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妮,你怎么会在这里?”伯特问道。
“我有话对你说。”狐狸眼杨嘉妮说道。
伯特听后便让人离开房间。
“说吧,有什么事?”伯特问道。
“你知不知亦可失踪了?”杨嘉妮问道。
伯特感觉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稳住情绪后说道:“我不知道,知道我就不会在这里了,你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
“1月10号,亦可不知为何去了西伯利亚,六天以后,那边的人传来消息,亦可的车队被FSb的人袭击,之后就没有了消息,酒店的人已经找了半年多的时间,没有任何消息。”杨嘉妮说道。
“那边有酒店吗?”伯特问道。
“只有莫斯科有。”杨嘉妮答道。
“亦可消失,阿辛那的职位怎么办?”伯特问道。
“按照酒店的规矩,如果一年内没有找到亦可,那么就会挑选下一任的阿辛那,为了保证四大家族不会内斗,所以下一任的阿辛那将由原阿辛那所处家族直系血脉内部挑选,但亦可已经没有直系亲属了,哪怕她姑姑现在也不属于杨家的人,我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下一任的阿辛那该怎么挑选。”杨嘉妮说道。
伯特有些失神的说道:“1月10号,不就是我去伦敦的那天吗?原来那天她不是不见我,只是得到假消息。”
“什么假消息?”杨嘉妮问道。
“她在西伯利亚什么地方被袭击的?”伯特问道。
“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具体的地点不知道。”杨嘉妮说道。
阿尔伯克基渡鸦公司全新的训练场。
弗格森正安排着训练事项。
突然伯特的电话打来。
“y开头的人全部停止一切工作,到加拿大马更些海湾的特利小镇集合,告诉他们,这次有生命危险,不愿意去的,不勉强,愿意去的,发五倍的奖金,如果有牺牲的,五倍抚恤金。”伯特说道。
“好,我现在就去安排。”弗格森说道。
“不要浪费时间,马上就送人过去。”伯特说道。
“我立即亲自带队过去。”弗格森听出了伯特的暴怒情绪,立即说道。
伯特挂断电话后又打给了加拿大毒枭奥梅德·塔维拉利。
“安排的怎么样?”伯特问道。
“维克托先生,还需要一点时间,不过已经可以先送第一批人过去。”奥梅德·塔维拉利说道。
“好,我今晚就会到,你安排好船。”
离开斯坦福球场,伯特直接去了bt ges私人俱乐部。
大门口,伯特输入密码,门锁被打开。
上去三楼,走廊最里面,大门上,伯特将手放在指纹锁上,果然可以解锁。
满屋子的枪械中,伯特拿了一把2011蝮蛇和一把2011沙漠蝰蛇和一些子弹就离开了这里。
半个小时后,伯特的私人飞机直接起飞,往加拿大去。
加足马力,赶在凌晨两点到达加拿大马更些海湾旁的一座小型民用机场。
弗格森已经带来了七个人在特利小镇等待,基本都是伯特熟悉的面孔。
伯特没有时间说什么‘战前宣誓’,直接说道:“钱已经让财务总监转入你们的账户,出发。”
一艘渔船的船舱,弗格森给众人分发着武器和装备。
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大装备,为了保持隐蔽,只有手枪和防弹衣。
伯特在船舱内用卫星电话再次打给了FSb的戴尔,只是号码无人接听,当时戴尔留下这个号码之后,特意告诉过伯特,这时他一直用的卫星电话号码,但现在却打不通了。
将卫星电话扔给y3,伯特点燃了一支烟。
“老大,还要四个小时左右才能到,你先睡一会儿吧。”y3说道。
“睡不着。”
“其实我们去就可以了,你现在的身份,加上俄乌正打着仗,一旦出了什么事,会很麻烦的。”y3劝道。
“我现在不关心麻烦不麻烦,我只想找到人。”
听伯特这么说,y3也识趣的闭嘴了。
有些人或许不清楚,俄国和m国的土地只隔着一道白令海湾,感觉上两国距离很远,隔着浩瀚的太平洋,实际在地球仪上俄国的拉特曼诺岛和m国的小迪奥米德岛之间最近的距离只有4千米,就在太平洋最北端连接北冰洋的白令海峡。
楚科奇自治区的对面就是阿拉斯加州。
1799年到1867年间,阿拉斯加州还属于俄国。
1854年的克里米亚战争,沙俄被英法联军击败,沙皇亚历山大二世真的“压力山大”,俄国对阿拉斯加的控制是心有余力不足。
当时m国却在疯狂扩张,对土地的贪婪不比俄国差,这一点和英国一脉相承。m国看中阿拉斯加夹在亚洲、北美洲、太平洋、北冰洋的四角战略地位,出价720万美元,俄国觉得简直就像把胡萝卜卖出了人参价,立马就答应,成交!
当时的阿拉斯加除了冰天雪地,经济价值不大,m国很多人觉得俄国占了便宜,有人嘲讽m国国务卿西华德,说阿拉斯加是“西华德的冰箱”。
不过现在看来,700万美刀买下171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卖家简直就是十世善人。
1850-1920年代一盎司黄金折合20.67美刀左右。现在一盎司大概1800美刀左右,也就翻了一百倍不到,七百万美刀,翻一百倍,也才7亿美刀。
当然,这只是粗略的对比,真实的价格很难换算,但也不用觉得那时候的m国很穷。
有收购黑奴的广告被收藏家收藏,1853年,在新奥尔良奴隶市场求购壮年男黑奴是1200-1250美刀,女黑奴则是850-1000美刀。
一般情况下,不分性别年龄的话,得克萨斯州黑奴均价在1850年是400美刀,到1860年已是800美刀。在19世纪50年代末,用于田间劳动的18-30岁壮年男黑奴价格均价为1200美刀,铁匠之类专业技术人员可以超过2000美刀。
事实上解放黑奴之所以能成功,除了更多别的因素外,一方面也是因为资本家觉得用黑奴没有那么的划算,起码拖拉机能代替掉一大部分。
在1922年的价格战中,福特公司将其最畅销的福特森(Fordson)拖拉机售价从625美元降至395美元。
假如黑奴还是几十美刀,又或是现代工业进程还没那么快,这一历史事件也许还要延后。
虽然从阿拉斯加快艇过去只需要几分钟,但大炮轰过来需要的时间更短,只需要几秒钟。
所以伯特选择从加拿大乘坐渔船偷渡,从东西伯利亚海,直接去奥列尼奥克湾,这条路线是奥梅德·塔维拉利的贩毒路线,他的毒品不单单在加拿大销售,也会做做外贸生意。
大概过了四个小时。
船停下,伯特等人下了船。
周围不是陆地,而是结冰的海面。
十几辆雪橇被西伯利亚雪橇犬拉过来,也就是哈士奇。
雪橇上还坐着一些身穿军大衣的士兵,身上都背着枪。
渔船的船长和士兵长用俄语沟通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卸货。
包好的大麻被搬到雪橇上。
伯特七人也坐上雪橇,和士兵长一起往斯拉维扬斯克去。
在雪橇上晃了一个多小时。
士兵长谢尔盖·伊格纳舍维奇才用俄语对伯特说道:“维克托先生,马上就要到了,记住,除了你之外,你们的人千万别说话。”
“嗯,明白。”
谢尔盖·伊格纳舍维奇说完过了几分钟,到达一个简易的检查站,后面还有一条大雪覆盖的道路,看样子,应该是登上陆地了。
谢尔盖·伊格纳舍维奇率先上前和检查站的士兵打招呼道:“迪米特里,寒冬的夜晚执勤的日子怎么样?”
“我情愿去上战场。”迪米特里笑道。
谢尔盖·伊格纳舍维奇笑着走到迪米特里身边,从大衣内拿出一个袋子,数着里面两千面值的卢布说道:“六车货,七个人,和以前一样,都是来避避风头的,货十万卢布一车,人五万卢布一个,总共九十五万卢布,你点一下。”
“都是老朋友了,不用点,你们过去吧,放行。”迪米特里笑嘻嘻的收下卢布道。
就这样,花了不到一万一千美刀,几百公斤的毒品和七个陌生人就进入了俄国的土地。
西伯利亚的冬季一般从10月开始,到次年的4月结束,平均温度在零下20度左右,最低温度可以达到零下70度。
现在虽然还没到十月,但气温已经非常的低,队员都裹紧了大衣。
广袤的西伯利亚被严寒笼罩,湖泊和河流也都冻结成冰,冰面如镜,倒映着周围的雪景,但在一行人的都没有半点享受景色的心情,冷风刮来,反倒如风雪中的肃杀感!
离开检查站不久。
到达一块平地,几辆车已经备好。
谢尔盖·伊格纳舍维奇和伯特握了握手后说道:“维克托先生,既然你们是来避风头的,那就尽量不要惹麻烦,等到你们觉得风头过去了,需要回去,再提前联系我,这是我的号码,下午五点到第二天早上打不通。”
“为什么?”伯特问道。
“因为那是我最神圣的时刻。”谢尔盖·伊格纳舍维奇说道。
伯特这才反应过来,应该又是一个酒鬼。
“这些是给你们的证件,头像你们就自己去找个地方拍照贴上去吧,时间太短,我也只能做到这些。”谢尔盖·伊格纳舍维奇说道。
“感谢你的帮助。”伯特接过几本证件后说道。
谢尔盖·伊格纳舍维奇坐上货车,带着士兵离开。伯特等人则是坐上了两辆哈佛h9,启动车辆往另一个方向去。