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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芷歌有些意外,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去抓凶手吗?怏怏地走回了卧房,“找我做什么?”

“我药还没吃。”轩辕佑宸一副很是无辜的表情望着李芷歌,活像是一个小孩向你要糖吃。

李芷歌有些诧异,这家伙平常总是冷冰冰的现在竟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淡笑道:“你想让我煎药?”

轩辕佑宸满意地点了几下头,嘴角带着几丝笑意

李芷歌想了想,按照现在这个情况也的确只有她煎药,他才会放心喝吧!送佛送到西,既然如此那就OK吧!“煎药,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我可不是你王府里的丫鬟,任由你使唤来使唤去的。

“好,你说!”轩辕佑宸也是大方的答应了。

“把你从清风画阁里偷来的美人图给我!”这忙活了大半个晚上要是一无所获未免也太不值了吧!

“给你,可以!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轩辕佑宸望着李芷歌一副趁火打劫的模样道,“我要找几个画师临摹一副再给你。”

李芷歌心中不由地鄙夷,你个色狼!偷了原画还不够竟然还要让人临摹了再还……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轩辕佑宸立刻派紫霄去请了画师,在外侧的大厅内临摹画卷,而李芷歌就在卧室内煎药。

拿着手中的蒲扇,微微扇着炉火,望着煎药壶壶嘴里冒出的汩汩热气,李芷歌不由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这几天还真是严重睡眠不足啊!

其实她一直比较好奇的是,她明明放了迷药为什么这些人一点事也没有。转身望着睡得正香的轩辕佑宸,沉重的呼吸声传入李芷歌的耳中,心中不免咯噔一下,糟糕,这家伙该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放下蒲扇,小心翼翼地朝着床头走去,手抚上轩辕佑宸饱满的额头,滚烫滚烫,却没有一滴汗珠渗出。

李芷歌使劲推了推躺在床上身材高大的轩辕佑宸。

“喂!快醒醒!”

“轩辕佑宸,快醒醒!”

“喂,你怎么样了,听得见吗?”

糟糕!肯定是因为持续高烧昏厥了!

李芷歌飞快地脱着轩辕佑宸身上的衣服,焦急道:“陈伯,陈伯!”

陈伯听到叫唤声急忙从外头冲了进来,只见李芷歌正拼命地撕扯着轩辕佑宸身上的衣服,不由地怔住了,“姑娘……你……”

“快去准备冰块,越多越好!”李芷歌本来就对解衣穿戴不太在行,在加上心中着急,硬生生得就把轩辕佑宸身上的衣服给撕扯地稀巴烂,胡乱地扔在了一旁。

“是!是!”陈伯听着那刺啦刺啦的声音急忙缓过神来,答应着出去了。

“再准备一桶温水,还有酒。”李芷歌连忙吩咐道,手下的动作却也没有放松,粗鲁地将轩辕佑宸身上的衣服给扒了个精光,露出他那壮硕迷人的身躯,不经让人看得心跳加快。

“你做什么?”紫霄这下子是忍不住了,要是再不出现还不知道出现什么情况呢!

李芷歌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继续解这轩辕佑宸的长裤,“赶紧去找军医,让他把药箱带来,越快越好!”

紫霄只是愣愣地看着李芷歌利索地扯下轩辕佑宸身上的白色中裤,这个女人她究竟要做什么?

“听到没有!再不去,你主上的命恐怕就没了。”李芷歌顾不得额头上的汗,快速地将一旁的被褥全部扔下了床,就连一旁的帐幔都给扯断了扔在一旁,四周的窗户被一扇扇地悉数打开,即将入冬的夜风呼呼地吹来,不免让人颤抖。

紫霄没有说话,一转眼便没了身影。

陈伯带着几个小厮扛着大块的冰陆陆续续地在卧房内忙碌,没一会儿,整个卧房内都堆满了冰块,寒气森森,冷气十足。

“姑娘,这是你要的温水和酒。”陈伯将李芷歌要的东西拿了过来。

李芷歌利索地接过木桶,将整瓶酒都倒入了木桶之中,拿起一旁七零八落的衣衫浸入带有酒的温水之中,擦拭过轩辕佑宸的额头脸颊以及颈脖,“陈伯,找几个人来用这个水不停地擦拭王爷所有裸露的肌肤。”

陈伯急忙应允,看王爷如今人事不知的模样,如今也只能相信这位姑娘了。

“这位姑娘,不知找老夫所为何事?”薛视仁急匆匆地赶来,看到轩辕佑宸的床前围着一大群人,不免有些诧异,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借你的药箱用一下。”李芷歌不客气地拿下薛视仁的药箱,也没有多做解释。

打开药箱,寻到了一包银针,快速地打开,走至轩辕佑宸身侧,“你们都走开!”

手中银针在轩辕佑宸的头顶进行了一番抗争,四肢也进行了针灸,“把药喂他喝下去。”

众人一惊,这才发现药已经熬的差不多了,急忙倒出用勺子快速喂进轩辕佑宸的口中……

天色渐明,轩辕佑宸缓缓地睁开了眼眸,却发现一人倒在了自己的床榻前,她额前略微散乱的发丝,似乎很是疲惫,白皙柔腻的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血渍,一身素雅的衣衫上七零八落被火花烧成的小洞,不免有些狼狈。不远处药壶正咕咕地冒着热气,药味扑鼻而来。

大手轻抚过李芷歌额前的发丝,却才发现自己竟然未着一缕,只是身上盖着一床锦绣薄被,不惊大怒:“陈伯!”

陈伯急忙跑了进来,听到轩辕佑宸的声音再次响起,脸上不经乐开了花,“王爷,您终于醒了。”

轩辕佑宸寒眸带着浓重的不满,“我睡了很久?”他似乎已经没什么映象了,昨天他的确是放下了所以的戒备,好好地睡了一觉。

“不是睡,是昏迷!”李芷歌听到响声,从床前起身道,用手探了探轩辕佑宸的额头,总算是退烧了。

“多亏了这位姑娘,不然啊只怕王爷……”陈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正他对李芷歌是刮目相看,纵使宫中太医只怕也不见得有她的本事。

轩辕佑宸没有说话,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甚是尴尬!

“王爷,您怎么了?”陈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老奴立刻去为王爷备衣。”满脸笑意地离开了卧室,屋外阳光洒进室内格外的温暖。

“你就是扒光了别人的衣服来给人看病的?”轩辕佑宸冰冷的脸上带着几丝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