛没有任何杂质,一看就是善良的人。
只可惜,好人被害得最惨,也不长命。
宋念念和宋子真穿着黑衣服,两个人各自将一束花放在梁清秋的墓碑上。
她桃花眼微微湿润,声音清浅,飘散在空气中:“妈,唐淑珍和宋向阳已经死了。”
“害你的人全部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就安息吧。”
宋子真紧紧握紧了拳头,精雕细琢的小脸瘪着,眼眶红了。
宋念念摸了摸宋子真的发顶,声音温柔:“妈,你也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子真的。”
左司川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身姿挺拔如玉,偏冷感的肌肤,挺鼻薄唇。
浑身散发着一股性感的魅力。
他走了上前:“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念念和子真的。”
宋念念桃花眼微凉,她望向了左司川。
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却还是算了。
左司川眉眼深情清晰可辨,就像是飞蛾扑火一样,哪怕是自取灭亡,也在所不惜。
细碎的阳光落在他的身影上,就像是从漫画中走出的贵族少年,英俊逼人。
“妈,之前没有和你说过,我已经和念念订婚了。”
“妈你放心,我的心里,只有念念一个人,没有任何人。”
“我会一辈子都对她好的,我很爱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变心。”
宋念念指尖一股电流在痉挛着,她简直对左司川无语了。
好好的禁欲男神,变成这么油嘴滑舌。
一个小时后。
左家。
宋念念将左司川摁在墙角上,危险地眯着眼睛:“左司川,你今天在我妈面前,说的是什么浑话?”
左司川看着宋念念飘荡在空气中的发丝,轻轻地撩过,在勾引着他。
他跟随着,亲吻着她的发丝,从喉咙里溢出好听的闷哼声,明晰的喉结在滑动着。
宋念念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左司川,道:“左司川,这你也能发情?”
“还真的是满脑子黄色废料。”
她连忙松开了他,退步了几步,这个狗男人中毒太深,已经没救了。
左司川眼睁睁看着宋念念离去,香甜的葡萄味勾得他的心痒痒的。
他不由自主地跟着过去,声音发哑:“今天我在妈面前,说的全是我的真心话。”
宋念念凉薄一笑,道:“谁是你妈呀?”
“现在我们就是订婚了而已,说不定我们……”
左司川俯下身体,将宋念念桎梏在自己的怀抱之中,他有些发狠地吻住了她。
唇齿之间,在缠绵交织,裂出情与欲的蚀骨。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老婆,我的处男之身都交给你,你还不想负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