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司川转发了微博:就算全世界都离开你,至少还有我来陪着你。@宋念念。
前一秒还在骂得热火朝天的黑子一脸黑人问号。
网友A:?????就算证明宋念念不是推她同学下楼,但也是她把周小燕打得二级伤残!
网友B:那周小燕的遗书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带血的控诉,指正宋念念平时一直欺辱她!难道这也有假?
网友C:果然是背靠大树大乘凉,傍上大款就是不一样。完全可以把自己的罪名洗刷啊!
网友D:宋念念你这个毒女,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周小燕的父母哭得眼睛都快瞎了,你赶紧去死吧,死都弥补不了你犯下的错,你就应该千刀万剐。
网友E:宋念念拒绝逮捕并伤害重案组员又是怎么回事?我还听说,宋念念在学校的人人缘极差。
网友F:宋念念,你别想洗白了,你是洗不白的!!!!
几分钟过后。
星权律师所将所有证据罗列出来,十大声明强势打脸网友捏造的十大罪证。
其一,周小燕在宋念念水杯中下禁药。
其二,周小燕是个隐形的变态,多次在教室偷走左司川的各种物品来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其三,周小燕的日记本被扒了出来,日记本完全展露了她的变态心理,她从九月一号开始,每一天都在诅咒宋念念。
其四,周小燕父亲周辉在女儿死后风流快活,嫖娼被当场抓获,并不存在网友的伤心欲绝,账户无故多出五十万。
其五,捉拿宋念念的人不是顾城侦查大队,而是某个不入流的组织,平时作奸犯科,偷鸡摸狗。
其六,顾城一中几千名学生签名证明宋念念是无辜的。
……
星权律师所微博中明示:以上声明全有视频,有图片,有流水账等为证,欢迎前来考证。另受宋念念宋小姐委托,侵犯宋念念名誉权之侮辱与诽谤图文,视频,本律师所会将参与的微博用户起诉至顾城中心法院。
众网友:“……”
热搜榜一下子更换了。
#你念姐还是你念姐,剧情强势扭转!#
#我宋念念本人,是清白的#
#左先生的情有独钟#
#宋念念微博评论谩骂高达百万条#
#不明真相的“正义”很可笑#
左思右念cp粉太心疼他们的念姐了。
【呜呜呜,念姐太委屈了,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就因为那什么周小燕跳楼,看起来是弱者,全民网暴念姐?】
【还好左大神在念姐身边,不然她太难过了。】
【是啊,如果只有念姐一个人,她一定会觉得这世界很黑暗吧,左大神是念姐的光啊。】
【他妈的我受不了了,凭什么那些骂人的狗东西骂完就完事了,现在念姐清白了,怎么不出来道歉啊?】
还有一些自以为很“正义”的道德婊质疑:有钱人的世界真的厉害,反正这些声明我一条都不信,绝逼是宋念念那个贱人借着金主爸爸的势力一手遮天,老实人维权难啊!
这话立刻引来左思右念cp粉和路人的围攻和嘲讽。
【僵尸敲开了你的脑袋,失望地离开了。】
【你那么牛逼,就去顾城中心法院举报啊!】
【这个傻逼,那么多证据摆在面前,还能泼脏水?为什么之前造谣的就那么容易相信?你这个屌丝挺仇富的。】
【兄弟姐妹们,点赞转发,超过一定的数量,他就得坐牢了。】
【妈的,老娘正生气,你这个狗玩意撞上来,老娘替念姐骂死你!】
那个怂逼立刻将微博评论删了,更绝的是,他竟然把微博注销了。
宋家。
唐远道赞赏地看着宋卿,浑浊的眼珠子全是欣慰的光芒。
他点了点头:“卿卿,陷害宋念念这件事,你做得滴水不漏,很不错。”
宋卿平静地笑了笑,谦虚道:“都是舅舅教导得好。”
唐远道拍了拍宋卿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宋念念已经身败名裂,就剩下左司川了。”
宋卿目光闪了闪,声音轻柔:“左司川他……”
唐远道一看看透宋卿的想法,沉声道:“就算没有宋念念,左司川一样不会喜欢你,十几年前既然不会喜欢你,以后也不会。”
他目光凌厉:“如果不尽快把他处理掉,他绝对会为宋念念报复宋家和唐家。”
宋卿脸色发白,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
半晌,她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决绝,道:“好。”
唐远道哈哈大笑:“不愧是我唐远道的外甥女。卿卿,目光放长远一点,京城的公子哥儿随便挑一个,都比左司川好。”
宋卿低着头看着手机,身体在发颤,她脸上几乎没有一点血色:“怎么会?”
“宋念念怎么每一次都那么好运?”
唐远道心里一颤,问道:“卿卿,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宋卿的心凉了半截,她目光有些呆滞,失魂落魄地将手机递给了唐远道。
她长长的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
唐远道接过手机一看,心里的不安果然被证实了,宋念念没有没有那么好对付。
他目光狠辣:“周小燕的父母没有必要留在这个世界上了。”
……
左家。
渣男磨人得紧。
左司川紧紧地挨在宋念念的身边,明晰的喉结在滑动着,性感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
“念念。”
“老婆。”
一声又一声,撩人得紧。
一下又一下,亲住了宋念念的发丝,撩拨得人心烦意乱。
宋念念实在受不了了,她推开了左司川的脑袋。
“左少爷,你又想干什么?”
左司川抿了抿薄唇,搭在宋念念的腰侧,不断在摩挲着她的蝴蝶胎记。
他嗓子有些哑:“老婆,我不干净了。”
宋念念好想敲开左司川的脑袋,他究竟在想什么。
她的声音浅薄:“你怎么不干净了?”
左司川声音闷闷的:“周小燕偷走我的校服。”
宋念念桃花眼上挑,盯着左司川。
她抬起他的下巴,对着他成熟的喉咙亲了亲。
“可以了吗?”
左司川餍足地眯着眼睛,嗓子迷离诱惑,意犹未尽道:“不可以。”
他低低一笑,磁厚又动听,凑近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一下子钻了进去。
“念念,我要你帮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