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道雷光过后,便是惊天的巨响。原本有些暗淡的天空,突然显得格外锃亮。
垮。巨树的直接从中折成两截,庞大的树冠直接歪斜下来,大树压小树,到处是树枝折断的声响。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漫天尘土,倒是给巨树的摔倒增添了不少的气势。
过后,怀刚刚盘坐的地方已是空白一片,看过去刚好能望见回首的夕阳,格外的清楚。
“这就死了,不会吧?”
不远处的树上,一个大将的身影缓缓浮现,身上的血衣格外醒目,不由得让人想起一个门派——血门。大将朝前走了两步,望着自己攻击的地方,仔细的搜寻着什么。没过多长时间,神情甚是凝重,没有血迹留下,但人又跑哪里去了该不会是被自己的攻击打成虚无的了吧。大将摇了摇头,他自己还没有那个本事。
“刘望?”大将转头对着空无的身后无奈道。
顿时,除了树还是树的周围,翠绿的树叶下一道血衣缓缓浮现,眼睛也是盯着怀刚刚所在的地方,很是奇怪的摇了摇头。
“没有,他的气息在爆炸的瞬间完全消失了,死了没死,我不敢肯定。”
大将一愕,这叫什么话,死了没死,不敢肯定?他不是吃惊怀没死,而是竟然让其有了这样的评价。要知道,这刘望在灵魂上的修炼,远远超过其他大将,那感知更是敏感。作为这次血门出来的六人里,他便是领头人,地位可想而知。不过竟然连他都没有任何发现?
“不对,”刘望眼睛猛然睁大,喝道,“小心身后。”
就在刘望喝道的同时,阴暗丛中的一出密地,无数道冰刃爆射出来,欲要斩杀二人。
不过刘望和大将预先有了警戒。大将庞大的身躯一动,咧嘴一笑。只见其右手一握拳,雷之力便是浮现出来,狠狠地用力一挥。
“雷遁,冲击波。”
只见空气一震,道道雷之力化作水波般的屏障,与飞来的冰刃碰到了一起。只见冰刃迅速的溶解,瞬间便是化作虚无。
使用雷遁的大将刚要向前冲去,只见身后的刘望嘴一弯冷笑道,“老三。上面。”
“哈哈。我看到了。”刘望身旁又是出现一道血衣。蹲着身子,脸上有一块指甲般大的黑痣,人称王黑子。
“火遁,火球弹。”
王黑子手印一动。口中数十个火球喷像空中,燃烧的火球高速飞射出去,不仅仅可以燃烧,还有着极强的穿透力。
而此刻怀刚刚浮现欲要攻击,不料被他抢了个先,只得狼狈闪躲。怀清楚得很,要是被那些火球弹打到的话,那可不仅仅是欲火焚身的感觉,恐怕身体也要被穿透。虽然他不怕。要是对上一个的话。
不过就在怀刚刚一闪,脸色大变,有人他竟然都没发现。而且这样隐藏气息的手法,好像是..
“这下看你往哪跑?”
啪,一道木突然从巨树中窜起。太近了,怀没发现径直缠住了双腿。紧接着几十道木向怀袭来,困住怀的四肢,眨眼间便把将其困在一个木笼之中,怀无法脱身。
“哈哈,死吧,”使用雷的大将张狂的大笑道,右手化作雷手,毫不犹豫插向怀的心脏之处。血门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杀死,更何况还是少主亲自下的命令,他不得不努力一把。
而怀不动也不挣扎,有的只是越发寒冷的眼睛。
死亡便在眼前,便在这瞬间。
“呵呵,还是老二厉害啊。”王黑子捋了捋黑痣上的长毛,淫笑道。“死在我等手里,也算他的荣幸。”
“要不是你们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我也不一定逮住他,”巨树之中又缓缓走出一个血衣,人称青木子,擅长土属性和木属性。他的话虽如此,但是掩饰不了脸上浓浓的喜意。
“他妈的,是雪,”雷属性的大将怒道,一手插进怀的身体,竟然是慢慢融化了。
轰隆,只听见一声巨响,融化的雪突然间爆炸开来。
“竟是血分身,大意了。”一身狼狈的刘望懊悔看着三人雷属性的大将更是糟糕满脸是血,早知道就要再次探查一次。“就看...”
就在刘望自责之时,传讯符忽然一亮,一股信息涌入脑中,便是眼睛一亮,狠道,“这次不能让他再跑了。”
四人对视了一眼,再次消失人影,不知道去向何处,就像透明了一样,谁也觉察不到。
“该死,居然是隐符,”怀一边逃窜,一边恨道。隐符有多厉害,怀比谁都清楚不过了。“晦气!”没想到好运这怎早便结束,而且一来便是遇到强敌,更是狼狈逃窜。这样的落差,让怀的心里很是不爽。
隐符顾名思义,就是使人能隐身的符印,是特殊符印的一种。初级符印隐其身躯略隐气息,中级符印遮挡气息掩盖真气,高级符印更是中级符印的疯狂升级版本,价值不言而喻。像在九鼎城一张初级的隐符最差的都在百万晶石以上,而且只能用一到五次不等。
特殊符印往往太难制作,取自珍贵且强大的天兽身躯,而且数量太过稀少。像隐符,遁符,吞噬之符等,都是有价无市的,每次出现无一不是让大宗门疯狂。
而说来刘望几人也是走了狗屎运,一次出门任务,误入遗迹,便是捡到了十几张隐符,其中不乏高级隐符。不过他们自知是祸不是福,便是贡献给了血门。而水门的高层也是为了获得人心,也不知道哪里弄了几张隐符奖于几人,当然品质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要不是他们露出杀意,我也觉察不到,”怀也是心中一惊,深深记在心里,那事得赶快解决了。头微微一偏,眉头紧皱道,“得赶快把两个尾巴解决掉,要不然就麻烦了。恐怕他们俩已经通知了刘望四人。”想到这里怀的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本来四人都是大麻烦,现在又添了两个新敌,真是...
第一次,怀在炼狱感到了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