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喵的是陷阱吗?这不是你自己用脚踹上去的吗?况且你明明有一只脚不好使了,还胡乱用另外一只健康的脚,非要坐了轮椅才甘心吗?
“谁啊?”里边的人听到了门边的响声,倒也是不慌,还来看门。
门缓慢的被里面的人给打开了,陈信盯着大门,却见开门的人,乃是吕况。
“哎呀!你!”吕况大惊失色,顿时,他心生逃跑的念头,心道不好的吕况,跪在地上,求饶道:“叔叔,您怎么来啦!”
陈信没有理他,让人把他给绑了之后,带着人就进去了。
那边的伏弟魔,还懒洋洋的十分潇洒的说道:“怎么啦,吕况兄弟,你叔叔来啦?”
说着话,伏弟魔走出门外,却望见了陈信。
“这他妈的是你叔叔吗?吕况兄弟,你可坑惨我了,我可没听说过,你有这么一个镇长叔叔。”
陈信这边的人也没说废话,纷纷出击,将伏弟魔这个所谓的邪恶组织、秘密社团,给捣毁了。
陈信这个时候才知道,这什么秘密社团啊,根本就是人家一群志同道合之人,在这里吃喝玩乐呢。
陈信也不是什么恶人,别人对他有怨言就有吧,赶尽杀绝之类的,没有必要,这些人即使有怨言,但也没有行动啊,况且上次慕容皮包来进攻的时候,这些人也并没有搞什么事情,那个吕况还让自己的两个儿子跟着参战来着,这就更没有必要去整人家伏弟魔了。
将误会跟伏弟魔一说,伏弟魔吓得连连摇头说道:“没关系的镇长,没关系的,这叫防范于未然嘛,也是我等太过张扬的缘故了,嘿嘿嘿。”
“嗯。”见伏弟魔也没再多说什么,陈信转身领着人离去了。
看着陈信离开,伏弟魔这才安心下来,然后默默的,流起了眼泪,也不说话。吕况见到伏弟魔这个模样,关心道:“伏弟魔兄弟,你怎么了?”
伏弟魔说道:“实不相瞒,吕兄,我是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哭泣啊,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看到陈信的哪个嚣张气焰了没有,这太让人气愤了,我心中的愤怒,又有谁能够知道呢?”
“兄弟啊,我又何尝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呢?”吕况叹气道。
“世间无有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俩能够拥有传说中那个叫做恒心的东西,我就不信,陈信能够奈何咱们两个,吕况兄弟,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快快随我一起吧,随我一起,为了咱们未来之霸业,前进吧。”
“说的好,好兄弟,其实,我也曾经拥有一个成为皇帝的梦想,奈何,因为家中贫寒,苦无出路,别说皇帝、称王之类的了,我就是连村长,都不敢奢求,曾经的锐意进取之心,竟然已经消磨大半,我恨啊,我也恨自己无能为力,所以,伏弟魔兄弟,我愿意跟随着你,走上霸业之路。”
“今后谁敢阻挠我的霸业,我必将害死他。”伏弟魔霸气的站了起来,挺直了胸膛。
就这样,二人说笑着,一起...一起继续饮酒去了。开玩笑,这种霸气的话,说白了就是说说而已,什么追求霸业,连个门路都没有,村长都不是呢,何谈霸业?还不如活在当下,能喝多少喝多少。故而,虽然伏弟魔和吕况说了一大堆的霸气话,但最后,还是沦落到了堕落的生活之中。
而霍尔邦尼和库克子龙等等在伏弟魔家中做客的人,本来听到伏弟魔和吕况的这些霸气的话后十分的心动来着,谁知道这俩东西是这么一个玩意,这可太可怕了,说霸气话的时候倒是有满满的雄心壮志,可是话说完就饮酒去了,这算什么啊。当然,霍尔邦尼和库克子龙也知道,这俩人的表现实际上是对生活的无奈,即使能够说一些嚣张的话,但该无能为力...还是无能为力啊。两人苦笑一声,融入了伏弟魔和吕况的酒桌中。
“嗯...”陈信有些不悦的带人回去了,而赵不信,明显是弄巧成拙了。来这里抓人,还发现是场误会,人家根本就是在开宴会。根本定不了罪,如果非要定罪的话,只能定一个天天只知道饮酒作乐,不发展生产力的这么一个罪,可这罪不能定啊,这个罪听起来是给那些不种地的人定的罪,实际上,只有不交税的人,才能定这么个罪,人家伏弟魔等人虽然日日饮酒作乐,但该交的税可不少啊。
赵不信丢了人,现了一次眼,他心里气愤,只能将自己的怨气,撒在鸽子身上。因为这个秘密社团,是鸽子发现的,上次鸽子不是潜伏在这里嘛,因为当时的场面实在是太像邪教之类的玩意了,所以鸽子误以为这是个针对陈信的秘密社团。
陈信回了府邸之后,很快,就将这个闹剧给忘却了,然后过了几天后,陈信的手中,收到了一份请柬,陈信打开请柬,只见上面写道:
“领主,当你看到这个请柬的时候,也许,我已经不在你的身边了,我觉得和您在一起的时间,十分的快乐,但是无奈,岁月不饶人啊,我也已经过了和您一起开开心心玩乐的时间了。三百铜币,我保证,我十分的珍惜当初那段时光。可为了将我体内的血脉流传下去,我不得不暂时的离开您了。后天之后,我将进行大婚,离得不远,就在梁坡镇,到时候,领主可一定要到啊。三百铜币,我知道,领主,我背叛了您,我比您先娶了妻,但我也是为了我体内的血脉啊,领主,你要知道,我这血脉是最重要的,我不能让我家的血脉,在我这里断种,这样的话,我就家族就灭亡了,三百铜币,我已经成了我们家族唯一的男丁了。我的堂哥,在表演后空翻时,从二层楼翻下去的时候脸先着了地,死掉了。我的旁亲哥哥,也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事和西门上树的妻子勾搭上了,然后被发现后处死了,总之,我的家中只剩我一个了,我娶妻天经地义,请一定要来,三百铜币,你一定要来啊——浦星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