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陈信十分的开心,忍不住的大叫了一声,吓坏了正在大厅里屠猪宰羊的赵不信。
“嗯,你在这割什么肉?”陈信看着赵不信疑惑道。
赵不信嘿嘿一笑,他道:“嘿嘿嘿,领主,看您过于兴奋,准备熬制肉汤给领主补补。”
“这些就不必再跟我多说了,我还没有到需要喝汤补身体的地步,再不许在我的大厅里宰肉了。”
“知道了,领主。”
“领主,恭喜啊,恭喜啊!”此时,慕容根茎从外面迈着大步走来,嘴中兴奋的说着:“恭喜领主,陈致良一死,近柱镇、安灵镇都将归领主您所有了。”
“嘿嘿嘿,这一切,都在计算之中啊,的确,陈致良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对手,无奈,残酷的暗杀,是他想不到的。”陈信开心的说道。
陈信也不怕密谋败露,自己这次密谋害死陈致良的事情,基本上整个梁坡镇的人都参加了,虽然没能提供什么阴谋力量,但看起来能给人一种陈致良很不受欢迎的假想。
“弟弟,人我已经招齐了,只等你一声令下,大军便直奔慕容皮包的老家而去。”陈守过来禀报道。
“走!”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陈信可不想放过这次击败慕容皮包的机会,只要灭了慕容皮包,一切就都好办了。派遣尹乡前去宣战慕容皮包,这不宣而战后果,陈信可不认为自己能够承受的住。
尹乡得了命令之后,十分匆忙的到了酒馆吃了顿饭,然后便马不停蹄的参加了赵不信的捕猎活动,又去赵建邱那里参加宴会,完事到傍晚的时候又...
“够了!畜生,让你去宣战,你整天都在忙活什么呢。”陈信终于忍无可忍,让人逮住了尹乡质问道。
“其实这并非是我的主意啊,领主,此乃黑修的主意。”
“嗯?黑修,让黑修过来。”
黑修很快就被陈信招了过来,陈信问道:“怎么了?是你阻止尹乡动身前往近柱镇的。”
“然也,领主,我翻过典籍了,今天不适合刀兵,今天适合娱乐。”
“你这深陷迷信的畜生,我可不信这个,这随便一打就能灭掉的玩意,哪需要看什么日子,尹乡,赶紧去宣战。”
“知道了。”尹乡这次不敢怠慢,终究是去了。
黑修这个虔诚的教徒,看着如此不虔诚的领主,他的心在流泪,他心里滴着血,他痛苦的说道:“领主,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想明白了,什么典籍啊,典籍里说前几天适合结婚,结果浦星津不是搞了个凶婚吗?嘿嘿嘿,我明白啦,领主。”
“我这边人都准备好了,你给我整这么一出,不管了,先往边境上行军吧。”说罢,陈信下了行军令,带着人前往边境。
夜深了,尹乡来到了慕容皮包的府邸,敲门将本应该守门却睡着了的小卒给叫醒之后,在小卒的带领下,尹乡来到了慕容皮包的卧室前,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我进去禀报一声,将那孽畜东西叫醒,尹先生就先去大厅中等候吧。”
“如此甚好。”
小卒用脚踹进慕容皮包的房门,一进门之后,大骂道:“呔!小畜生!你玩完了,你将被钉着家族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你是慕容家的耻辱。”
慕容皮包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着那破口大骂的小卒,他怒道:“反了天啦!你一个无名小卒,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慕容皮包被这小卒的破口大骂给弄的心态炸了,他在床上猛的站起身来,抓住被子,直接丢向小卒,小卒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了火折子,点燃了到他面前的被子。
慕容皮包正要继续发怒,他旁边躺的妻子就不乐意了,妻子怒道:“我这正睡的好好的,你们两个畜生干什么?冷,我被你们弄的很冷啊。”
“你这畜生,有什么事情,竟然敢对我破口大骂。”慕容皮包一边穿鞋,一边说道。
小卒一边烤着火,一边说道:“领主,你这次算是真的玩完了,梁坡镇的尹乡来了,他来干什么,您应该是知道的。”
“什么?我父亲刚死不到一天,他就来宣战了,其中必有蹊跷。”
“还什么必有蹊跷,用脚后根想也知道陈致良是被陈信给杀的。不过领主您能不能收敛一些,领主您知不知道,您就跟孽畜一样,四处宣传陈致良是你爹,你好歹乃是偷情的产物,别这么自信了,我看着烦。”
“一个可以称得上顶天立地的男人,从来不会嫌弃自己的父母,也不会嫌弃自己的出身。”
“您说的挺对吧,但这种出身不嫌弃也就行了,没必要老是宣传,好像很自豪的样子一样吧?就因为您这种鼓励私生子的态度,咱们安灵镇最近不是一连闹了十几起离婚案吗?好几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忽然得到自己的儿子是别人的儿子这个破天荒的消息后,都没能顶过去,心态好点的,也不过就是离婚,心态不好的,屠戮妻子和野种啊,这都要怪您,如果不是您这样自豪的态度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奸夫有底气摊牌。”
穿好了衣服的慕容皮包,走了过来,一拳将小卒打倒在地,说道:“懒得理你,叨叨一大堆,我都懒得听了。”说着,慕容皮包前往大厅。
慕容皮包对陈信恨的透骨,心想这个陈信实在是太过孽畜了,专门挑选别人睡觉的时间来派人宣战,摆明就是恶心人,不行,这样普普通通的去的话,未免太丢颜面了,不如表现的有气势一些。对了,搞点文人风骨吧,一边用慢动作走进去,一边咏我最近新想出来的诗作吧。
慕容皮包想着,来到大厅外,用缓慢的动作往大厅里走,类似于赌神的那种慢镜头吧。
慕容皮包慢慢的走过来说道:“我当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尹乡尹大爷,今天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你怎么了?快点过来啊。”
“你不懂,这叫风骨,我才不会快步走路呢,庸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