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月吟晨淡淡然的解释道:“王爷你有所不知,本世子是因为你刚刚一直盯着那里看,想必是发现了什么又不确定,所以我就仔细的看了一下替王爷找出来了,这功劳自然应该是王爷的。”
听到这句话的木槿桓,看着那个暗格,回头眼中簇火的深深看了一眼,低着低着头拿着账本翻看晃若不知的月吟晨。
刚刚想说话就听到月吟晨说道:“来人,马上派人去把户部尚书府,给本世子围起来,立即搜查,不要放过一个地方。”
听到他的话,士兵立即就领命打算离开,却被木槿桓直接叫住了。
叫住士兵之后木槿桓对着月吟晨说道:“小王爷你这是要做什么,尚书府是从一品的朝廷要员,你怎么能随意的要搜查呢,你没有这个权利的,这件事情必须要禀报陛下才能定做,我今天在这里就你就不能这么做。”
听到他的话,月吟晨并不着急的说道:“本世子当然没有这么权利,但是本世子有陛下给的权利啊。”
说着就从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了一块沉甸甸的令牌,抵到了木槿桓的面前。
对着他说道:“陛下今天走的时候很是生气,所有就给了我这块金牌,让我代替她来全权处理这件事情,要求我一定要把给这帮人撑腰的混蛋找出来,所以我怎么敢怠慢呢。”
听到月吟晨的话,木槿桓总觉得他是在指桑骂槐的骂自己,但是看月吟晨脸上和眼神间也都没有任何的一样。
所以只能将自己隐藏子在衣袖中的手,紧紧的捏在了一起,来压制自己心头的怒火。
眼睁睁的看着士兵拿着令牌,飞快的就跑出去了,直接就对月吟晨说道:“本王想起来,今天还有些事情,这里就劳烦小王爷了,本王先走了。”
说完他就快步的离开了,他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会忍不住想要把月吟晨杀了。
他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听到自己的指节发出了“磕吱”的声响了,证明他其实已经处在暴怒陆地边缘了。
看着他离开,月吟晨也不阻止,只是眼眸深邃的看着离开的人淡淡是说道:“她对你们还是太仁慈了,才会让你们这么欺负她,既然这样就让我来帮她处理。”
轻如檀烟的话,没有任何人听见,但是他的周围却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冷意,让人看不清也不敢接近。
就连禁军将领看到他都会惧怕几分,不敢轻易的套近乎。
靖王府中当中,从七年前起就没有一个侍女贴身伺候了,连靖王都认为他有问题了,但是却从来不敢在他面前说。
因为靖王厉害,他的这个儿子更厉害了,罕见的老子怕儿子。
就是槿王和皇帝都要给他几分薄面,皇帝甚至有些怕他,可见其手段之厉害。
不过转念一想,现在这小皇帝欺软怕硬的怂包样,是有点丢北魏十几代祖宗的脸。
要是这些人知道木千久是这么个货色,估计恨不得将自己的棺材板撬开,从里边跳出来,将木千久重新塞回娘胎重造的可能都有。
月吟晨子在木槿桓走了之后不久,又让人将一面墙给拆开,再一次从里边找了到了吓人的金银财宝,共计上百万两白银,和其他的珍宝全数连夜送进了国库让人在那里守着。
之后才到户部尚书的府邸当中,将众人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的密室,从花园里给找了出来。
从里边共计搜出了,一百五十多万两白银,将面如死灰的户部尚书送人了大理寺。
第二天,朝堂上靖老王爷开口就是,要严查严惩这下冒犯了木千久的人,其实他一点都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儿子逼自己的。
听到靖老王爷的话,这次没有人敢站出来反对,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的皇帝,是出了名的自私自利。
别人的事他可以很大气,但是要是谁惹到他不高兴了,铁定没有好果子给他吃。
更别说这次有人挑战了他作为皇帝的权威,敢在他的面前说自己就是王法,就是天威这是历代皇帝最忌讳的,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注定要损失一员重要的大将,心情十分不好的木槿桓下朝就来到了后宫当中,看望太后张氏。
路过廊亭的时候,再次看到了十分悠闲的坐在水边,逗弄水里中细沙浅滩上的乌龟,和金鱼的木千久。
想到昨天的事情他就觉得蹊跷,木千久哪里不去,竟然跑到了那么偏僻的赌场里去了。
虽然合情合理,但是他多疑的性格还是让他忍不住,向着木千久走了过去。
还没有到就听到木千久和身旁的木槿越的对话:“槿越,那个赌鬼是不是故意骗朕去输钱的,然后他好去拿分股钱,朕是不是应该把他抓起来好好的拷打一下。”
听到他的话木槿桓顿了下来,接着就听到木槿越说道:“应该不是吧皇帝哥哥,那人看就是一个喜欢赌钱的平民啊。”
听到他的话,木千久直接反驳道:“怎么不会,朕看就是他们合伙骗朕的,不行朕要让人把他抓起来。”
听到她的话,木槿桓悄无声息的退到了远处,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去查。”
等他从宫里回到王府的时候,就看到被五花大绑的人跪在他院子里的人。
仔细的询问了一番只有,确定是这个线人无意间,才拉到了好赌的木千久的。
木槿桓目光冷冽的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人,手中的杯子因为用力,直接就应声破碎。
茶水掺杂着他手中的血水,至接流到了石桌上,他也恍若未闻,下人要上前为他处理也被他拒绝了。
看着地上头都磕破了人,冷冷的说的:“处理干净。”
然后地上的人就被突然间出现的两个人,直接带着消失了。
气不顺的木槿桓,提着剑就来到了自己的后院,也不管自己的手是不是受伤,就对着院子里的翠竹一阵乱砍。
他把每一根翠竹都当成了木千久和月吟晨,硬是将园子里的翠竹砍去了三分之一,累的砍不动了才停下来。
整个人衣冠凌乱的望着天疯魔的喊道:“我木槿桓样样都比你好,凭什么,凭什么你这个废物就什么都可以得到,还有一群老家伙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我不服,不服。”
他不知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某人正靠着墙角将他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