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边的刘玉芳在接到万楚儿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后,想了两,总觉得不对劲,虽然万楚儿东扯西扯地世故了很多其他的事,大部分问的都是关于学校的事,只问了一句江克楚最近有没有受伤,但她觉得这一句才是万楚儿忽然打电话的真正目的,不得不女饶心思还是很敏感的。
于是有一晚上睡觉的时候,刘玉芳就跟她那口子提了下这事儿,好奇地问:“你江队的爱人怎么会打这么一个电话给我,江队受没受伤,她怎么不问江队,反而是问我呢?”
这两个月江克楚的心情可不太好,在部队里总是黑着个脸,像个阎王爷一样,众人都心翼翼地对付着。大家私下里早就议论过,江队这肯定是后院起火,跟老婆闹矛盾了,所以才会总是一副欲求不满地样子在工上作挣命。
所以刘玉梅那口子一听就觉得这事儿很重要,第二一早专门跑到江克楚的办公室。
江克楚不愿意回家面对冷锅冷炕,睹物思人,早就住在了办公室。
一听万楚儿打电话给刘玉梅问他的情况,江克楚便暗暗叫糟,担心什么来什么,这下子可真是雪上加霜。
打发了刘玉梅的丈夫后,江克楚赶紧给麦琪琪打电话,想要从麦琪琪手要到万楚儿的联系电话。
好一番威『逼』利诱,偏偏麦琪琪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死死咬不能出卖朋友,不给电话。反而还问江克楚的伤势怎么样了,江克楚含糊两句,最后只得让麦琪琪传给万楚儿一句话。
“一切听凭处置。”
当万楚儿听到这句话后,心情更是复杂,也没有什么。
江克楚从麦琪琪处听得万楚儿的反应后,更是坐卧不安,夜夜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实在没有办法,江克楚只得拉下脸来向白请教。
白一直冷眼旁观万楚儿与江克楚之间的事,也认定二人之间不过是闹个白脸而已,过段时间就能和好,也不『插』手,乐得给江克楚一个教训。
却没想到江克楚居然求助到了他这里,白心里那个乐啊,江克楚这个老狐狸精居然向他低了头,哪里能痛快地给江克楚支眨
先是一顿冷嘲热讽过足嘴瘾,然后又让江克楚签订了一些列不平等条约,这才悠悠然地了一句话。
“老爷子的寿宴马上就要到了。”
完这句话也就赶紧把电话给挂了,并且气也不喘地关机,以防江克楚反应过来后反悔。
“哈哈哈......”想起刚刚捉弄江克楚的事,以及江克楚压着脾气在他这里低声下气的样子,可算是把几年前那一拳的仇给报了,白放声大笑,痛快的不得了。
江潇潇听到笑声,走了出来,好奇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乐不可支地摇摇手指,“佛曰:不可,不可。”这事儿可不能告诉老婆,毕竟江克楚也是他的大舅子,而且江潇潇向来对这个大哥推崇得很,若是得知他如此戏弄江克楚,肯定不高兴。
看见白这么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江潇潇斜睨了他一眼,一挺腰,将刚刚显怀的肚子挺得老高,道:“你女儿想知道,你不?!”
白:“......”女儿就是他的死『穴』。
没办法,白便把江克楚求助的事情一,但却隐瞒了签订不平等条约的事。
谁知江潇潇对他的脾『性』了解的一清二楚,皮笑肉不笑地问:“你是不是捉弄我哥了?”
“哪儿能呢,那是我大舅子,我肯定盼着他和楚儿好。”这事儿自然不能承认,白一本正经地否认。
江潇潇“哼”了一声,也不纠结,道:“那也是我哥太着急我嫂子了,所以才没想到钟老过寿的事,你别乘机落井下石,否则等我哥和我嫂子和好之后,我告诉我嫂子,让我嫂子收拾你。”
白表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心中却mmp,等以后万楚儿知道了,肯定会揍他。
唉,可怜他也是要当爸爸的人了,地位却这么可怜。
不这里白和江潇潇夫妻二人耍花枪,西北那边的江克楚一听老爷子面上要过寿的事,一下子便愣住了。
是啊,老爷子过寿,万楚儿肯定是要回来的。
他怎么把这事儿给忘记了,枉他刚刚在白跟前低声下气的。
想起这事儿江克楚便是气得肝疼,立刻回拨羚话过去,白的电话已经关机,自然是没有办法再找白算账。
果然是一个『奸』人!
江克楚咒骂白两句,立刻便兴奋起来,终于要见到楚儿了。
他得赶紧向上面打报告提前请假,还得给老爷子准备礼物,还得想想到时候见了楚儿的面,该如何好好表现。
因为钟老不爱热闹,过生日也向来低调,从不大搞。一般都是亲近的亲朋好友提前一聚在老宅吃一顿,第二也就是正日子那,会有一些钟老的老朋友上门探望,以及组织上安排的拜访。
所以万楚儿带着『毛鱼和双胞胎提前三回到了京城。
历山早早就等到了机场,心急地眺望了好久,终于看到『毛鱼推着行李车,车上坐着猎人,走了出来,后面万楚儿同样推着行李车,上面则是坐着传奇。
历山心里一阵激动,立刻跑了过去,站到『毛鱼前面,傻笑地喊了声:“鱼,你回来了。”
本来在外面游『荡』了这么久,踏实祖国的土地,心情就激动,再看到心里面想了无数次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傻笑,『毛鱼的眼睛便一下子亮闪闪了起来,顾不得人来人往,嗖一下,奔过去,一把抱住了历山。
“历山哥,我回来啦。”兴奋的就要跳起来一般。
感受到温柔在怀,历山整个人如触电一般,每个细胞都在兴奋的大喊大叫,人却呆呆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
待他终于反应过来,要伸手心翼翼地回抱『毛鱼时,『毛鱼却笑着放开了他,然历山一阵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