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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商玺的话回荡在空气中,说不出的嚣张狂妄。

听到玉商玺这番话的百官甚者士兵,还有不少的百信,心中当即是咯噔了起来。

面色皆是一片的煞白,官员们内心一片的慌乱了起来,心中开始埋怨责怪梵倾天不是起来,“看看这个摄政王如此目中无人,居然敢当着木国的众人说要直接夺取木国江山。

保不准这摄政王就真的是想要趁机夺取木国,王上还让这摄政王带兵进入王城,王上真是愚蠢啊,这分明是引狼入室啊,木国要亡了,木国这要亡了。”

看到独缃秀那边的人脸上带着惶恐不安的模样,欧阳木月幽深的眸子泛起一道冷意。

袖下的拳头紧了紧,欧阳木月暗暗道,“左逐矜,你等着,我一定会将你从木国救出来的!”

对着玉商玺双手抱拳作揖,欧阳木月恭恭敬敬道,“摄政王还是莫要开玩笑了,木国人一向胆子小,经不起摄政王这般开玩笑。”

欧阳木月的话顿时让木国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顿时由白转红,随后变成青色。

很显然,土国的人这根本就是在在拿他们开刷,故意羞辱他们。

“气死,该死的,这群土国人真是自以为是,欺人太甚了!”一个前来接待土国使臣的新官员,双脚跺地,低声怒道。

“实在是可恶,要是王上在这里,那里容得了他们在此嚣张!真以为我们木国好欺负了!”另外一个新官员也是愤怒低声道。

在场的所有新进官员都是目光带着怒意,狠狠的盯着土国那方的人看。

而老官员可就没有这些新官员那么直,纷纷考虑着这玉商玺刚刚说的那番话是真是假。

玉商玺是不是真的有图谋,想要趁机攻击木国,夺取木国江上。

桃花眼闪过一道凛然寒意,独缃秀的视线看向玉商玺,温柔的眸子不动声色,正色道,“摄政王无需担心,我王已经安排好了。

木国什么都缺,唯独居住的地方不缺,别说五万人,就算是一百万人,我王城之大,也一样能够容得下。

摄政王一路上舟车劳顿,还请摄政王跟在下先安顿好,宴席很快也要开始了,别到时候耽误了接待摄政王的吉时。”

顿了顿,独缃秀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继续道,“至于刚刚摄政王的玩笑,可真是让缃秀觉得可笑了。

摄政王若是真有这等心思,谅必我王会好好的在招待摄政王一阵子,让摄政王能够大展雄威,试试夺取我王江山的后果。”

潋滟的眸子泛着火星,独缃秀口气中充满了杀气。

空气中的气氛显得格外紧绷,听着独缃秀和玉商玺对话的众人,都不免感受到一种心惊肉跳的恐怖。

听完独缃秀的话,玉商玺眉眼轻挑,一声几不可听的嗤笑声音从玉商玺嘴里发出。

视线落在独缃秀的身上,欧阳木月眉头皱了皱,似乎想到了什么。

幽蓝色的眸子蓦然划过一道光芒,欧阳木月突然凑身附耳在玉商玺的耳边叮咛了一句。

听了欧阳木月的话,玉商玺嘴角扬起了一抹狡诈的弧度,清冷的声音缓缓道,“看来梵王身边也只有枕边红颜才能够得到梵王的重任了。”

一手撩起发尾,玉商玺不怀好意的看着独缃秀继续道,“梵王身边的男宠真是长得绝顶,就连玉某也是不由的为之惊叹动心了。

听说独公子可是木国的第一才子。

只是玉某也是同其他人一样有些的不解,独公子为什么会放下自己光明的一片前途,沦为梵王的禁脔。

不过今日一见独公子,玉某也已经明白了。

独公子有一副好皮囊,用这幅好皮囊来换取独公子的前途,更是比自己打拼得来的位置能够更高一些是不。

可是这倒是让玉某怀疑独公子是不是真如木国百姓传言一样是木国第一公子呢?”

恍然大悟,玉商玺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拉长声音,似乎是偷偷再问独缃秀一样,“对了,独公子,玉某钟爱女子,但是却不知道和男子之相处的滋味如何。

若是独公子不介意的话,可否告诉玉某,独公子夜夜被梵王抱在怀里的感受如何呢?”

玉商玺说似无意的话就像是一根毒刺狠狠的插入在了众人的心尖之上。

这是所有任何认识独缃秀的人都感到惋惜痛苦的事情,谁也不曾想到独缃秀为什么会自愿进宫伺候梵倾天。

而梵倾天一代国君,喜欢男人,这的确是有辱国家脸面,让所有的百姓都无法反驳,有不能够指责梵倾天,只能够恨恨的忍住这口气。

土国的人因玉商玺的话,无一不是感到痛快。

能够这般打击木国人,真是给土国带来了无尽威风呐,边城一战之败,可是让他们实在是记恨。

同样来接待土国使者的有独孤辰一人。

听到玉商玺这番话,独孤辰一张老脸憋气的通红。

独缃秀丢脸,也是等于自己丢脸了,被其他人说什么独孤辰已经毫不在意了,可是对方可是敌国的人。

如今敌国的人都居然都知道独缃秀的事情还借此机会来羞辱木国,这怎么能够不让独孤辰恼怒。

气的差点头顶都冒烟了,可独孤辰却不能够说一句话。

面对玉商玺句句带刀的厉言,独缃秀袖子下的拳头紧紧的捏住,脸上却是毫无动容,依旧温雅彬彬。

回想起缎轻说过梵倾天是女子的事情,独缃秀内心忍耐的怒意却是很快的平息下来。

嘴角挂着动人的笑意,独缃秀平静道,“独缃秀从来不敢自称第一公子,是众位乡亲父老对独缃秀的抬爱罢了。”

顿了顿,独缃秀潋滟的眸子流转着深意,不紧不慢的继续道,“对于房中乐趣的事情,独缃秀想,这么甜蜜的事情怎么能够让人分享。

若是摄政王真想要知道的话,只要自己去尝试不就能够知道了吗?你说呢,摄政王。”

听着独缃秀反问,玉商玺挑了挑眉,面上挂着狐狸般的笑容,淡淡道,“看来玉某真是有些的强人所难了,既然独公子不愿意说,玉某当然会适可而止,还请独公子带路吧,玉某现在可是很期待要见到传言中的梵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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