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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瑞微微一惊,随即笑道:“总算有个同科了。”

白常长叹一声:“我倒是想修人间逍遥道,但家父偏要修人家富贵道,如之奈何。”说着摇摇头,一脸被镇压的郁闷。

“那你呢?来京总不会是卖鹅吧?”贾瑞左右看看,“鹅大竟然没来?”一脸失望的样子。

许琼之拈着酒杯还未开口,白常就道:“她来京可是为了大事。”

“哦?”贾瑞一脸愿闻其详的谦卑。

许琼之学着白常的样子长叹一声:“一户姓周的人家办白事,挖墓穴时挖出一只木匣,以为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就悄悄地拿回了家。”

“用尽手段无法开启后,一家之主周大用斧子劈开了木匣。里面的确有一些金银,但还有一颗丹药及一块玉。玉在破开匣子时就已经碎裂,无法判断是什么,周家人便只当是玉佩之类的饰品,打算随便换几个铜钱。”

“周家祖孙三代十二口,只有小儿子在书院读书不常回家。不等周大将意外之财花掉,周家人便接二连三地开始昏迷,首先倒下的是年龄最大的周父,已经六十岁。随后是五十多岁的周母。三四天过去,只有周大长子周元还醒着。”

“见家里人全部不省人事,周元心里害怕,怀疑是木匣的问题。他将家里人全部送去医馆诊治,但大夫却无法判断病情,更无法治愈,只怀疑是失魂症。周元不敢声张,只好悄悄将家人带回,更是偷偷地到处求助,寻找医术精湛的大夫和风水师。显然他怀疑不是单纯的病。”

“后来村里人得知这消息,也怀疑周家得罪了什么恶人,惊吓不已,跟着惶恐不安,里长坐不住,便帮着打听高人,盼着有人能解决周家的问题,以免连累了乡邻。”

贾瑞了然:“莫非他们找到的高人就是许道友?”

许琼之点头:“因我修的是武道,气血旺盛,不畏邪祟,在家乡有些薄名,便接受了委托。”

贾瑞不解,事情发生在沧州,怎么来了京城?可别说贪杯。

许琼之似明白他的想法,将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沮丧道:“问题是周家的麻烦我并没能解决,周父周母已经死了。”

白常淡淡道:“人谁无死?”

贾瑞却说:“听你的意思,那的确是病,不是诡异、诅咒、凶魂之类?”

许琼之挠挠头,满脸困惑:“周家人只是沉睡,一直到死都睡着,并没有发病表现。”

“除了周家,没有其他人家跟着沉睡吧?”贾瑞又问。

许琼之摇摇头:“从发作到现在不过七天,尚说不准。”

“不信你没检查那木匣。”白常轻哼一声,屈指斩下一个成熟的莲蓬,自顾自的剥着莲子吃,空气里很快又飘出莲子的清甜味。

许琼之手一翻,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首饰盒大小的木匣,往矮几上一放:“你们也帮我瞧瞧。”

木匣虽然看着完整,上面裂纹无数如同蛛网,明显是碎掉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重新粘上的。

贾瑞笑着摇头:“周家竟然没烧火用?”

“幸亏埋在了老树下。否则还真找不到。”许琼之边说边打开了木匣。

不知装了什么,一股微微的腥甜扑鼻而来。

“丹药莫非是罪魁祸首?”白常捂着鼻子眼里满满的嫌弃,“除了丹药其他都不像。金银一般而言是最无害的。”

“那玉呢?听说有一种药玉,佩之百病不生百毒不侵,说不定那玉就是致人昏迷的一种。”贾瑞满脑子猜测,“又或许那玉是碎掉的玉简。不知两位有没有听说过玉简?传说这是一种记录知识的特殊载体,只能用神识读取。”

“的确有这种说法。只是现在的修行者能修出神识的已然不多,大家更习惯书籍。”

“你们说远了。碎掉的玉就在里面,你们都看看吧。”许琼之怒视天马行空的二人。她忙里偷闲的过来,就是为了求助,可不是听吹牛的。

“贾道友,你懂医术?”看贾瑞用银刀将丹药刮下一点粉屑在鼻端轻嗅,许琼之惊喜道。

“略懂。”贾瑞心底有淡淡自得。

“靠你了。”许琼之重重拍了拍他肩膀,像是被一只六七百斤的熊爪拍了拍一样。

“这丹药不简单,有养神的作用,具体药材我只能看出九成。”贾瑞再三确认后才道。

另一边白常正将碎掉的玉块一个个拿起来,仔细观察:“这的确像是玉简。大小不像是玉佩。”

“可惜,不知里面记录了什么内容。说不定就是这颗丹药的丹方。”

许琼之不高兴的道:“周家昏迷总不会和这丹药有关吧?”

“未必不可能!”贾瑞与白常异口同声道。

“你们还真有默契。快说来听听。”

“或许这丹药养神的功能太强大,凡人受不住药效,补的太过,醒不过来。”白常道。

贾瑞却道:“也可能这匣子对暴力破坏者释放某种无形无色的毒素,而这毒素根据血脉传染以行报复之举。”

许琼之摇头:“周元没昏迷。”

“总有意外。兴许周元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恰恰可以免疫。”

“从这丹药上来看,这匣子的主人应该精通医术丹术,用些阴招极有可能。”

“如何解决昏迷的问题呢?”许琼之并不关心主人如何,只关心能不能完成委托,将还在昏迷中的周家众人救醒。

贾瑞道:“若是因丹药昏迷,我给你开个方子,回去连灌三天,每天三次,就能醒过来。但若是失魂症,便意味着灵魂走失,非亲身前往不能解决。”

“不如你更我回沧州瞧瞧?以咱们的速度,来回最多三天,并不耽误读书。”许琼之热切的看着他。

沉默了片刻,贾瑞叹道:“这是许道友第一次向我求助,若是拒绝,实在难以启齿。罢了,便跟你瞧瞧吧。”

许琼之见他答应,笑颜逐开:“你知道就好。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白常忽然一笑:“许妹子的人情可不是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